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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袖兒這些年在南疆過的日子也並不算好,風吹日曬的,但卻並沒有被曬得有多黑,司焉輕輕碰了之後便又立即縮回了手,最終無奈的抿唇,然後輕輕摟住了寧袖兒。
仍是沒有任何反應,寧袖兒看來是真的十分疲憊了,一點要醒來的跡象也沒有,司焉便放心的將她給打橫抱到了床上,又替她蓋好了被褥,這才重新回到桌旁繼續寫自己的字。
於是好不容易司焉今日主動了些,寧袖兒卻就這樣睡過去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司焉已經不在房間當中了,屋子外面大亮成一片,眼看著竟已經是新的一天早上了。寧袖兒睡得舒服,揉了眼坐了起來,四下看了看便掀了被子往外走去。
司焉果然就在屋子外面不遠處,正與下人交代著些什麼,見寧袖兒醒過來,他便道:“餓了麼?”
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的是有些餓了,寧袖兒連忙點頭:“餓。”
“我已經讓下人去準備早飯了,你等一會兒。”司焉說了一句,隨即便自顧自的要往外走去,寧袖兒見他的動作,連忙叫住他問到:“你這麼快就要去處理公務了?”
“先前有下人讓我去書房一趟,你在這裡休息,我先去看看。”他也沒說究竟多久回來,今天白天還回不回來,寧袖兒看著他要離開,忽的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吻,她連忙道:“早起的時候也要抱一個!”
寧袖兒發誓自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但她卻沒想到司焉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竟然真的就和昨天一樣乖乖的倒回來輕輕抱了她。寧袖兒睜大了雙眸讓司焉這般抱著,想了想才擠出一句話來:“那你……路上小心。”寧袖兒一句話出口險些咬掉自己舌頭,司焉不過是去書房處理個事情,她這般說得倒好像是他國師府有多危險一般,寧袖兒連忙改了口道:“不對不對,你……早點回來。”
司焉神色平靜,不過輕輕點了點頭:“嗯。”
司焉離開之後沒多久,寧袖兒就一個人胡亂吃過了早飯,然後在司焉的住處晃了一圈之後,寧袖兒也終於閒不住了,司焉說是去書房處理事情,讓她在這裡休息,但也沒說一定要她在這裡等他回來,更沒有說不許她跟過去。寧袖兒想了不過片刻就決定了要去書房看看,或許還能夠幫得上一個什麼忙,而就算幫不上什麼忙,在旁邊看著只要不影響司焉也可以。好不容易回來了,好不容易重逢了,自然是要一瞬也不讓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好好將這些年的份全部看回來才是。
這般想著,寧袖兒於是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也跟著到了書房當中。
書房裡面司焉司覃和嬴畫都在其中,而三人圍著一方桌子,都正盯著桌子上的東西看,三個人神色一般嚴肅,卻又帶著不同的感覺。司焉沉默,嬴畫則是沉默而疑惑,而司覃則隔著一層面具,寧袖兒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在想著什麼。
眼見著屋子裡面詭異的氣氛,寧袖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這才看清了那桌子上面所擺著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是一把劍,看起來有些不起眼,連劍鞘之上都有些破損了,但看那精緻的紋路,應當也算是十分貴重的東西。寧袖兒看著了那柄劍,但卻還是不明白他們為何都是這般凝重的樣子。
“你們……怎麼了?”寧袖兒低聲問到。
司覃看了寧袖兒一眼沒說話,倒是司焉直接將事情解釋給了寧袖兒聽:“今日一早下人收拾書房的時候就看到這東西擺在桌上了。”
“呃?”寧袖兒遲疑一陣,“這是……有人擺了把劍在這裡恐嚇你們?”
嬴畫壓低了聲音,認真說了一句:“這是先帝楚修當初的隨身佩劍。”
“……”寧袖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把劍竟然是這種來頭。
嬴畫接著補充到:“這些年北陵塔的防備一直不是很森嚴,曾經有一次北陵塔被盜,裡面的寶物並未被人給帶走,但惟獨就少了一把先帝的佩劍。那件事情之後,皇上曾經派人查那劍的下落,但卻一直未曾找到,一直到今日……”嬴畫話未說話,便將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劍身上。
寧袖兒也跟著看了過去,她沉默了片刻才問到:“那這劍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國師府?”
眾人沉默了下來,嬴畫和司覃都朝著司焉給看了過去,司焉沒有繼續保持沉默,只道:“還記得昨日我說國師府有東西被藏在丞相府當中麼?”
聽司焉這麼一提,寧袖兒忽的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就是被藏在丞相府的東西?可是這東西怎麼會是國師府的?還有……這東西是誰拿出來放到國師府的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