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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既定的最終目標,這些都是大智慧。一個人會玩,某種程度上表明其比較樂觀開朗,具有良好的發散性思維和較強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了,背書概念就到此,我想大家沒有睡著吧?”
下面發出輕微的笑聲。我聽到也開心起來,道:“簡單的說,就是希望競選的人有一個良好樂觀的心態,在別人和自己消極時痛苦時,都能很好的玩一場,讓情緒快速恢復到最佳的狀態,而不是消極下去。”
我環眼了一下四周,提高聲調說:“一句話就是: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能自己給自己帶來光明。”——這樣,不管遇到什麼,才能讓自己堅持活下去,不虧待自己。
話音一落,下方的女貢都抬起頭來看我,眼睛一個個閃著光,我為這樣的眼神而激動,然後聽到下面一片掌聲響起。
我閉了閉眼,將快要溢位的眼淚關起來,忽然想起一首很老的歌曲:孤獨站在這舞臺,聽到掌聲響起來,我的心有無限感慨。
後來是怎麼說完餘下的規章,我都記不清了,只記得心跳動得很快,只記得那些掌聲是那麼的溫暖,原來聲音也是能有溫度的啊!
又到了晚霞滿天的時刻,豔若帶著我向嵐夜告別,天楚走到我面前,嘻嘻笑道:“不錯嘛,莊歆,我第一次聽到女貢們全體向一個破格給掌聲,並且露出微笑。”
我微微一笑,不語。
這時嵐夜走過來,手裡拿著我的盤長結,除了結飾中間多了一顆鑲嵌的紫珠以外,下面的穗子的顏色增加了一種:綠色。
他注視著我,神色複雜,他把結飾遞給我道:“你在貴邸的實習結束了,這是你的過關認證,好好帶上吧。”
我道了謝,微笑著伸手要去接過,天楚卻搶先接過,然後笑嘻嘻的對我說:“我幫你係上。”
嵐夜手一僵,不自然的將懸空的手放了下來。
豔若在身邊笑吟吟的道:“天楚這麼積極,不會是看上我家莊歆了吧?”
天楚也嘻嘻笑道:“嗯哼,有點看上了的感覺,想著是不是要討來做媳婦。”
我輕咳一聲,看到嵐夜轉身離開,頭也不回的道:“不送你們了,自個走吧。”
豔若笑道:“客氣,不勞煩嵐爺。”
天楚湊近我,低頭道:“我送你一程吧,坐我的紅毛獅。”
我愣了,“紅毛獅?有這種毛色的獅子?”
天楚嘻嘻直笑,更湊近我,正想說什麼,我就被豔若往後一拉,靠在了他懷裡,與天楚拉開了距離。
豔若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邊走邊溫柔地道:“紅色是他這個變態染的。——楚大變態,我們才不要你送,免得丟人!”
身後天楚哇哇大叫!
我失笑。
[神秘]
由於要找到莊辰,我與豔若還有匿影就透過密道潛往禁地。
為了防止突發事件,豔若便讓我假扮成祭巫的樣子。為此我還有些擔心,問他如果禁地的查到祭巫還在祭殿怎麼辦?豔若卻不以為意的說:“查不了這麼快的,祭巫手頭上有很多祭舞和祈福的事要做,他們要把書信遞交到祭巫手上來確認你的身份,既使標註了加急字樣,祭巫也要先來後到的輪流看,等到他們的加急信傳到祭巫手中估計也得一個星期。”說到這裡,他狡黠一笑,又道:“而且祭巫如果看到他們的信上還提到我的名字,我覺得她是不會與我對著幹的,至少在神兵閣這裡走錯一步就會要人命的地方。她要教訓我,也是在安全地帶讓我吃苦頭。”
看著豔若一臉自信又理所當然的神情,我明白了他是在仗著祭巫心裡的那一份母愛。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平日裡,祭巫都對他表現的冷淡異常,而他又為什麼也對祭巫假裝毫無親情的樣子?記得那時祈福節的那個晚上,在那個山腰上,我明明看到他看祭巫的神情是那麼的依戀,那是一種孩子渴望著母愛的依戀。想到豔若從小就被抱離祭巫身邊,被無關的人撫養長大,對他產生了幾分同情。我想這母子倆這麼生疏,估計也是因為長時間分離的原因,所以長大後相見都不明顯表露自己的親情,也許就是“近親情怯”吧。
我跟著豔若穿過一個一個的隧道,然後在一個八卦圖形似的圓門前停了下來,豔若說開啟這個門,就是禁地了。
“歆,我們一出去就到禁地的那個底下湖水,一會省不了又要盤查一番,我們就按事先說好的託詞。”豔若再次交待。
我點了點頭,抱著羽魄,緊挨著匿影,以防不測時可以近距離的彼此有個照應。
豔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