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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溫暖。我笑著撫摸它的小腦袋,“看,人家嫌棄你。”
“臭傢伙,過來!”
想都可以想到那張故作凶神惡煞的臉此刻正在對著溜溜吼,把吹風機放到旁邊,我站起來往臥室走去,“我去睡了。”
頭有點疼,但願別發燒。快要入睡的時候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閉著眼睛感受身邊的動靜,床上那邊有重量陷下去,我睜開眼睛,被子沒有掀起來,我想蔣凡皓應該是直接躺在棉被上的。
“還沒睡著?”
“嗯。”虛空的黑暗,外面還有喧譁的雨聲,“我想起那次。。。。。。晚上回來很累,洗完就睡了,第二天早上發現床邊地下的毛巾,是你給我擦頭髮了吧?”
“是啊,你睡得可真沉,怎麼叫都叫不醒,像個豬一樣。”他懶懶抱怨道。
在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心境就已不自覺發生著變化,我怎麼就光挑他的毛病呢?
無聲沉默,此刻我們同時聽著這一場秋雨,在兩人陰轉多雲的感情裡貫徹喧囂,時至深秋,我想,就算是冬天的話,這樣也不錯。
“快睡吧你。”
我沒回答,依舊看著枕側,他笑了一聲,有點無奈地說:“十二點之後我叫你。”
“嗯。”
閉上眼睛過了很久,朦朦朧朧聽到他的聲音子耳邊斷斷續續說著。
“。。。。。。不想看到她哭。。。。。。所以我不想見她,如果總有一天會消失的話,現在。。。。。。我就很滿足了。悅悅。。。那個時候你也。。。。。。”
混蛋!在身邊的時候,就不要說離開這種話。
☆、發燒
【蔣凡皓】
等到十二點,我在何悅旁邊叫他的名字,他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我一會兒,不說話又閉上眼了。
“悅悅,你怎麼了?”我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根本沒用。
“有點難受。。。。。。”他喃喃道。
立即拿出床頭櫃裡的體溫計塞到他嘴裡,扭開床頭燈,看到他的臉頰泛紅,皺著眉非常隱忍的樣子,看來是發燒了,何悅的免疫力很低,所以家裡經常備用一些急用藥物,溫度計也是我為了方便放到床頭櫃裡的,幸好有所準備還不至於慌了手腳。
抽出溫度計,38。2度,我立即放下它跑到客廳去倒了杯熱水,然後在急用箱裡拿了些退燒藥,等到了床邊我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我怎麼喂他喝?現在我的這個體質只要碰到他的身體就跟接觸空氣一樣,毫無作用。
真是麻煩!此刻我只能怨恨的咒罵了一下老天對我的這種安排。
“悅悅。。。。。。悅悅,你先醒醒。”只能嘗試讓這個病患自己吃藥了。
他非常艱難地睜開雙眼,看到是我叫了一聲“凡皓”又昏睡了過去,估計現在他四肢無力也起不來,我想了會,把膠囊掰開將裡面的藥粉倒進杯子裡,用勺子攪拌看到差不多溶解了後,坐在何悅身邊挖了一勺。
“悅悅,嘴巴張開,喝藥了。。。。。。”
他聽到我的話,微張著嘴,我立刻把勺子放下去,不知道是藥太苦還是怎麼,他把水吐了出來,我無奈將杯子放好,用紙巾給他擦乾淨。看著他發燒的難受樣子,這樣下去可不好,一定得把藥灌進去。
然後我又找出一個礦泉水瓶子,把杯子裡的水倒進去,準備這樣倒著他喝,不過讓他張開嘴是個難題。。。。。。嘿嘿,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跑到廚房拿了雙筷子,使用這個的話,不用和他接觸就可以很好的固定住他的兩瓣唇。
“張嘴,悅悅。。。。。。”我在開始催眠般的呼喚,等他微張嘴唇的時候塞進筷子開啟,使他一時不能閉上嘴,雖然這個辦法有點二看起來也很不人道的樣子,但我只要管用就行。
慢慢地將水倒入他的口中,就這麼反覆幾次,一小瓶水終於喂完了,我撥出口氣本能地去擦自己額頭上忙出的汗,不過靈異體質是不會流汗的。
接著我又出去弄了一個溼毛巾,疊好放在何悅的額頭上給他降溫,溜溜被我進進出出吵醒,也跟著進臥室,趴在床邊看著床上睡著的何裕。它很溫順,就好像知道主人生病了一樣,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我盤著腿坐在床上,和
溜溜一起安靜的看著何悅,剛才端了一盆水放在房間裡,時不時把何悅額上變溫了的毛巾拿下浸溼再換上,冰袋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更麻煩,融化的水溼嗒嗒流在臉上頭髮裡,所以我和何悅一般不用這個來降發燒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