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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夫了,”躲開青語的掐捏,愈發說得語重心長,“寶晴乖,聽爹爹的,咱不好跟他學,他這是有主的了,自是不怕,咱可還沒說親呢,萬不能學他。”
“哼,你就編排我吧,你就軟著吧,下回見著他,看他不爬你頭上。”
“妻主說容公子不會再到觀溪園的了。”
“他就不能到別處見你?”
不多時,回府路上初臨不得不佩服青語的感知能力,他與容櫻真在觀溪園外遇上了。
容櫻一身素白月服,隔得遠,初臨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旁邊站著一位年過半百的婦君。還要再看時,宋墨讓他把簾子放好,待在馬車裡頭不準亂動。初臨抓緊宋墨的手,“妻主,小心。”觀宋墨的神情,只怕容櫻那方來者不善,他在馬車裡不去添亂,才能讓宋墨無後顧之憂。
宋墨下車後,響起幾聲木板活動的聲音,初臨知曉,這是馬車的機關開了。親王府的馬車是特製的,現在馬車外多了兩層鐵製罩壁,這些罩壁能將馬車從上至下裹起來,不留一絲縫隙,刀槍砍不入,箭矢射不進,可謂是固若金湯,但有個弊端,就是無法得知馬車外的情形,也沒有換氣的氣孔,若外頭的人沒能在限定時間內將敵方擊敗,那麼馬車裡頭的人就有悶死的危險。
若是決定談判,宋墨不會啟動馬車的機關,此番定是要武鬥了。而宋墨不會讓初臨有絲毫的危險,必定會不顧一切用最快的速度退敵,這正是初臨擔心的,明知馬車外頭的人也聽不清裡頭的聲響,還是忍不住喊了幾聲“妻主小心行事”。
馬車不時搖動,兵器相鬥的叮叮錚錚聲響不停,初臨咬緊下唇,愣是呼都不呼一聲,就怕被宋墨聽到,令她擔心。心“呯呯”跳不停,說實話,他按宋墨教他的方法轉移注意,他開始思索遇到什麼事了。容公子身邊那個婦君是一直謀反的北靜王嗎?容公子不是棄暗投明了嗎?今天這事看妻主的反應,似乎不在她掌控之中,雖然剛才那一瞥沒瞧見其他人,但現在聽聲音,容公子他們帶來的人不少,真是急死人了,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轉移法失敗,就在初臨以為自己心要從嗓子眼跳出時,馬車的機關開了。初臨手腳並用爬向光源處,看也不看朝來人撲去。宋墨嚇了一跳,被他撞得退了幾步,兩人一起跌在地上,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初臨雙手在她身上探查,確認她身上無傷方哭出來。宋墨嘆了口氣,卻又忍不住微笑起來。
有驚無險,太好了。
溫情並未維持太久。
“墨兒。”這一聲輕柔的叫聲讓初臨迅速反應過來,將眼淚全往宋墨衣領上抹,然後起身站在宋墨身側,這才看到容櫻素月服上佈滿星星點點的血跡,髮髻蓬鬆,臉色略微蒼白,卻不顯狼狽。初臨再次心滿自卑,人家親睹混戰仍如此從容,反觀被保護得好好的自己卻……
“想去追便去罷,我與舒公子同車回府便可。”
初臨垂下的頭又迅速抬起,瞧了一眼說的與他有關的話,卻不看他一眼的容櫻,急切擔憂地問宋墨,“妻主,還要追誰?”
“讓那老賊給跑了。”聽宋墨這麼一說,初臨才注意到果真少了先前他瞧見的那位君婦。心中一沉,果真是北靜王麼?
“舒公子當真眼裡只瞧得見墨兒。”其實也不怨初臨看不到鮮血和屍體,戰鬥一結束,暗衛就將馬車周圍的屍體全拋到遠處,又趁初臨趴在宋墨哭的空檔將他們圍在中間,擋住初臨的視線,所以初臨只能從馬車銅壁上的凹陷揣測戰鬥的激烈。
對於一時分不清對方意思的話,初臨向來是當讚美一般緬甸笑著收下,青語常說他這樣讓人沒有欺負的慾望,不知容櫻是不是也有些感覺,他的眼神重新飄回宋墨身上。
如果對方真是北靜王,初臨是不肯宋墨去追的,誰知道對方會不會使書上的什麼調虎離山、誘敵深入計,反正他不能讓宋墨去冒險。是以他懇求道:“妻主,我怕,我們回府吧。”
宋墨點頭,扶著他就要上車,容櫻急走一步,又喊了聲“墨兒。”宋墨真惱了,冷冷回頭,“容公子,大庭廣眾喊別人家的妻主名諱,是大家所為麼”也不管容櫻神色變得如何,招招手對暗衛說,“送容公子回去。”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嗎?”
宋墨的神情忽的可怖起來,初臨被她唬得心中一跳,忙對容櫻說:“容公子你先回去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他有些怕妻主會像對章世女那樣,讓人把容公子扔上天……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組團在外蹦噠,沒什麼上網的時間,估計得下週三才能恢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