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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羅猶豫了一下後,對胤礽示意了一下,將他帶到了僻靜處,方壓低了聲音道,“不瞞殿下,三王子與我和院士,都是舊識了……”
胤礽眼裡閃了閃。
他當然知道,福清與維克多一定是早就認識的。不然,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這出戏了。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舊識,才會讓兩人這般激動的當場抱在了一起?
胤礽強忍下心裡的酸味兒,故作無事的問道,“哦?院士與他的關係很好嗎?好到何種地步了?”
多羅透過這段日子的冷眼旁觀,對胤礽的心思也算猜出了幾分。
恐怕太子殿下對院士的感情,已經不那麼單純了礙…
想到這兒,多羅不禁有些頭疼。
這段時間,福清與康熙頻繁的出現問題,甚至已經鬧到了分居的地步了。
作為一個已留在福清身邊長達八年之久的人,多羅心裡比誰都清楚。福清雖時常顯出小女兒的嬌態,但要強程度卻絕不輸給任何一個男子。
以她這樣的性格,其實根本就不適合和位尊九五的康熙在一起。
兩人的分別之期,可能已經不遠了。
在這樣敏感的時刻,若是胤礽再出來摻和一腳,那才真是亂上加亂了。
多羅思慮再三,乾脆決定將胤礽的這點小心思,扼殺在萌芽階段。
反正胤礽現在也算是和明日軒一條船的了,也不怕他會出去亂說。
多羅謹慎的打量了下週圍,見的確是沒有人經過,方覆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他倆的關係有多好,我沒法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有一天院士離開了皇上,那一定與維克多有直接的關係。”
多羅的話,就宛若一盆涼水,突然從胤礽的頭上澆了下來。
他的身體,驟然便僵硬了……
***
荷花池內,一葉小舟在波光粼粼的湖泊上飄蕩。微風習習,幾隻飛鳥不時掠過,為這靜謐的黑夜,平添了幾分安逸的氣氛。
福清與幕涼相依而坐,沒有人去掌控舟行進的方向,只是隨波逐流而已。
輕微的晃盪間,偶爾的身體接觸,亦讓夜色多增了幾分旖旎。
福清在聽完了幕涼在俄羅斯的離奇故事之後,沉默了許久,方緩緩伸出手,握上幕涼的手,說:“你……會怪我嗎?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
“怪你?”幕涼安慰的拍拍福清的手,說:“怎麼會呢?我倒覺的自己應該感激你才是呢。”
看福清滿臉不信的樣子,幕涼復又認真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誠然,在我剛剛於維克多的身上甦醒的時候,我感到很不適應。並且,又莫名的被捲入到了一場儲位之爭中去,遇到了無數的危險。
可是,我從中收穫的,卻遠遠多於失去的。”
他仰起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悠悠的嘆道,“在那裡,我終於擺脫了一個下人的身份,終於有機會站到權利的頂峰,憑藉自己的努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不必再等待別人的施捨,不必再忍受他人的白眼,我有了傲視所有人的資本。”
幕涼的臉上,閃耀著自信的光彩,還有對權力的狂熱,以及一個上位者特有的傲然。
這一切,都讓福清感到那樣的陌生。
她這才忽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以前,她怎麼也無法讓幕涼改掉的,對她的敬稱——‘您’,在這次重逢之後,幕涼居然一次也沒有對她用過。
福清搖搖幕涼的手臂,遲疑著說:“幕涼,你……”
“清清。”福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幕涼正色打斷了。“以後,可以請你不要再叫我‘幕涼’了,好嗎?”
“幕涼已經死了。”他一字一頓的說道,“而現在活著的,是我,維克多。”
福清的身體顫了一下,愣愣的看著全然陌生的幕涼。然後,一點一點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變了好多……”
幕涼卻一把抓住了福清的手,將它徑自貼到了自己的心口處。然後,直視著福清的眼睛,鏗鏘有力的說道,“是,我變了,我是為你而變的。”
“我知道,你喜歡高高在上的生活,你喜歡運籌帷幄、指點江山所帶來的快感。但以前的我,卻沒有辦法給你這些。”
“可我現在不同了,你明白嗎?”幕涼緊握住福清的肩膀,神情堅定的說道,“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