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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中維的臥室裡開著窗戶,雖然夏天的夜風並不猛烈,只是寧中維知道以他的身體情況,在水汽還沒散掉的時候出去只會著涼,所以只能等著楚狩。只是等了片刻,這傻觸手還沒過來,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這樣不著一物的自己,竟然也冷了起來。他抱臂縮了一下,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禁又催了催楚狩。
“楚狩,還不過來?”
果然是蠢到家了。還是說,楚狩愣在那裡沒法反應了?剛才的那個事,寧中維並沒有什麼感觸。一開始的怪異,早在洗澡的時候就調節好了,不過是被個寵物擼了管而已,又沒有到被侵犯的地步。再說,自己也沒吃虧,反而得了甜頭,更是從這一幕,寧中維更加的確定了楚狩口裡說的,不敢打他“那個”的主意了。
被楚狩在這種地方小心翼翼的討好,寧中維也能感覺到楚狩那時單純的心。自己那個時候可以說是毫無力氣,根本無法反抗什麼,楚狩也早應該知道,自己很是執拗,不是小小甜頭就可以改變主意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它雖然做的出格,卻沒有出格到不該去的地方,也還不錯。所以寧中維的心情並不如他聲音一般冷淡,只是存著捉弄的心思。反正寧中維是見不得楚狩傻呵呵的笑的,總覺得那樣更顯得楚狩蠢了。
楚狩當然不知道寧中維心裡想的。寧中維叫它給他拿睡袍,它是去了。只是不知道往日迅速的動作,此時怎麼變得緩慢起來了。它記得睡袍是它昨天洗了並且晾在陽臺上的,但是它卻爬的東倒西歪,還不時碰到什麼。到了陽臺,又覺得觸手很不好用,過半天才把睡衣取下來,又搖搖晃晃的爬到臥室裡,便聽到寧中維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聲。
唉,怎麼就鎮定不了了呢?不就是摸到了寧中維的那個器官,還和他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麼。楚狩不知原由的羞澀躲閃起來,好像剛才那樣的笨拙,都是為了躲避和寧中維會面似的。只是睡衣總是得給寧中維送過去的,它也不敢再耽誤怕寧中維感冒,於是口裡應著“來了來了!”,一邊連浴室都不敢進的,只是開了道門縫,把睡衣裡縫裡遞了過去。
寧中維走過去接過睡衣,看著楚狩居然這次沒有進來。要知道它以往自己沒叫它也會自己創造理由的往這裡窺上幾眼,現在卻這樣矜持。哎呀,難道自己一直以為的沒有節操、禽獸本性,都是錯看了它?
睡衣被寧中維慢慢的穿上。仍然釦子全部扣上,只除了最上面的那一顆。一般人這樣,肯定會覺得悶熱且喘不動氣,而對於寧中維來說,這樣剛剛好。到了寧中維這樣隨時有可能生病的地步,心裡總會出現一些混淆,總會產生一種這樣就該生某種病的錯覺。心理因素很重要,總是會讓寧中維無法正確的認識自己的身體,而不能正確的判斷。比如說如果走在路上,那段路在塗瀝青,他一聞到這樣難聞的刺激性味道,會立刻覺得喘不動氣,也不知道是真喘不動氣,還是因為覺得自己喘不動,所以就喘不動了。
所以等著睡衣完全包裹了自己後,寧中維鬆了口氣。他剛才不知怎麼著,就覺得身體包面空空蕩蕩的,而且越來越冷。明明這個天氣不該如此,卻抵不住心裡這樣想。他知道自己的這種心理,卻不能很好的處理。
浴室的門沒有徹底關上,寧中維走出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楚狩像往常那樣等著自己出來。莫非還躲起來了?也是,那傻觸手說不定在擔心自己會懲罰它呢。只是它也不想想,自己還能對它做什麼。怎麼打也不會受到傷害,即使是罵上一頓也是浪費自己的口水,想要趕走也能賴著不走,其實像自己這樣的弱,不過楚狩想做什麼,都是無計可施的。
這麼說來,楚狩總是表現的對自己討好,害怕自己不喜歡它什麼的,還真的是給了自己面子。雖然寧中維還有些擔心它對自己的予取予求通通答應會不會慣壞了自己,或者有一天楚狩終於不耐了而要清算總賬……
嘖,那麼久遠的事情想它做甚麼,總不能讓自己對它小心翼翼吧。而不可辯駁的是,寧中維必須得承認,自己似乎已經確定,楚狩根本不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力了。啊,果然已經相信它了麼。
寧中維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大概的掃上一眼,卻沒有看到楚狩的存在。本來還想逗逗它呢,沒想到溜的這麼快。只是等著寧中維重新做回自己的床上,並且要把床上小桌拽到自己身前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楚狩已經在了。
楚狩呆在那個玻璃罐子。蓋子擰的嚴絲合縫,而楚狩對自己的出現示以討好的笑。這是想對自己表示,剛才一切什麼都沒發生,而楚狩更是不曾離開這個那會自己親自扭上蓋子的罐子嗎?不可否認的,寧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