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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袖兒聞言愕然,這麼久了,這好像還是寧袖兒第一次聽到司焉說這兩個字。
屋子裡面安靜成一片,嬴畫和廉貞誰都沒有說話,一個不願一個不敢,兩個人就這般看著。而司焉忽的又站起身來,朝寧袖兒走了過來,他走到離寧袖兒不過兩步的距離便又停了下來,凝視著寧袖兒低聲道:“這些年你應當受了不少的苦。”
受苦是必然的,在南疆與在京城的日子簡直是天差地別,且寧袖兒每日勤練武功,從未停下來過,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想要早些回到京城,早些見到司焉。從某種角度來說,司焉之於寧袖兒,已經不只是一種念想那般簡單了。
而在寧袖兒的記憶當中,司焉是從來捨不得將好話掛在嘴邊,從來不肯將關心的話給正經說出來的。就算是問你吃沒吃飯,他也要拐上好幾個彎用個隱喻再加個暗示層層疊疊玩文字語言。但這時候,司焉卻是直接將這話給說了出來,這對寧袖兒來說,對司焉來說,都與之前完全不同。
寧袖兒心情大好,因著這句話,似乎連這七年裡面一切辛苦的事情都給忘了,她翹起唇角愉快的笑了起來,便又踏前了一步。兩人本就離得很近,寧袖兒這一步上前,然後又踮了腳,一個吻便輕輕落在了司焉的唇上。
八歲的時候曾經蹭趁著司焉不注意,偷偷的親過了司焉好多次,但卻與這一次都不甚相同。
寧袖兒退了一步,眸中含著笑意朝司焉眨眼道:“有件事情,不知道你忘沒忘……”
以前司焉經常被寧袖兒偷親,親到後來乾脆就已經平靜得沒了任何反應,這讓寧袖兒一度覺得沒了成就感。沒想到過了七年不見,寧袖兒再親這樣偷吻司焉,對方卻是又微變了神色,這讓寧袖兒心中覺得十分有意思,她緊緊盯著司焉的眼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