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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側王妃未必就會好過,你跟王爺卻一定都會傷心。”
這些道理韋瑤晴何嘗不懂?她好想有個人告訴她怎麼做才是真的正確。如果李瑁不是皇家之人,如果他們可以遠離長安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管這些紛紛擾擾了?此生,能有那樣的日子麼?
魏馥兒沒有想到李瑁會來到西廂,有些慌亂地急急上前行禮:“參見王爺。”
李瑁將魏馥兒上下打量了一番,不似韋瑤晴的弱柳扶風,她生的豐腴,的確是個美人。眼睛上的紅腫還未消除,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李瑁也知是自己虧待了她,語氣並未如預想中的那般嚴肅:“起來吧。”
“謝王爺。”魏馥兒像是根本沒有要誠心見禮,李瑁話音剛落,她就立馬起身站得筆直了。
李瑁並未注意到這個細節,他的眼睛飄到了位於正前方的書案上。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魏馥兒就是坐在書案前揮筆寫著什麼。墨還未乾,散發著獨有的香氣。
將寫著幾行字的紙在面前晃了晃,李瑁立即嗅出了各種名堂:“是上等的松煙墨。”
魏馥兒點點頭,稱讚道:“早聞王爺博學廣識,如今看來倒是名不虛傳。”
“孤月啼清秋,相思皆寂寞。”對於這句讚譽,李瑁只習以為常地一笑。轉而讀起了紙上的內容,又聯想到韋瑤晴的話,不由慨嘆:“字是好字,只可惜滿紙心酸。”
魏馥兒顯得很是緊張,上前將紙從李瑁手中拿了過來,揉皺扔進了暖爐中,若無其事地應付道:“閒來無事寫著玩兒的,教王爺見笑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李瑁本就在與韋瑤晴賭氣,又聽得這像極了暗示的話語,即是問道:“如果本王每天來的都是你這裡,你還會閒來無事寫這些嗎?”
魏馥兒神色一驚,繼而強作鎮定地回答道:“王爺說笑了。大婚之夜您都與王妃娘娘情深難分,怎麼捨得每天往馥兒這裡來?”
“如果本王說這是王妃的意思呢?”李瑁上前一步,到了魏馥兒跟前。他覺得魏馥兒的態度很奇怪。
魏馥兒嚇得後退了好幾步。除了李瑁的態度,她的話也讓她將信將疑:“王爺剛才說……是王妃叫您過來這裡?”
看著她難以置信的表情,李瑁深呼吸了一下,苦笑道:“你不相信麼?要不是親耳聽到,本王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會有如此大度的女人。偏偏本王的王妃就是。”
“王妃不過是在說氣話罷了。王爺若是真的留在了馥兒這裡,她心中定是比任何人都要難受。”魏馥兒身為女子,自然瞭解這種心思。
李瑁探尋地看著魏馥兒:“那你說本王是留還是走?”
“王爺想留便留,想走就走,馥兒並不能做主。只是馥兒信期提前,這幾日怕是都沒辦法好好伺候王爺了。”魏馥兒的回答滴水不漏。
“如此說來,本王豈不是無處可去了?”李瑁覺得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他本該是兩個女人爭奪的物件,如今倒像是誰都不想要了一樣。
魏馥兒沒有再接話,她並不喜歡這樣被恩賜來的對話。她也看出來李瑁並不想留下。她不懂韋瑤晴的心思到底是什麼,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便是韋瑤晴肯定沒安好心。這種故作大方的事情她從前在魏國公府看的可不少。看來,那個女人雖然是個瞎子,卻是個城府極深的瞎子。
李瑁去了書房。魏馥兒的一句話點醒了他——韋瑤晴並不是真心想他過來,他若是真的要了魏馥兒肯定會將她傷得更深。好在魏馥兒身子不便,這事能拖一日便拖一日吧。李瑁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因為這種事而頭疼,這份心思他以前從未有過。他知道,不是因為從前沒有娶側室,而是他從未對一個女子這般上過心,即便彼時的他那麼在乎楊玉環。
魏馥兒破天荒地去到了韋瑤晴房中。夕雲雖不待見她,礙於尊卑有別,也只有行禮問好:“奴婢見過側王妃。”
“妹妹來了,快請坐吧。”魏馥兒的出現雖然奇怪,韋瑤晴還是以禮相待。
魏馥兒冷著臉,抬手就給了走到自己跟前的韋瑤晴一巴掌。夕雲連忙上前護在了韋瑤晴身前,顧不得什麼尊卑不尊卑,衝著她質問道:“側王妃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魏馥兒凌人的氣勢未減半分,冷笑地看著眼前的主僕二人:“我特地過來可不是來跟王妃娘娘閒話家常的。這一巴掌是來警告你,有什麼壞心眼都不要想往我魏馥兒身上動。你與王爺如何鬧彆扭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你給我聽好了,不要以我做藉口。我魏馥兒沒興趣當你們的玩物。”
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