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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當下笑趴在舒文的床邊,與青語相識多年,何曾見過他這般惱怒鬱悶的模樣。再者,如玉的美人被叫成青蛙也確實好笑了些。
“笑笑笑,再笑畫成血盆大口,看你那妻主愛看不愛看!”
初臨聞言忙肅顏,不敢在青語面前造次。
“唉喲,青娃子,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初臨在心裡附和點頭,同叔說得太對了,本來恩主就不喜他擦脂抹粉。
同叔還不滿意,說是那句不吉利,要青語往地上呸聲一句,就在青語忍無可忍的時候,有奴侍來問同叔,等下的回禮要如何整置。舒鬥才和同嬸在排鄰里親朋的座次,騰不出手來過問這些。
初臨不知宋墨何時買了這些奴侍,正如他不知她是何時備下那些聘禮的,他前腳剛進家門,她後腳便抬來了……,昨日同叔繪聲繪色同他講那些聘禮妝樞時,他很是吸了一口冷氣,也太鋪陳了。
青語卻說若非她們有事待辦,宋墨也急不可待娶他進門,再給三五天整治,怎麼著也不會這麼簡陋冷清。聽得他和同叔眼角一抽一抽,後頭還要請戲班子在村裡熱鬧,連擺三天喜席,就這,還叫簡陋冷清?
他覺得過於招搖了,青語瞥了他一眼,“她心裡頭高興。”
即如此,隨她吧,難得她高興不是?
說起來,已有一天沒見著她了呢,也不知,她現下在做什麼?
“好在宋姑娘想得周全,若沒這些奴侍,就是把我們妻夫跟酸秀才掰成十個,也忙不過來。”同叔邊念個不停邊隨紅衣奴侍往外走。
宋墨與劉鞏需避嫌,彌修乃修道方外人,又要醫治舒文,自是幫不了,青語還未外嫁,有些禮需避讓,能幫的也不多,同叔跟他的妻主就是再能幹,加上舒鬥才也就三個人,一天不到的時間,哪能夠整出風風光光的婚宴?
雖說拿面銅鑼敲一敲,轉一轉,整村就都知曉了,可舒鬥才認為發請柬才是正經,特別是請那位蘇員外。宋墨又要求整村都要請到,不願墜了面子的舒鬥才拼著一把老骨頭,親自寫了好幾個時辰的請柬。
又要去作坊訂喜餅喜糖,扯喜布,剪窗花,置辦席面,整修老宅……,起先還覺得宋墨送的奴侍過多,忙開暗自慶幸好在有這麼多人手幫忙。也虧得宋墨早先便一直讓初臨自個繡嫁衣,不然同叔還得多頭痛多一遭。
同叔一走,青語長長出了一口氣,初臨沒忍住笑了出來,青語咬牙掐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