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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手掌上,向前一伸道:“哪!都給你!有活血的,治內外傷的,還有鎮疼的。”
展昭且顧不上理會安心,只是一手撫肩一面向著白玉堂怒視道:“我都罷手不鬥了,你怎能乘人之危?”
“奇怪!你罷手不鬥又不是我罷手不鬥,你跟我商量過不許再打了麼?”白玉堂一臉的義正詞嚴,冰冷的臉上帶著些微怒色。她從來沒在江湖中混過,又怎會知道這些江湖規矩。其實,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會理會的,規矩是別人定的,要不要遵守卻得由自己的意。
“你真是蠻不講理!”好在沒傷到筋骨,展昭怒氣消了些,卻被白玉堂荒謬的理論激的不得不反擊。
“你敢說小爺我不講理?嗯?今天白日裡,是誰不講理?”白玉堂也許是自小就被獨孤寒當成男子來教養了,常常嘴裡就要冒“小爺”這兩個字來。
想起白日之事,展昭倒的確是有些理虧,當下便不作聲了。
咦?有戲?安心饒有興味地瞧了半天,打岔道:“啊哈!有故事發生?請問,我可以來湊一腳麼?”她想起先前白玉堂回隨欲居時的一臉莫名怒色,對照下現下發生的事情,大抵就明白了得罪白玉堂的,一定是展昭這臭小子了。想著,便順手拍了拍白玉堂道:“別怕,他若是敢欺負你,姐姐幫你教訓他!”說著,手裡的瓶瓶罐罐早都變戲法似的又塞了回去。
展昭哭笑不得,他現下實在是有些害怕瞧見安心,因為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不會就要倒黴。眼見趙禎為了她成日愁眉不展的,展昭心裡也不太好過。雖然他與趙禎名為君臣,但事實上,在大內,能讓趙禎相信並袒誠相對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姐姐——”白玉堂萬分厭惡地吐出這兩個字眼,鄙視地瞧了安心一眼。就她?成日裡嘻嘻哈哈,比自己還更像小孩呢!年紀比自己大又算得了什麼?其實白玉堂自己也像個孩子,只是自以為是的感覺自己已經長大了而已。
安心悻悻地收回了手,道:“你有必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麼?先前還不知道誰從我這撈走了一千兩銀子的零花錢呢!”安心還在耿耿於懷。
白玉堂噎住。她既然敢向安心要錢,自然是不怕她說,但,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說,豈不是丟自己的面子麼。
“好了好了,你們倆有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說出來吧,快點解決了我還要趕回去吃飯呢!你們當我很閒麼?”安心不耐煩了,總之不能讓他們再繼續仇視下去,否則打傷了哪一方,都很令她為難。
“你本來就很閒!”方玄插嘴了,慕容雪在他身旁促狹地笑。
安心瞪了方玄一眼,突然發現這個傢伙很有做吐槽男的潛質。白玉堂卻是雙手交抱,側頭望天,壓根不理會安心在說什麼。展昭瞧瞧這個,瞧瞧那個,嘆口氣道:“趙爺近日派我緝拿昊天教餘孽,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差白虎的幾個屬下,於是我便先回京覆命。今日在大街上,我見這位小哥身穿白衣,武功也顯然不弱,是以動了試探的念頭……”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了。
原來為了這事!安心白了白眼,果然是些狗屁倒灶的爛事!還未等她開口,白玉堂便不滿道:“怎麼?大宋例律裡有不許子民穿白衣之說?我倒是第一回聽說!”
展昭頗為尷尬地瞧了安心一眼,他也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野蠻的小子了,倒是見安心與他的關係好像甚好,希望安心幫他說句話。其實這事變成這樣也不能全怪他啊,當時只是上去盤問了白玉堂兩句話,誰知這小子頓時就翻了臉了,寒光閃閃的劍都架了出來,自己若是不還手,豈不是要被千穿百孔?後來過招的時候展昭的屬下找了來,白玉堂見他人多,一急之下便用了拼命的招式,自己只不過這麼一擋一推,只為了保命,也沒傷到他啊!就見白玉堂罵了一句“下流!”氣沖沖跑了。到現在,展昭還沒想明白自己的招式怎麼下流了!很平常的一招“推窗望月”。
安心肚裡一陣“嘰咕”之聲,當下只得做做老好人向著白玉堂道:“就算他白日裡失了禮,現下你這一掌也打了回來,握握手和好吧!不打不相識,嘿嘿!”
白玉堂冷然瞧了他們一眼,哼了一聲,握手?哪門子的規矩啊!從來沒聽說過!況且,她又為什麼要讓那個臭男人的手汙了自己!不過,總算她不再開口駁斥了,看那架勢雖然冷漠,卻也作出了讓步的姿態。
“啊啊!好餓!展昭,跟我們一塊回去吃飯吧!”安心不得不怨自己命苦,這會子得兩頭討好,還要調節冷場的氣氛,免得他們一言不和又打了起來。
白玉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