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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最盛的迎風是誰。
他正要回話,身側便是一暖,於之對比的是女子冷冽刮骨的聲音。
“你喚誰弟弟?”
風雅樓的憑欄、迎風,自成名後便是被倌爹捧在手心裡的金疙瘩,漫說他,就連恩客們也愛得緊,漫說冷眼,便是重一句的話也不曾有人當他們的面說過,冷不丁被宋墨這般質問,被譽有為七竅玲瓏心的迎風,著著實實愣了好一會。
還是劉攻打得圓場。
“是風兒無禮了,來,給初臨公子賠個不是。”
迎風長睫顫了幾顫,好一副弱不受驚的博憐樣,他緩緩走出,垂首深深朝初臨一拜,初臨本想攔,柳腰卻被宋墨緊緊扣住,只得生生受他一禮。
“是迎風唐突了,還望初臨公子見諒!”
風雅樓頭牌給下屋的過氣小倌致歉,除卻一直低頭讓人瞧不清神色的迎風和惴惴不安的初臨,其他人面上皆是一派的理所當然。末了,劉攻還讓人送迎風回屋休息,迎風猛地一抬頭,後又似驚醒過來,帶著七分嬌三分委屈看著她。
“迎風自個回去便得了,不敢勞眾位侍衛大姐。”
劉攻很是滿意,伸手拍拍他的臉,倒還是撥出一個侍衛送他回去,而宋墨的眉頭自劉攻輕拍迎風的臉後便一直沒鬆開過,待進了裡屋,遣下眾人,唯餘她倆,劉攻略帶得意地衝頭揚頜,“如何?可比得了京裡的四大公子?”宋墨沉下臉,雖一語不發,但神色裡的不贊同還是令人無法忽視。
“雖有些心計,可比家裡頭那些有趣多了。”
宋墨的臉色黑得與鍋底有得一拼,“劉君婦身份尊貴,有些玩笑不可隨意開。”
“你能,我為何不能?”
“你我不同。”
那個傻男人連命都為她舍了,她再不接到身邊護著怎麼成?本想著她真就趕不回來看他最後一眼,便讓宋溫幾個將他接出花樓,操持他後半生,務必要讓他安樂。誰想……
“小歌能,我為何不能?”
宋墨聞言,盯了劉攻許久,方搖首道:“小歌並無惡意,你不必再三試探,倘若,”宋墨眸光一閃,“給她一點時間,我信她會知如何訣擇的。”
掀開茶蓋,嫋嫋的輕煙娥娜舞姿,一點點升騰,至某個高度又再尋不到其蹤,劉攻品了一口,待想說上幾句茶經時,扭頭一看並不是彌修,失笑地搖搖頭。
“墨,記得麼,少時你跟小歌一惹母皇生氣,便愛躲到我書房去。”
“嗯。”
“你們啊,那會可真是宮裡頭的混世魔王啊,誰提到誰頭疼……”
“現下也沒差。”
“我說啊,能不能不要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劉攻唏噓感嘆起來,“那會母皇就總同我說,以後啊,這兩個魔頭得要你費心看著了……”
那時她是如何應母皇的?
是了,想起了,說定不負皇命,定讓那個心傷未愈的寡言孩子和天真活潑的侄女不受任何傷害。
而結果呢?一個為了她,成為世人公認的魔頭,一個,則失了本性。一切,皆自她坐上那張椅子。她的百般設防,究竟讓她得到了什麼?原本只是兩個被長輩戲稱為小魔頭的頑童啊。
失諾的,一直是她,失性的,一直是她。
於晨光中細數,驚見往事如昨,迎面偶遇一人,心潔神喜坦蕩蕩,待擦肩而過時,方驚覺,乃吾之年少時,悲之極,痛之極,若過於此。
作者有話要說:==寫最後一句的時候,我想到了我少年時,那時的豪言壯語神馬的,現在想起來,有點好笑啊
☆、48初議婚
初臨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抬眼怯怯地往宋墨那處尋去,見了她;方漸漸安心。也不知是幾時形成的習慣,只要於人群中看到她;哪怕是一個模糊的身影;淡淡的眼神,都會覺得心安無比。
初臨稍稍拉回一點心神,聽劉攻絮叨,無非是她與宋墨情同姐妹的話;待到劉攻一咳,他忙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恩主說;劉君婦這人話說行事喜歡費時鋪墊,而當她一咳嗽,必是要進步正題了。
一番鋪墊後,劉攻省去客氣,直稱其名,“……初臨啊,你可是原姓舒?家可有一母一妹?”
初臨聞言心中一緊,期期艾艾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不想欺瞞恩主,可是,他曾應過母親,永不像人明言他是舒家公子。舒家丟不起這個臉。
“那我就當是了。”
哎?
初臨急了,忙擺手,惹來劉攻發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