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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啊?”
魏國公將手裡的信遞給了魏衡風,眼睛仍注視著馬車輪壓出的轍痕——那是去往長安的方向。
馬車內沒有暖爐,夕雲只能將韋瑤晴與自己身上的披風系得更緊些以防寒風入侵。待繫好後,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她不無擔憂地問道:“小姐,現在魏國公父子都知道那件事了,你還是不打算告訴王爺麼?”
韋瑤晴搖了搖頭:“王爺與魏國公的處境不一樣。再者,知道與否對王爺而言並無不同。”
“怎麼會不同呢?”夕雲替韋瑤晴不值:“說明白了,至少王爺不會再誤會小姐你。”
韋瑤晴早已看開:“王爺若是信我,我說什麼他都不會懷疑,何來誤會之說呢?”
夕雲承認韋瑤晴的話在理。看她心意已決,也就沒有再多言。韋瑤晴倚著車壁,閉上了眼睛。昨天上午在西廂魏馥兒房中發生的事清晰地浮現在她腦海中。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
看到魏馥兒走進來,夕雲擔心她又會出其不意地動手,即是擋在了韋瑤晴身前。韋瑤晴輕輕拉了一下夕雲的袖口,搖搖頭示意無妨。她雖退了後,一雙眼還是警惕地盯著魏馥兒的一舉一動。
魏馥兒沒有想到韋瑤晴會在房中等她,心中明白來者不善。可讓她擺出友善的態度卻是做不到的。她既不行禮也不倒茶,自顧自地坐在了韋瑤晴對面,開門見山地問道:“王妃娘娘來此有事麼?”
韋瑤晴面上的笑容再和善不過,卻是答非所問:“妹妹若不嫌棄,喚我一聲姐姐便可。”
魏馥兒自行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後冷語以對:“馥兒不敢高攀,王妃娘娘還是直言吧,說完了馥兒還有旁的事情要做。”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這次來是出於好奇。‘孤月啼清秋,相思皆寂寞’,王爺明明就在府中,這半月又是住的西廂,不知妹妹這兩句詩是什麼意思。何來的相思,又哪裡來的寂寞呢?”
魏馥兒拿著杯子的手在空中頓了片刻。待鎮定下來,說出的話少不了一番諷刺:“王妃娘娘多心了,那不過是馥兒一時興起所寫。要知道當時王爺與王妃娘娘正是纏綿難分。”
韋瑤晴並沒有被她刺激到,也不信她的話,繼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