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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了慕容雪和方玄,四人一塊出了門。女人們逛街自然要帶上一個男子,那是移動儲物櫃,隨身攜帶,方便輕鬆。安心挽著慕容雪在大街上漫步,遙遙望去倒也像是兩位窈窕淑女,但,若是有人想要君子好逑一下,站在她們身後的白玉堂和方玄可不是好惹的——一個冷麵男,一個羅煞女。
東京城內一派繁華,巷陌路口,橋門市井多有小販在販賣著各色時新果子,金杏、小瑤李子、紅菱、沙角兒、藥木瓜、水木瓜、冰雪、閔水荔枝膏多不盛數,都撐著青布傘當街排列床凳堆垛整齊,吆喝聲兒此起彼伏。許多吃食安心與白玉堂兩人甚至叫不上名兒來,只知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俱都噴香撲鼻。
這兩人,一個是忙著賺錢,一個是自小身處孤島,難得出來逛逛,此時哪裡還顧及什麼臉面形象,一路吃將過去。有了安心陪著,白玉堂頓時就吃的眉花眼笑連生氣都忘了。安心手裡抓著一串熟林檎看著白玉堂在那裡消滅一碗細索涼粉,吃得面上都沾滿了調料,破壞了她絕俗的外表。倒是慕容雪與方玄,只是看著,並不同來大快朵頤。慕容雪也就罷了,女孩兒家面皮薄,可以原諒,可是方玄也只站在那裡冷冷的看,就看得安心渾身不自在了。早知道就不帶這個煞風景的傢伙出來了,要是換了慕容修,沒準還得跟她們搶著吃呢!
正是節前,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眾多,面上都帶著些過節的喜色,手裡多少都拿著些百索艾花、銀樣鼓兒花、花巧畫扇和粽子等物,更有打酒提肉喝得醉熏熏滿面油光的大漢和挎著菜籃身著布衣低頭嬌怯的小家碧玉。四人擠在人群裡沒半日,就熱的渾身冒汗。是誰形容女子玉骨冰肌,清涼無汗的?安心熱的都開始焦躁起來,心裡不住咒罵古人亂用形容詞。就連大美人兒慕容雪,都熱的鼻尖冒出了細汗。可她卻沒想人家形容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安心又有哪點像?
好容易擠到人少的地方,前面正有一座茶樓,當下也沒人猶豫,都想著找個地方喝杯茶,歇歇腳。方玄更是有這種強烈的需要,因為他已經大包小包的抱了滿懷的東西,遠遠看來活像一隻大笨熊跟在別人後頭搖搖晃晃,此時他正不滿地瞥著白玉堂——難道人長的比他漂亮就能夠得到優待?沒天理呀!沒天理!
進得茶樓,見人還不少,甚是熱鬧,茶博士早已迎上前來。幾人都要的點茶,唯有安心,一向只飲泡茶。
此時安心正有趣地盯著那茶博士手提銅壺開水,對準茶碗連衝三次,滴水不漏,不由贊起好來。要知道那銅壺是很大的,茶碗卻甚淺,能夠將茶泡到如此滿而不溢,當真是要花不少功夫才能練得的。
那茶博士見安心贊好,殷勤的臉上不由又推了幾分笑,湊趣道:“姑娘可有所不知,這可是小人祖傳的倒茶秘法,俗稱‘鳳凰三點頭’。不是小人誇口,這手藝,附近茶樓裡獨此一份!”
安心聞言不由“撲哧”一笑,倒茶還有祖傳秘法?那他們家豈不是代代都當茶博士?深覺此人有點意思,當下賞了他五十枚銅子,喜得那茶博士歡天喜地連連謝過才去。自然,收了錢後對這桌的茶水照料的更是分外周到。
茶樓裡自然有說書的先生與賣唱的女子。安心等人進的是雅座,比外間幽靜許多,聽唱正好。於是便吩咐茶博士找個唱曲的姑娘來。
這賣唱女子生的倒也有幾分顏色,十六七歲年紀,穿著樸素的青布衣裙,手裡執一把琵琶。她身後跟著的,興許是她爺爺吧,滿面蒼桑的皺紋,看起來苦巴巴的模樣,只拿著一把竹笛,顫顫巍巍跟著進來了。
“小女子蓮香特來侍候,不知各位姑娘少爺們可有喜歡聽的曲兒?”那賣唱女子施了個禮,輕聲道。聲音倒也婉轉嬌嫩。
安心隨意道:“就撿你拿手的唱吧!”實在是她也不知道哪首曲子好聽。
蓮香點了點頭,側坐在椅上就撥弄起了琵琶,卻是一首清平調——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聲音雖低,但襯著時有若無的琵琶聲倒也分外別緻,待到唱完三首詩句,安心已忍不住叫起好來。
那蓮香低聲謝過,再要撥弄琵琶繼續唱下去時,安心已止住她道:“你且歇一會,可否勞煩老伯吹一曲?”眾樂器中,安心只會笛子這一種,自然想要聽聽宋時的笛聲有什麼獨特之妙。
蓮香一怔,從來沒有人這麼客氣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