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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他根本沒覺得自己錯了,或者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這一點上還真是缺根筋,時常讓人惱火,因為就算跟他說了他以後也還會繼續犯,然後因為受不了被冷漠無視沒個幾天就跑來說認錯之類的話。
關於這一毛病,雖然我心裡挺反感,但一方面還是覺得即使這樣也足夠了,最起碼說明他是在乎我的,而我也會適時的給他找個臺階下,不再冷臉相對,這算是我們吵架的一種基本模式,真應了那句話——兩個人是互補的。
你進我退,在天平之間小心翼翼維持著平衡。雖然是這樣,這次的情況還是有那麼些不同。
在看電視的時候,蔣凡皓就一直在旁邊不老實,逗著溜溜在客廳到處跑,雖然我看不到蔣凡皓,但一塊懸空的的牛肉看來就是座標,不斷在溜溜眼前移動著,然後整個房間都被小傢伙搞得一團糟。
知道蔣凡皓是故意搗亂,要是平時我早就吼他了,此刻我只是關上電視機,拿了睡衣去浴室,順便看了下掛在客廳的時鐘,九點十五分,真早。
洗完澡出來後,溜溜還在地毯上亂抓一通,我把客廳裡的燈關掉。進去臥室開啟電腦,開始完成今天留下
來的工作,不知何時關上的房門已被開啟,我環視這不算大的臥室,沒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在這裡。
不一會兒床上就發出聲響,我轉過身看到陷下去的一塊,隨即消失了,然後又重新出現在床的另一邊,反反覆覆,不斷髮出被子與床單的摩擦聲響,我瞪了一眼。
“別那麼看著我,就好像你看得到我一樣。”聽得出他輕笑的口吻,似乎有點沾沾自喜。
“你好像很無聊。”我冷冷的說。
“沒有的事兒,我可以做的事太多了。”
“比如騷擾我?”
“你該慶幸我沒實體,否則就是性(和諧)騷擾了。”說完還嘿嘿笑了兩聲。
我帶上耳機不再聽他貧嘴,隨便點了幾首歌,把音量打得很大,蔣凡皓似乎在身後還說了些什麼,然後房間裡一下靜了下來,我點燃一根菸,玩著線上小遊戲,雖然無聊,但一直很精神。
不想太輕易原諒蔣凡皓,至少也要讓他明白事情對我的重要性,像他那樣隨便開著玩笑就以為可以粉飾一切的招數,現在根本不管用。
雖然我也不清楚具體到底該怎麼做,但就是有種牴觸的潛意識,我恍然頓悟,現在這種心情不又是和他生前吵架後一樣嗎?所以說還真的一點沒變,前不久我還思考過“如果重來”這樣的假設,現在看來,並不是老天不給機會,而是自己一直不願向前跨步。
繞在耳邊的歌曲突然停止,接著是從音響流動出來的音樂,我轉頭看過去,一張從容不迫的臉,他拿著拔掉的耳機線,嘴角一裂,“我現在很無聊。”
音樂繼續響著,“才下了眉頭 卻攻上我心頭 蠶食而盡 掏空左右。。。。。。”
“嘖。”我皺眉關掉電腦。
☆、僵持
【蔣凡皓】
過了凌晨何悅還沒睡,我一直在旁邊看他上網,這傢伙無非是在拖延時間,一把扯下插在電腦上面的線,他不耐煩看著我,然後什麼都沒說爬上床。
“喂,何悅,先別睡,我們談談。”我跟著他爬到床上,坐在他身邊。
他把剛剛蓋上的被子一掀,看著我,“談什麼?”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我跟你說話也不理人,幫你忙還得對著你這張苦大深仇的臉。”
“蔣凡皓,我沒生氣,就是懶得理你而已,我要說的說完了,睡了。”
說罷他就閉上眼睛,我還是雲裡霧裡,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沒生氣還不理人?敢情我還得求他理我對吧!我鬱悶躺□,面對著何悅。
“你還真是個自私的人!”
他沒回話,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只是輕輕轉過身背對著我,在這寂靜的夜裡,看著面前戀人冷漠的背影,自己都覺得淒涼無比。
老實說我真的挺討厭這樣的何悅,一點感情也不講,錯了就是錯了,不想理你就不理你,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理由,讓人抓不住也摸不著,所以每次和他吵架都讓我很無奈,只有耍些小聰明給哄過去。但這一次情勢不對了,我破天荒去做飯也沒能換來一個柔和的目光,真是自作孽。
但我又實在想不透到底自己哪裡做了不值得被原諒的事,直接問他也不說,好吧,那看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又是一個沉默的夜晚,我毫無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