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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稱為部族。”
“那就是部落囉!”我說。心一動,原始部落?“他們有遷涉過嗎?一般多少年遷涉一次?”
靜蘭搖搖頭,“不太懂,似乎他們有百年沒有遷涉了。”
我失望,想了想又問:“你們都是在城市被拐來的嗎?多長時間了?沒想過逃跑嗎?”
雅子笑起來,有些無奈和淒涼,“逃啊——誰沒想過?初來時誰沒有做過?可是往哪裡逃?這裡是原始森林,平時寨裡都會出現獅子老虎什麼的,一個人逃出去,死得更快。”
我倒抽口冷氣。
雪瑩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贊同地說:“是啊,都有逃跑過可是都主動回來了,還有了,也誓死反抗過,不過後來也習慣了,認命了。”
我有些生氣,“為什麼要認命?為什麼要習慣?你們怎麼能這麼快就習慣?什麼習慣,哼,我看是屈服才對!”
雅子冷哼,“知道你意志堅定不屈服,總有一天你會和我們一樣忽然想通,然後接受一切。”
我不以為然。
靜蘭深深地嘆氣,“歆,大家說的都是真心話,逃跑和反抗真的沒用,許多抱著這種思想的女子,下場都很慘。這裡對女子是不用死刑的,但是卻有比死刑殘酷一萬倍的刑罰。生不如死!”
我呼吸一滯,身體漸漸發冷。
“我就帶你下地獄吧。反正這一次你是脫身不得了。”豔若的聲音忽然迴響在耳邊。
豔若!豔若!我閉起眼,感覺眼裡一片酸澀。
——我們去哪?
——去地獄。
呵,果然是去地獄,女人的地獄。
* * * * * *
清晨,第一聲鐘響是起床準備,第二聲鐘響是洗漱,第三聲鐘響則開始一天的學習;上午學禮儀與戒律,下午學技藝,晚上是常識交流。——這就是律閨的坐息時間。
因為我是新來的,又是破格,所以可以休息三天。這閒著的時間,也瞭解到一些基本情況。
律閨裡的女子分為侍奴,破格,樂安。
所謂侍奴,即奴齡在三年以上的女奴待嫁,或者準備成為女貢的待貢。待嫁的侍奴確定有男子娶為妻,就視為樂安。樂安的女子不再被販賣。
在狐戎,一夫一妻白頭偕老,沒有休妻之說,成家的男子不能再購買女奴,也禁止流連女貢,否則就要受到責罰。狐戎如此規定,一是為了避免血液混雜,二是減少不必要的爭端,三是節省女奴資源。
我合上筆記本,長吁一口氣,總算把這些關係搞清楚了。名稱都不復雜,只是規劃得太細,像在背皇帝后宮的稱謂。簡略的歸納,狐戎女子大體分為五類:女奴,侍奴,破格,樂安,女貢。而侍奴又分為:待嫁,待貢。
我揉了揉太陽穴,打算出去走走。穿上白衣紅裙,繫緊裙帶,束好長髮,照了照鏡子,才安心走向門口,手碰上門把時,想起窯洞的門牌——樂安閨5號——這麼說,同住的四位女子都已確定了未婚夫。
剛拉開門,就與豔若打了個照面。
“咦?”豔若笑吟吟,“歆真是心有靈犀,特意為我開門。”
我愣,轉而瞪他,“誰為你開門!我只是湊巧想走走。”
“呵——那也是緣分啊,我正要帶你去逛逛呢。”豔若走近一步,稍打量我,估計沒發現不妥,拉著我就往外走。
“去哪?”我警惕的問。
豔若笑:“瞧你緊張的,帶你去了解女奴販賣的形式。——你不是急著知道嗎?”
我一聽來了精神,“這麼說,得上街囉?”
“當然,律閨可不是販賣的場所。”
我暗喜,好機會,可以觀察一下環境。
“歆,知道這裡女子衣服的區別嗎?”豔若忽然問。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問,瞟了眼他說:“大概瞭解。”
“說說女奴和女貢的衣服區別。”
我又看了看他,“新鮮女奴只能穿白衣,除此外,女奴和女貢的衣服區別不大,款式都很多樣,色彩也很繽紛。”
“那麼如何區別她們?”他又問。
“女貢的前額會被紋上圖騰。”
“對。在這裡侍奴、破格、樂安的服裝才有一定的限制規定。她們又怎麼區別。”
“侍奴中的待嫁穿的是淡綠色的裙裝配上粉紅色的腰帶,而待貢則是藍衣白裙;樂安是紅色系服裝,允許摻雜一點其它的顏色;破格比較複雜,據說有格級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