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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系在牆角,那麼面前的一切就是真的很閒情逸致。然而一切只是如果,眼前真實看到的是豔若不僅被鐵鏈緊繫在牆角,似乎還受了不輕的傷,他那白色的衣裳都染上了血色,還有他所坐著的三葉草也是一片鮮豔的紅色,連帶的讓那些粉紫色的小花也帶上了觸目驚心的紅。
這是,美好與血腥的視覺衝擊。
豔若看到我,沒有絲毫的吃驚,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在說:“歆,你來了。”
看到他這付模樣,我心頓時一抽,而此時此刻,耳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像從地域中傳來一般。那聲音問:“你們看到的巫怪是眼前這個人嗎?”
我心開始狂跳,身旁的青歲肯定地說:“沒錯,是他。”
那聲音說:“好像只有一個人認證。”
青歲此時拉了拉我的衣袖說:“問我話呢。”
我看著豔若,咽喉有東西在滾動,心裡有種叫心酸的東西在蔓延。
“莊?”青歲又扯了我一下。
我扯出一個微笑,“我看仔細些吧——”
於是緩步走上前,每走一步,腳下的三葉草花便碎裂,與我的心相呼相應,我走到豔若面前,蹲下身子看著他,豔若依舊帶著惑人的微笑回望著我。然後他抬起繫著鏈條的手,摸上我的頭髮,笑意盈盈地說:“哎,你把我的羽魄弄到哪兒去了?怎麼沒見到它?”
我閉起眼,儘量讓自己的心忽略掉他說話時那極力隱藏起來的痛楚。
他很痛,他很痛,他全身都在痛。心裡卻有一個聲音一遍一遍的在叫囂著。
“你看清楚了嗎?”身後,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深吸一口氣,睜開眼,面前的豔若,他那雙燦若夏花的琉璃眼珠子帶上某種瞭然的意味。
他懂了,我知道他懂了。
我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微笑,抬手把他的手從頭髮上拉下來,然後注視著豔若一字一句的說:“我看清楚了——就是他,豔若。”
豔若嘴角往上翹起來,笑得妖惑異常,他的手在我的手心裡,給我冰冷的手帶暖暖的溫度。可是啊可是,我和他,此時卻是:牽手不相依。
這一天,這一天,終是來了。
公審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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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麼危險出現,你必須出賣豔若,那麼你一定要去做,不要心軟。”
月巫早上的話還尤在耳畔,結果下午就應驗了。
我指證豔若並非沒有經過考慮,我考慮過如果這麼說出來,豔若會不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反過來揭發我是女的。如果我不這麼說,那麼莊辰就會受牽連。所以在豔若抬手撫摸我的長髮時,我極快的下了一個賭注。就是賭豔若不會把我揭發出來。
所以當我說出那句話後,便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答案。
然而豔若卻沒有極時的給我這個答案,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並且緊張什麼似的,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便垂下濃密的眼睫,不發一語,就像在說:先折磨一下你的心。
見狀我也不多說,站起身來,退後幾步離開他的身邊,因為那血腥的味道,讓我覺得難受。
豔若也側了一下身子,鏈條便發出嚦嚦噹噹的響聲,而且明顯看到他的衣服又紅了幾分,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豔若的臉卻沒有任何痛楚的表情,那麼的隨意,自然得就像他只不過是坐在這裡休息而已。
身後那個冰冷的聲音再次說話,他說:“豔若,這一次你還想抵賴嗎?兩個證人,還有一些曾被你擄走的人,他們的感覺也說是你。”
我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聲音上,發現有點耳熟,我不禁轉身向後看,發現一個同戴著面具的武士坐在一張寬大的藤椅上,翹著二朗腿,兩手交握著放在大腿上,那個的氣勢真的很熟悉,我正想極力在腦中搜尋相關的人物,豔若卻開口說話了,我的思維便又斷開來。
豔若是對我說的,但並沒有叫出我的名字,而是問:“我的羽魄呢,怎麼沒有跟著來?”
他這一問我才驚覺,自騎上三趾馬跟莊辰走後,羽魄就一直沒跟來,難道是迷路了?想到這裡,我開始擔心,畢竟與它接觸久了,也產生了些感情。
豔若又問:“怎麼不說話,難道你把它弄丟了?呵——”
我心虛,不知怎麼回答好。
此時青歲走向前一步,斜倚著一張藤條椅道:“羽魄在我哪兒呢,那天你把莊給擄走,羽魄本也要跟著你的,但我手快的把它抓住了,這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