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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的看著我,那麼的生機盎然,哪裡來的落寞。
一時間,我無比氣惱,不小心又上了他的當!
“歆——”他喚了一聲,我不禁的防備得退後一步,扶住隧壁,他輕笑起來,語調含情的說:“我會記住你回首的這一刻,說明你對我有情。”
我哀鳴,果然是上當了,又被他試探了一把!
“歆——”他又喚了一聲,我怒目不語。他笑了幾聲,轉過身,往黑暗處緩步而行。“希望以後的時光裡,你都能在離開我之前,回首而望。”
我怔然。
周圍,豔若特有的香味漸漸變淡,他走路的聲音也消失在隧道的黑暗中,空蕩蕩的隧道只有石頭的微光和一盞人造燭光在閃爍。
我靜了許久,方轉身走向出口。
回到房間,匿影正睡在我的床上,穿著我的衣服,散著長長的黑髮,那微側的臉的,月光下瞧著,果然與我有七分的相像,不虧是龍鳳胎。
我輕輕的把門掩上,正想叫他,他已是睜開眼來,看到我,微微一笑,我瞧著全身一震,那樣的笑容是狐戎男子獨具特色的誘惑,果然環境造就一個人,在什麼地方長大,就具有那個地方人的特點。
他從床上坐起來,對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把窗子關上。待我關好窗,他才籲口氣的走過來,對我仔細看了又看,確定我是無恙。我思索著也許他對豔若忽然喚我去貴邸也有些不好的懷疑,於是對他笑笑,抽出筆寫字告訴他,我沒事。
見狀,他放下心來,寫字告訴我說,房禮監的制度可以去找祭巫商量。
我奇怪的問為什麼?他說這是豔若交待的。我更奇怪,那剛才豔若為什麼不直接對我說?想了想,這也不算奇怪,祭巫在豔若嘴裡好像就是一個禁忌,平時他都不願親口說出這兩個字。
我又問為什麼要是祭巫而不是別人?匿影說,因為貴邸中的一系列有關女貢的管理制度,最初的創始人不是祭巫。
我驚訝,想起天楚和嵐夜曾談起女貢的制度有十多年不實行了,難道是因為祭巫的問題?那時候,她是多少歲呢?
想了想,我對匿影寫道:恐怕來不急了,明天我就得把制度上交給嵐夜。
匿影笑笑,寫道: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就說制度方面還得去請教一下祭巫,我想他就不會拒絕了。
“為什麼?”我奇怪不禁出聲問。
匿影寫道:因為這個制度的建立不是祭巫開始的麼?那麼你有了新制度,是不是得讓祭巫知道?想都能想到這是一種禮儀,嵐夜是不會拒絕的,如果他拒絕,以後祭巫不高興找上門來,他怎麼承擔後果和責任?
也對!我點點頭。
很好的提議,讓我徹底的放棄了想什麼制度的事情,晚上睡了一個好覺,這樣看來,豔若的確是幫我做了這個關於女責制度工作,他沒有失言,而且嵐夜果然也沒辦法責備我。
我也順理成章的再次登山去拜見祭巫。
[拜見祭巫]
再次去見祭巫,就不再有初時因陌生而特有的緊張感,而祭巫似乎也覺得我是老熟人了一樣,在我的拜貼裡回覆道:自己進來吧,我就不喚人去帶你進來了。
看起來是很親切的話,但是我卻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是——想要和她談事,就要我自己去找到她。
我無奈的把貼子摺好放進小提箱裡,然後把平時的洗漱衣服也一併放進去,這是狐戎特有一小行禮箱,都由律閨裡的女子們用藤條編織而成,很堅實又輕巧,還很透氣,實在是方便。
我要去拜見祭巫詢問房禮監新規這事,嵐夜就讓人給我拿來了這個小提箱子,他說:“都是紫穗級的破格了,一個行禮箱都沒有,叫人見著寒磣,以為我們貴邸有多小氣!”
我笑而不語,嵐夜其實也是挺好的人,只不過他總是喜歡漠視很多事情,似乎這裡的男子都各自有一種奇怪的性格特點,現在想想,他們的有些所作所為其實也沒必要太過多指責,不能用城市的人觀點審視他們然後罵他們很壞,只能說這樣的環境產生了他們這些奇怪的人。
嵐夜說,這次去找祭巫不是因為生病,所以祭巫是不可能提供衣食住行的,一切得我自己動手。——就因為這樣,我才需要這種小行禮箱。
豔若的羽魄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一大早醒來就看到它鑽進了我的毯子裡,睡在我旁邊。想了想,去見祭巫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意外的事,帶上它也挺好,至少識路方面,它很熟。
一切弄妥好後,天翼便騎著獅子送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