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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把何必安扶起來,見他昏昏沉沉的,無法站起身,二話不說把他橫抱起,往樹林中走去。
朗歸城
在這座被山水環繞的城鎮中,一間客棧裡,張大人漫不經心地喝著茶,明顯想著心事,連杯裡的茶水沒了都不知道,仍是放在嘴邊。一旁的一名官差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奪過大人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把張大人的心神給招了回來。
“怎麼了?陳忠?”張大人回時,看著坐在一旁的小捕快,見他臉色不佳,於是擔心地問。
“大人,請怒小的斗膽直言。”陳忠陰著一張臉,沉聲道:“大人,小的知道你擔心小少爺,咱們一窩子兄弟也很擔心他,前幾天有了他的訊息後,大人你便帶著咱們快馬加鞭先到朗歸城等著,然後你便一直呆坐在旁中一時魂不守舍。”
“大人,小少爺既然有了訊息,那我們就應該相信他一定會來,你這樣不吃不睡,魂不守舍的,萬一小少爺沒來你卻先倒下了,那你讓咱們兄弟如何交代呢。”陳忠陰沉沉地說著,語氣頗有不敬,只是他並不在乎。
聽著陳忠語氣不善地說著,張大人不語,過了片刻,他無聲輕嘆,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還是免不去心裡的擔憂。”他看著陳忠依然陰著的臉,抬手輕拍他的肩:“陳忠啊,看來我是讓你們擔心了,你說得很對,和兒沒回來,我不能先倒下,我會重新振作的。”
說完,他看著窗外的天,心裡想著:和兒,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張明和抱著何必安四處行走,總算讓他找到一座山洞,他連忙把懷中的人抱進去,平放在地,然後又急急忙忙地升火,把兩人身上的溼衣服褪下,放在火溝旁烘乾,張明和來到他身旁,見何必安昏迷不醒,身裡還隱隱顫抖著,張明和抿抿唇,傾身覆上去,壓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取暖。
現在雖是初春,和河水仍是冰冷,像這樣突然落水,而且又是在深山中,若不立即取暖,隨時都會因為失溫而失去生命。
張明和緊緊地抱著何必安冰冷的身軀,兩人身上衣物都被河水浸溼,張明和將兩人衣物放在火溝旁,兩人現在身上都僅穿著一件長褲在無其他。張明和把臉埋在何必安的肩窩,手收緊,他喃喃說著:“必安,必安,我喜歡你,所以,你絕不可以有事,不然,我…”
張明和喃喃說著,不知過了多久,張明和仍是壓在何必安身上給他取暖,而這時,何必安微微睜開眼,他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張明和,心裡不知為何,泛起一股淡淡的苦澀。
這個人喃喃念著的話語,他聽見了。
而在這人要獨自偷偷離開的那晚,和莫清風說的話,他也聽到了。
老實說,當時聽他這麼說他不是動心過,他動了,動了那封塵已久的心,但是…
他可以嗎?他可以接受這段情,然後和這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他真的可以嗎?
何必安在心裡輕輕嘆氣,他緩緩閉上眼睛,心裡一片苦澀。
若這是一場夢,可以讓他忘卻一切的夢,那麼沉淪在這夢境中又有何妨,即使總有一天要醒來…
作家的話:
哈哈哈哈;這兩娃子啊
☆、道士神偷易容師:第十八章
在山洞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張明和攙扶著何必安走在森林小道上,感覺何必安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想來是被水嗆得猛了,再加上頭被石頭那麼一撞,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何必安頭上的白方巾早已不見蹤影,在大水來時被沖走了,此時的他散著一頭烏黑長髮,只是用一條穗帶綁著一束頭髮,恢復了那日公子哥的扮相,再加上他身體使不上力,幾乎是靠在張明和身上再加上他的攙扶,勉強才能走在森林道上。
何必安抬手揉揉額角,頭很暈,很痛,他不禁在心裡納悶,他甚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弱了?以前跑跑撞撞都沒這樣,這回不過是被水沖走,頭狠狠撞上石頭而已,竟讓他頭暈到站不直身體。
張明和見他揉著額頭,又滿臉的鬱悶,他不由安慰道:“別想太多,過幾日就會恢復了。”
“啊。”何必安應了聲算是回答,他頭很暈,實在說不出話。
又走了一會兒,張明和突然說:“話說回來,必安,我有問題要問你。”
何必安轉眼看著張明和,用眼神問;張明和笑了笑,道:“之前在水裡看到你撞頭後,我就想問你有沒又練過鐵頭功,不然怎麼連石頭都給你撞裂了。”
“你是水喝太多了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