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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彈指間,有些事,註定無法挽回。
下夜,從青語處拖著滿心疲憊回靜怡廂的初臨,仍是參不透,“世女平日裡是個極通透的人,怎就突然犯傻了呢?”
宋墨側身問道:“若你是她,覺得如何做才是?”
“恩主,你說,世女要的究竟是什麼?”初臨不答反問,宋墨亦沉默,讓他自己尋答案。
“若只為青語能平安度餘生,恩主的安排便是極好的了,君婦寵信上人,上人瞧著也是護短的,青語留在上人身邊,那是再安全不過。”
可章歌白說她反悔了,求著劉鞏成全他們。章歌白所求,從來就是她能與青語長相廝守,單只是平安,哪裡能滿足得了她。
“洛家公子猜到了?”
初臨抿唇點頭,良久,見宋墨未在說一言,他不免有些惴惴,“恩主,你說世女會往哪去?”
“他猜不出?”
宋墨夜睡不喜燃燈,水雲羅帳垂下入了屋的月輝更淡了,若非他二人並躺著靠得近,初臨想也不能將宋墨的神色瞧清。
宋墨淡淡地說:“不哭不喊的,倒讓人以為一切在他掌控中。”
有些傷心人,流不出淚,常是一口口嚥下苦楚,苦到旁人看不出。青語便是這樣的人。
聽了他的話,宋墨隔著錦被輕拍他的背,“昨夜至現下,你可曾歇過一時半會?”
累,卻無半點睡意,閉上眼,一會是青語的恬笑,一會是他的淚容,一會是章歌白的恣意,一會是她滿身的鮮血。
“他們的事,自有我,你且放寬心過你日子。”
初臨想起晨間章歌白跳窗脫逃後,劉鞏捏著青語的下巴惡語,“一瞧見你,我便想起我那雙兒女,你無辜,他們便該死不成?”那一腔恨意,初臨現下想起都懼。
宋墨耐著性子寬慰他,“你道小歌為何獨自逃走,不帶洛家公子?”接著跟他說,想不明白明早去尋青語,將這句說與他聽,不定那位公子能琢磨出這裡頭的意思。
“恩主,尋到世女,劉君婦會如何做?”
雖總不著調,可一想到那位常是一臉笑,晃步搖著扇子喚他小初子的風流世女,要被……,他心裡就睹得慌。
宋墨徑自睡去,初臨想得難受,又不敢翻身,怕弄出聲響吵到她,睜著眼睛望著帳底出神。
夜沉沉,潑滿墨色,可有人卻嫌它還不夠隱密,長長嘆息一聲,對床側的人道:“附耳過來,我有一言說與你聽。”
計中計,險處逢生,環生環,步步是套。
初臨反覆嚼著這十幾個字,像是要背下來說與誰聽,後吟著一抹笑,心滿意足入夢鄉,宋墨撫額。
堂堂未來墨王王夫,竟是那等被人賣了還樂顛顛幫著數銀子的角兒。小歌也不知是什麼眼光,竟愛那種渾身長心眼的男人,哼!
作者有話要說:咳,拖面終於磨出一章了,讓大家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汗……
PS:謝謝舞月幫我抓蟲,我馬上爬去改上一章,還有麼麼妖姬,你上一章的留言讓我好感動啊~~~
咳,再次抓蟲,囧
☆、57驚變2
“你家恩主當真是這般說的?”
迎上青語熱切的眼神;初臨重重點頭,見他眼睛一點點亮起來;隨後又一點點暗下去,初臨湊近攬著他的肩頭寬慰他;“我琢磨著恩主話裡頭的意思;世女應無大礙。”
“嗯!”青語將眼睛睜得老大,待眸裡的水光不再晃漾,半哽咽著笑罵,“她狡猾著呢;怎麼會有事!”更別說還有個比她更狡猾的主在暗地裡幫著,一定不會有事的!
青語在心裡發狠,章歌白你要是有事了;往後我都不見你了。緊接著又反悔了,暗自給自己好幾個呸聲,重新起誓,章歌白,你要是好好的,以後做什麼都依你。
他拉著初臨的手,細數章歌白年少時種種頑跡,往白了說,便是將章歌白比做一隻狐狸,初臨靜靜聽著,不時附和幾句,兩人心下皆明,青語是想借此證明章歌白有足夠的才智應對一切,為自己求個心安。誰都不敢提到章歌白昨天是負了多重的傷逃走的。
也不知劉鞏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看不起青語和章歌白,也不派人盯著,只要青語不出風雅樓,做什麼都由他,也不攔著他見誰。見著初臨來找青語說話,也只是讓初臨多喝些水,別渴著了。仍是關護有加的口吻,初臨心底卻有些發涼。
至後初臨瞥到一旁的沙漏,用打趣的口吻道:“老要費神去琢磨你每句話裡的‘她’,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