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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人喝了些酒後,在前頭的主位上終於有人出現,來人是霍鷀的長子—霍堅。霍堅站在前頭,對眾人行個禮後,他朗聲道:“感謝各位大人前來參加家父壽宴,我們為各位準備了箇中美酒與美食,請大家享用。”
說完他退到一旁,在側門中,一名身著白袍的男子緩緩步入,男子一出現,現場瞬間安靜許多,每個人都看著前方的人。
莫清風大口喝酒大口吃東西,對出現的人絲毫不感興趣,張明和看著前方出現的人,當他看見那人露出的鐵面具,看見了那雙烏黑眼眸,心裡竟然有著意思說不出的熟悉感,這讓他突然想起多年以前,在月夜下看到的,那雙烏黑如星辰般閃耀的眼。
張明和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許多情緒一下子湧現而來,讓他胸口很悶很悶。
霍鷀站在前頭,就如傳聞中的一樣,年方六十卻沒有絲毫老態,那挺拔的身形可以和年輕人一拚了,而他的臉上,是一塊鐵面具,蓋住了整張臉,只露出雙眼,張明和看著只感覺,這人比傳聞說的更神秘,親眼見到後總算知道為何會有這些傳聞了。
霍鷀在前方站定,雙手負後,他道:“感謝諸位來參加老夫壽宴,今日就讓大家用輕鬆的態度來面對這場壽宴,無需太拘束。”霍鷀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聽起來有些悶悶的,但卻極為動聽,比起老年人的聲音,他的聲音更像年輕人。
霍鷀沒說太多話,說完後便坐了下來和家人用膳,大家也更自玩樂著,更不時地走到前桌去祝賀,張大人也到前方和霍家人寒暄說著話,彼此有說有笑的,只是大部分說話的都是霍堅,不然就是老二霍笙,霍鷀所說的話簡直屈指可數。
莫清風大口吃著雞腿,看了眼前方的霍鷀後,道:“這霍鷀還真不是普通的神秘呢,從頭到尾才說那個幾句話,一隻手就數完了。”
張明和吃著小菜並看了看四周,然後撞撞莫清風的手,低聲道:“莫清風,你有沒有看到甚麼可疑的傢伙?”
“沒有。”莫清風搖頭,低聲道:“倒是你,有沒有看到熟人啊?”
張明和搖搖頭,他摸摸下巴有些奇怪地說:“怪了,如果那些傢伙在莊裡,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動作啊…”他問莫清風:“你怎麼看?”
莫清風喝口酒,說:“依俺看,那些傢伙是在等時機,等時機一到就會出手,只是那時機讓人防不勝防,所以得注意啊。”
張明和點點頭,喝著酒吃著料理,暗自注意四周;陳忠還在喝酒,從剛才到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不過因為其他人都知道他想起傷心事心情不好,所以也由著他喝。
就這樣,一場壽宴就在這風平浪靜的情況下完美結束,結束後,許多人給霍鷀獻上賀裡順道和他談些生意上的合作事,只是霍鷀對那些事的態度不冷不熱的,讓人搞不清楚他的意思,再加上他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所以他們也很擔心說錯話惹這人不悅,若是這樣那他們的生意就得吹了。
就在大家獻壽禮時,一人出現在大門口上,那人生的英挺只是看上去有了年紀,那人笑著走到霍鷀面前,在他經過時,張明和眼睛眯了下並撞撞一旁的莫清風,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出現了,這人就是蘭葉,當年弒兄奪位,殺我全家的狗賊。”
“壞胚子出現了,注意啦。”莫清風說著拍拍身旁的兩兄弟,大小武會意也立刻開始注意,不再像方才一般粗神經;陳忠也停下,歪著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嘖了聲出口就是一句:“不懷好意。”
“哎,俺說陳兄啊,你喝那麼多酒怎說話還那麼清楚?”莫清風拍拍陳忠,眼睛睜的老大,一臉的驚奇。
“啊呸,我以前時常灌酒,早練就千杯不醉啦!”陳忠沒好氣地說。
“安靜點!注意前方!”張明和低喊了聲,莫清風,陳忠安靜下來看著前方的動靜,陳忠按著腰間的刀,打算一有狀況立刻上去保護張大人,張明和也是同樣的打算,至於莫清風,他只想找把他房子拆了的傢伙算帳。
前方,蘭葉站在霍鷀前方,拱手笑道:“霍老太爺,久仰久仰,在下蘭葉,早前聽說了老太爺的風姿想親眼目睹一回,今日見著果然名不虛傳。”
霍鷀微微頷首,沒說話;蘭葉見了又是一笑,他說:“霍老太爺,蘭某向來有話直說,所以也不拐彎抹角了,蘭某希望可以和霍老太爺有生意上的合作,這樣對雙方都有利,不知老太爺意下如何?”
“雙方合作,你怎知會有利?你對霍家的生意又不是十分了解。”霍鷀開口,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