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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豔若靠在椅子上回答。
“你是否有親戚或者朋友與您長得很像?”
“長得像啊——”豔若露出一個很秘密的笑容,“倒是有一個。”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會想在這裡說出莊辰吧?我什麼都設想到了,卻沒想到這一點。
“誰?”那人問。
豔若輕笑:“呵,當然是我父親。”
我啞然失笑。
旁邊人的側目過來,我急忙假裝咳嗽了幾下。
那人眉頭結了一下,又說:“如果說令尊是巫怪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據證人描述巫怪年紀和你相仿。”
這一句話,又繞回了正題。
風翼開口說話了,用他那冰冷的語調道:“省時間,證人一個個輪流上來描述一下自己與巫怪的經歷。”
我笑了笑,看了歲一眼,青歲彎下腰在我耳邊問:“你這笑容——好像在取笑我們老大。”
我湊過他耳朵說:“只是覺得風翼真是沒有好耐心。”
“你怎麼知道老大的名字?”青歲倏地側頭過來,我閃不及,唇便與他的唇相碰。
“呃……”我退後半步,很囧。
青歲只是怔了一下,便笑了笑,站直身體繼續觀注審問的情況,我也故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轉過頭,結果與豔若的眼神碰了個正著,那裡帶著一種深意,似乎還含有責怪的意味。
我忙閃開眼神,不敢看他。
我們前方的一個少年證人,千遍一律的重複著上一個人對巫對的描述,如果不是我知道莊辰擄過人,我不禁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被叫來做假證的。
“那時我面對巫怪就覺得很熟悉了,總覺得像一個人,卻又說不下來,因為氣質上有點不太一樣。”那少年最後隨口而說,卻帶出了一個疑點。
我心驚。
豔若道:“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指證我?”
少年轉身看著豔若,“我原來也不敢肯定的,畢竟巫怪一直都蒙著面,可是我曾在他的坐騎身上和他打過,當時還扯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肩上的那朵彼岸花。在肩上有這種花的族人,我們都知道只有你一個。”
豔若笑笑,“你當時也沒有仔細去辨認那朵彼岸花的不同吧?如果給我顏料,我也可以在你肩上畫上一朵和我一樣的彼岸花。”
少年說:“當時打鬥時的確比較混亂,看得不是很仔細,可是……”
豔若打斷他的話說:“所以你的證詞有疑點,不能指證我。”
少年結舌,“可是他們都和我的猜想一樣。”
豔若笑出聲來:“原來你們是因為猜想得一樣,才一起指證我的啊,如果是這樣,可就很沒說服力了,我也可以叫一群的人來猜測巫怪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
少年說不出話來。我聽得越來越不安和緊張。
“我來提幾個問題吧。”風翼開口說話了,“如果答案大多數是,那豔若就是巫怪。”
少年點頭,豔若無所謂地道:“好,請問吧。”
風翼問少年:“你和巫怪打鬥時,他的武藝怎麼樣?”語調冷冷,我聽著都覺得不好受,那少年就更是如此,額上有些微汗。
少年搖搖頭,肯定地道:“武藝不行,可以說根本沒有任何武術技能,這一點我可以肯定,他沒練過什麼功夫的。”
風翼道:“一樣。豔若也沒有學過任何武藝。豔若——對吧?”
豔若笑笑:“嗯哼。”
我疑惑不解,沒有武藝?這怎麼可能,夜遊那晚,他可是功夫了得,四個人打他都打不過。
風翼道:“第二個問題,豔若,我請你回池下做客,你為什麼千方百計想拒絕?難道是做賊心虛?”
豔若懶懶地道:“因為有事在身不方便逗留,所以才婉言拒絕,卻沒想到你在那時候就把我當作巫怪了,然後變相軟禁我,呵——”
風翼坐著的姿勢沒變,語調卻變了,變得有點嘲弄,他問:“如果你真有事在身,我勉強留你就有錯了,可是我想知道,你住在噴泉池裡為什麼還那麼不安穩,還要親自跑出神兵閣,門口的守護著就說過見過你出來,並且方向可不是什麼能辦事的地方,相反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貴邸的某個暗道,如果你不是想逃跑怎麼會選擇這個方向。”
我呆了呆,那個所謂的暗道,不會就是我掉下來的陷阱吧?
此時豔若微笑道:“那裡就是我要辦事的線路啊,當時我要見一個人,是約定好的,所以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