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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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不知妹妹想要什麼謝禮?”
蔣娉婷眼波一轉,無限嬌媚,她輕笑道;“這個暫且記下,以後小妹有事相求於姐姐的時候,姐姐不要推辭就好!”
蔣若男也笑了笑:“那好,到時候再說。”
蔣娉婷看著她眨了眨眼睛,身子稍稍向前,略帶試探地問:“侯爺真的對姐姐很好嗎?”
此時蔣若男已經對她產生了戒心,更加不會實話相告,便說:“說不上很好,但是也算不錯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陪我回來。”蔣若男看著她,笑得毫無破綻。
蔣娉婷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心中也知道若蘭是一個藏不住話的,哪知道現在面對著的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熟知的蔣若蘭了。所以若男這麼一說,她倒是沒有懷疑,只是臉上的神情訕訕的,有種掩不住的失望。
蔣若男心中冷笑,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人。
這蔣若蘭的孃家,還真是不好相與啊!以後還是少走動為妙!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不一會便有丫鬟請她們去前廳吃飯。
蔣氏夫婦和著蔣氏兄妹神色謙卑地陪同侯爺與蔣若男吃了午飯。桌上,靳紹康那張撲克臉沒有一絲暖意,讓有意討好的蔣懷遠父子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喬氏對若男倒是殷勤照顧,顯得非常的慈愛。
而靳紹康和蔣若男則沒說過一句話。不過大家都知道靳家規矩森嚴,飯時講究食不語,倒也沒有多想。
一頓飯就在這種詭異而又尷尬的氣氛中結束。
飯後,靳紹康便與蔣若男打倒回府。
回去的路上,仍然是蔣府派馬車送他們回去,只是這一次,靳紹康要了一匹馬,沒有和蔣若男乘坐一車。不用面對靳紹康的冷麵孔,蔣若男也樂得自在。
兩人回到侯府,先去太夫人那裡回了話。
去到那裡時,太夫人正靠在黑鈿螺紋床上,臉色蒼白,眼睛半閉半合,眼底下有著淡淡地青色,眉頭緊蹙,像是在忍耐著痛苦。
一名身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坐在床旁背對著他們給太夫人把脈,漆黑的長髮上束著玉冠,寬肩窄腰,背影紋絲不動,顯得非常的認真。
靳紹康看見那人立刻走了過去,在他身邊作了一輯,神情和善地說:“劉太醫,又要勞煩你了!”
聽到靳紹康的話,那名男子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等診脈完全結束後,才站起身,轉身朝著靳紹康回了一禮,微笑著說:“侯爺客氣,為人消病除痛乃我輩之責!”
他這麼一轉過身來,蔣若男便能看清他的面貌,腦海中當即浮現出一句話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這人的五官或許說不上有多麼地漂亮,可是膚白如玉,眉宇舒展,目光恬淡,神情間有種說不盡的優雅從容,清雋高潔,若明珠燦爛,似潔瑜無暇,讓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
不知不覺間,蔣若蘭的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名字——劉子矜。要命的是,記憶中,蔣若蘭與他似乎還有過結!
淚,這個蔣若蘭,怎麼給她惹這麼多的麻煩……
靳紹康與劉太醫打過招呼後,便轉向床上的太夫人,彎下腰,眉目間全是關切,“娘,今天可感覺好些?”
太夫人緩緩搖頭,有氣無力的樣子,嘴唇輕輕地顫動,“疼,全身都疼。”眉頭顫了顫,輕輕哼了聲。
靳紹康臉上的擔心和焦急顯而易見,就好像恨不得代自己母親承受這份痛苦,這樣的靳紹康,讓本來討厭他的蔣若男也不由地生出一絲敬意。
靳紹康回過頭來,對劉子矜說:“不知劉太醫可有法子紓解我母親的痛苦。”
劉子矜修長的眉毛皺了皺,面露難色:“太夫人在生產時亡津失血,陽氣浮散,坐月期間又遭外邪入侵以至留下病根,子衿無能,只能開些藥為太夫人驅寒散邪,或許能減輕太夫人的痛苦,至於緩解疼痛……”劉子矜猶豫了番,也不是沒有辦法,可用針灸治療。但是一來,太夫人的疼痛遍佈全身,大面積的針灸也會造成痛苦,二來針灸需除去衣衫,男女有別,實在不方便。
想了想,便說:“或許可叫人搓揉四肢,也許能緩解疼痛。”
太夫人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沒用,柳月和幾個丫鬟輪番著幫我捶腿捶背,捶的手都腫了,可是一停下來照樣痛。昨晚他們一晚都沒睡,我也一晚都睡不著。”
靳紹康立即道:“那就多叫幾個丫鬟輪流著休息,只要能緩解母親的痛苦!”
“算了,捶久了,他們辛苦,我也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