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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最令人驚詫的是,這些男子個個長得俊美無雙,各有特色,然而骨子裡透出的嫵媚風采又不盡相同。最重要的是:這些男人和豔若一樣,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勾引女人心神的惑力。對了,凌風也有這種味道。
他們衣著說是古代服飾,卻又不知是哪一個朝代,更像某種民族服飾,但不知道是哪一種少數民族。
男子們均是一把長髮到底,或捆或扎或束,用各色繩結點綴,沒有任何珠光寶氣;身上則是很單一的長袍長衫,有短袖有長袖,或寬擺或窄腰,衣上的圖案看得出是精細的手工刺繡。然,如此簡單的裝束,人人卻都擁有一股華貴之氣。
這裡,裝飾物大多是款式紛繁的繩結,其中也會綴點珠子,視覺上似銀或銅,又像石子之類的。
是啊,怎麼來形容我眼前的一切?
讓我如何形容好呢?就如同走入一片漆黑寂靜的電影院,螢幕深沉,卻在沒有任何的預警和片頭時,電影裡的人物、景色、對話倏然呈現於你面前。帶來強烈的無可比擬的環境反差感。
“咦?這個是新鮮的女奴吧?”一個細長鳳眼的男子走到我面前,興致勃勃地打量著我。
我愕然。女奴?
想避開男子的視線,卻發現自己的腰被鐵鏈一同拴在圖騰上,無法動彈,我大駭。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扭頭焦急地尋找豔若。然而,眼前晃動的只有不熟悉的人和物。
“呵呵,果然是新鮮品種呢,臉紅得像滴血的玫瑰一般。”鳳眼男子輕笑,走上前輕輕摸起我的臉,引來我的一陣雞皮疙瘩。
就在我哭訴無門時,豔若出現了,他擋住了鳳眼男人的手。我頓如大赦!
鳳眼男人一愣。“哎?豔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豔若笑容可掬,“對不起,她還沒開始進行販賣呢。”
鳳眼男人恍然大悟,“抱歉,看到新鮮貨,有些好奇。”
“沒事,您去其它展臺轉轉吧,過一會這裡才開始。”豔若的笑容一個職業標準。
鳳眼男人笑著點頭離開。
我呆呆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販賣?新鮮?我是蔬菜水果麼?
豔若轉身面對我,輕笑著掐掐我的臉,“傻丫頭,又發呆了。”
我定定地望著他。“豔若,這是怎麼回事?什麼販賣?販賣誰?”
“呵,賣誰呀——”他彎下腰與我對視,“賣女子啊,只要是女的在這裡都被販賣。”
我迷茫,“為什麼?”
“你沒看到麼?”他掐起我的下巴,讓我看附近經過的人們,貼著我的臉溫柔地說:“因為這裡全是男的啊,所以自然要買女的囉。”
我更加迷茫,“我是在做夢麼?”
“呵……親愛的歆。”他擺正我的臉,“你沒有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遲疑地問:“豔若,我也要被販賣?”
豔若含笑地點點頭。
我瞠視他:“你開玩笑是不?”
“不,”他憐惜地搖搖頭,“我豔若很少開玩笑,基本言出必行。”
我如五雷灌頂,腦子裡一片轟響,記憶裡閃過一個個片斷,三年前不明白的對話和事情漸漸回放,也漸漸清晰。
“你……”我看著他,“三年前的少女失蹤案與你有關?”
他點點頭。
我依然無法置信,“你就是人販子?”
他笑,“是的,我就是一群人販子。”
如此坦然的陳述,似乎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量詞上他不用“個”而是“群”,這代表什麼?代表他是主控者,是人販們的老大。
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報著一線希望問:“豔若,你不會販賣我的對不對?”
他愛憐地親吻我的額頭,“很遺憾,你必須被賣,這是我們家鄉的規定。”
我深吸口氣,“豔若,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嗯?什麼意思?”他臉色一變,忽又笑吟吟地說:“你難道還知道我的另一個名字?真是奇怪了,我不是豔若是誰?”
我沮喪,現在的豔若怎麼會想起自己是莊辰?
不禁苦澀自嘲:莊歆啊莊歆,你真可悲,居然被一個患著精神病的親弟弟給騙了賣了。
心在痛,淚水漫上眼眶。
我閉上眼,不願再去思考和細想。環境太大的轉變,讓我覺得好累。
人世險惡,果然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