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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真是……”
頭髮半乾的宋墨死死摟住初臨,一個勁低喃個不停,含含糊糊的又讓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初臨眼底只容得下她了,同叔他們說什麼都沒聽進去,只管半哄半帶努力將她往床上拐。
同叔見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乾脆不管了,帶著喜郎和青語退了出去。
初臨無所覺,仍是全心放在怎麼把宋墨“搬”去休息,聽宋墨含糊地說了句頭痛,忙說:“恩主,咱們歇息去可好?歇一歇,明日起來頭就不痛了,來,咱歇息去。”
“不好,喝酒去。”
初臨那叫一恨啊,鼓著腮幫子瞪她:都說別喝太多,還喝成這樣,多傷身吶。他剛瞪一眼,聽宋墨又低喃了句頭疼,當下什麼氣都沒了。怎能怪她呢,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她多都身不由己。
“我們喝酒去。”宋墨說著又將初臨往一旁帶,明明醉得站不穩,這會卻又力氣大得驚人,初臨掙不過她,被帶到桌案邊,看她顫巍巍倒了兩杯酒。
“我們喝交杯酒。”
這一杯,卻是非喝不可的。
初臨深深看了她一眼,極輕極淺一笑,一杯飲盡,將二人的酒杯放好,溫柔地幫宋墨拭了拭嘴角,“妻主……”
剛又要哄她去歇息,宋墨拿起桌上的酒壺便要往嘴裡灌,嚇得初臨花容失色,忙去阻止。
“喝酒。”
怎麼都講不通,初臨只得換個說法哄她,“好,喝酒,明日喝,我先幫你放起來。”
“喝酒。”
“不行呢,你已經喝很多了。”
“你沒有喝很多。”
“是,初臨沒有喝很多,可是妻主你已經喝很多了。”
“那你喝。”
“……”
“不然我喝。”
“我喝,我喝。”
宋墨真把酒給他,初臨接過小喝一口便要放下,宋墨又有意見了,“要喝光。”
“……”
“不然我喝!”
初臨一臉視死如歸地灌下整壺酒,灌得太急,剛把酒壺放下就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宋墨滿意了,聲音都柔了下來,環著初臨的腰,“我們歇息去。”
初臨有些無奈,又有些忐忑,合|巹酒,又稱合|歡酒,他在花樓打滾那麼久,自是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少量倒是沒什麼,多了就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卡在這裡,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淚奔,肉啊,你在哪,救救麵條吧吧吧~~~~
☆、66洞房花燭夜(完)
宋墨安靜地任初臨幫她除衣;合被,安睡;跟方才鬧酒的醉象全然不同。見她呼吸漸轉平順,初臨鬆了口氣;如往常那樣貼著宋墨側睡;今夜的冷木香混雜上淡淡的酒香,聞著,倒比以往多了幾絲暖意。
初臨淺淺笑著,眼眸柔比春水;只將一張玉顏清晰倒映其內。
猶記年幼時,阿爹摟著他,教他唱古謠;一曲鄉歸是阿爹的最愛,他記得最深的是那一句“望君心安,仿似歸鄉”,阿爹每吟唱這一句,眼底就有流光在晃動。
少時不懂,稍長些到了風雅樓,聽了教習師傅的釋義方知曉其意,待真正徹解,是遇到她之後。
——看著你,我心安寧,你,乃我之心鄉,我靈魂之歸棲處。
“妻主……”
紅燭搖曳,淺眠的呼吸輕細,紅堂堂的帳內並未上演什麼不可說之事。
“我,真嫁給您了呢……”
所以,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
“妻主……”
軟語低喃,伴落輕吻一個,紅唇相印,期望心心相印。
酒意漸上頭,暈暈的,極想入睡,“安,好眠好夢。”
可,這樣的夜晚,依情依禮,應是不該這般輕易入眠的。
紅燭發出“噼啪”一聲,似在給誰提醒。
宋墨緩緩睜眼,側首端詳枕旁的人。該如何形容呢?她不動聲色搜尋著詞彙,思來想去,仍就覺得“溫婉”一詞最為貼切。放在別個身上許是半點不出彩的五官,細描在一塊,就成了這名叫初臨的溫婉男人。
細長的睫微微翹起,據說,這樣的人性格很是溫順,那種翹得媚人的,往往性子很強。唔,倒有幾分真理,小歌家那一位,可不就是麼。
紅潤的唇半撅著,間或抿一下。
宋墨見了,勾起嘴角,眼神亮而有神,無一絲醉意。膽子倒是變大了,都敢偷親她了。這樣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