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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樣子,但隱匿在角落各處的有心人還是算出了她的視線,投在初臨身上的次數變多了。
“眼神柔和,舉止親密。”
暗衛的八個字,讓劉鞏徹底安心,當下說道:“把人都撤出內院,外防收緊便可。”
“外防自有別人替咱姐幾個看著,我們找樂子去。”宋溫在屋簷上舒展手腳。
思特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攤開四肢倒在灰瓦上,“不用算上我,闕和如跟你去好了。”這位是昨晚聽壁角聽到虛脫。
三人居高臨下對她鄙視一通,快活地去尋她們的樂子——扔各種看不順眼的路人——章歌白不在她們寂寞了。
她們的主子宋墨與新婚夫郎在涼亭下悠悠轉圈,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話題不知怎的又拐到容櫻和宋老太君身上。
“……容櫻的性子不大受老太君待見,加之他身子不好,就免去每日的晨昏定省。”
聽宋墨這般解釋為何墨王府沒“立規矩”,初臨信以為真地點頭,擔憂問道:“不知老太君可會喜歡我?”
何止喜歡,簡直是將他當成宋墨一樣疼,命根子般寵著,是以在他老人家辭世後,初臨每想起這一日自己的擔憂便羞顏。本就有宋墨、劉鞏在前,後又有他這位老太君撐腰,若非初臨本性純良,不然,他就是想在京城貴夫圈肆意橫行,絕沒人敢說上一字半詞。
宋墨這會說得含蓄,日後初臨方知容櫻不是“不大受”宋老太君待見,也不是看在到他身子不好的份上免去晨昏定省,他老人家自己說得就直接多了——
“我見著他就覺得糟心,多看一眼都難受,要他有你一半可人疼,我老人家用縮在這院子修道頌經,避而不見?我一想到他逼得墨兒不人不鬼的,剁了他的心都有!”
跟他老人家比起來,同叔就顯得委婉了,畢竟同叔尚不曾用拄拐指著人,當面跟人說一看他就覺得糟心,還要讓奴侍直接把人叉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麼,因為麵條行文風格的原因,前面又弄得很多伏筆,配角的情感也多了些,這篇文可能二十萬字都不能完結,所以以後會在作者有話說裡面加些小劇場或是番外送給大家,挑出一些暗線,把文的長度縮短,儘量爭取早日完結……
PS:聽壁角的人真是太可恥了,某人,說的就是你,嘎嘎
☆、68回門敘舊事
回門當天;初臨抱著舒文很是掉了些眼淚,宋墨看得皺眉;彌修笑呵呵說:“宋夫郎這是喜極而泣。”
見她離自己不遠,宋墨掉頭就走;撇下整屋的人。
不喜的便不願見;整兒個宋家人脾氣,那人當年也是這般,一見著她便扭頭,還真不愧是父女呢。彌修一笑;輕聲交待小青幾句,便到隔壁廂房打坐。
一柱香後初臨尋了過來,彌修衝他微笑頷首;白瞳暗濛濛讓人不甚舒服,初臨偏頭避免與她對視。
開場免不了客氣寒暄幾句,才委婉進入主題,“……擾了上人修心了。”
彌修笑著請初臨坐下,因無不知情的人在,也就不用別的稱謂掩飾,“王夫客氣了,原是老道請你過來的。”
初臨道不敢,“您老有事儘管吩咐。”
彌修又是一笑,繼而凝思不語,初臨未出言催促,在一旁靜候。因她是背光而坐,是以初臨不敢妄斷那哀傷的神色是不是他看錯眼了。
停在窗前的雀鳥突地振翅而飛,彌修如從舊夢驚醒,神色恍惚地尋聲張望出去,片刻後澀然一笑,頗為自嘲道:“人一老,就容易瞎想些有的沒的。”
初臨忙寬慰她要是不說,任誰都看不出她有那麼大歲數,彌修就指著自己的喉嚨和心口,“都老這呢。”
說完又笑著從袖袋裡掏出一個木匣子,“勞你進京見了宋老太君,將這小物件呈給他,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
初臨鄭重地接過,也不細瞧那匣子,當著彌修的面收好。彌修起身對他長揖一個,初臨避讓不及,嚇得他連忙回禮,口呼當不得。
“王夫不必如何,”彌修擺手,示意他坐下,初臨推辭不過,虛坐半邊椅子,“老道尚有一事相求。”
“恭聽上人囑咐。”
“還勞王夫不要將此事告予墨王。”
“這……”
彌修似並不意外初臨的猶豫,伸手去斟茶,初臨見了,忙搶先,彌修呵呵一笑,也不跟他爭。
“墨王憎惡我,王夫怎還願跟我親近?不怕墨王惱了你?”彌修接過茶盅,抿了一口,看似極為隨意地問了句,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