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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世女待恩主真的很不錯,都被扔出去了還不忘給恩主點膳食。
也不知是領了章歌白的情,還是那膳食真對了宋墨的口,八品菜都嚐了個遍,雖有的只懶懶挾上一筷,但這已經令初臨大為驚喜了,在心裡將章歌白和致正樓千謝萬謝。
待伺候她喝下大半碗的茶湯,初臨拉著小青移桌到一旁用食,不同與往,他細細品著每一道菜,茶湯也是再三回味方嚥下,連宋墨掃了他好幾眼也不自知。
待宋墨處理完那疊信件,又自她雷打不動的午眠中悠然醒來,幫著那些夥計撤桌的初臨方回來。
水眸清亮,腮上抹著散不去的笑意,任誰看了都知他定有滿腔掩不住的歡喜。
宋墨瞥了兩眼此刻正蹲著給她穿鞋理衣角的男人,眸色微閃,又是一片清冷。
小青沒再鬧著要去西市看所謂的噴火,跟初臨站在同一陣營上,勸著他們的恩主大人去西巷那座醫館。
“……恩主,去吧,那大夫可了不起了。”說著,拉起她的袖角扭著身子,看那架勢,大有宋墨默不去,他便不停歇的意味。
初臨則忙著給她舉例,哪家的誰得了什麼病,治了幾年都不見起色,經那位坐堂大夫三劑藥下去,就全好了,又有誰家的誰,別的大夫都吩咐說安排後事了,被她按了幾下,又灸了幾針,眼就睜開了……,說得聲茂並繪,只為哄他家恩主去一趟。
他家恩主頂多就二十出頭,這般年紀,竟得了老胃寒胃,多拖幾年,可怎麼得了。
說得口舌乾燥,還不見她點頭,初臨無他法可想,急得跺腳,“恩主,你就當陪我們去一趟吧,我跟小青這兩日身上也不怎麼得勁。”
身上不怎麼得勁的小青聽了,忙鬆開手,捂上自己的額頭,身子還虛晃幾下,口裡直喊暈,初臨自己沒好意思用這種行為來增多說服力,只能眼巴巴看著她。
就見宋墨掃了他一眼,伸手一彈,恰恰彈上小青的腦門,慢吞吞起身,小青一手揉著微微發疼的腦門,一邊傻笑著牽起她的衣角,“恩主,看完大夫我們去看噴火吧。”
倒真是念念不忘啊。
初臨暗笑,卻緊趕幾步去拉開房門,“恩主,請。”
總算是將她說動了,真是不易啊。
添置的年貨,早讓章歌白吩咐送回風雅樓了,恩主大人看完的信件又全化成灰燼了,是以他們一行三人,空著手。
初臨本想在前頭帶路,不想走了幾十步後,反被宋墨引著走,越走越令他驚愣,忍不住用眼角去窺視她。
他未入樓前是緊守門風的閨閣公子,入了樓這幾年又鮮少出來,去過的地兒五個手指便數得遍清,好些都是聽樓裡的哥兒或是恩客提起的,幾年零碎的記憶倒也攢起不少的街巷去址,不想今日竟沒派上用場。
是了,恩主大人早先還領著他們去買福簪,再瞧瞧她這會信步帶著他們左拐右拐,一副熟門熟路的樣,讓他不免懷疑她是土生土長的岱城人。
許是他的動作過於頻繁,恩主大人偏頭掃了他了眼,他微紅了臉,忙將自己的視線落腳尖了,走著走著,被她領進另一個岔口,終是開口問了出來。
他話聲剛落,小青便捂著嘴咯咯笑起來,他忙以眼代口詢問。
“初臨哥哥猜錯了,恩主不是岱城人。”
說完就不說了,還得意地揚著下巴衝他眨眼,初臨瞄一眼神色不變的恩主大人,轉到她另一側,用食指推了推小青的腦袋瓜子,壓低聲音道,“你這死孩子,還同我賣起關子來了。”
小青咯咯笑著,“初臨哥哥要求小青,不然不告訴你。”
說也奇怪,初臨觀之他家恩主是不喜人打擾的,可不知為何,他與小青的玩鬧,即使是在她看書研習的時候,也不見她皺上一眉頭,不過他們自個的分寸也拿捏得很好,鬧歸鬧,動靜都不大。
初臨這會沒好氣地瞅了一眼小青,“好好好,求可愛的小青告訴我,行了吧?”
笑說了好幾聲“懇求”,方才那孩子滿意。
“我也不知道恩主是哪裡人。”
初臨一噎,手就伸了起去,“死孩子!”竟敢誆他
小青避開他的手,反撲到一直沉默不語任他們鬧的恩主大人身上,撞得她腳步一滯,初臨還沒反應過來,小青就扭過頭說,“我可沒誆初臨哥哥,是真的不知道恩主是哪裡人,不過恩主認識全天下的路喲……”
又仰著頭討賞似的笑道,“恩主,小青沒記錯吧。”
不單他等著答案,初臨也呆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