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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寸土寸金,許多朝中大臣都沒有自己的府地宅子而是租賃別人的房屋來居住,他為了挽留包拯居然賜下府地!趙禎看人的眼力果然不錯。安心眨了眨眼,但這關自己什麼事啊!幹嘛非得摻合進去,自己可是來找趙禎搜刮靈丹妙藥不是來做說客的。想畢笑道:“既然希仁大人孝心如此虔誠,皇上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
包拯面上浮出一絲笑容,向安心點了點頭以示謝意,跪稟道:“臣未有寸功卻受如此天恩實是心下惶恐,但家父母年事已高,實在受不得途中顛簸奔波,是以還請皇上開恩允臣辭客回鄉。”
趙禎無奈地看了看包拯,見他心意已決,也不便再多說,便道:“既然你如此孝順,朕也不忍勉強,就準了吧!”
“謝皇上!”包拯再次謝過。
安心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哎,這種朝政之事還真是無聊。雖然包拯身為一代青天名臣,但自古君天臣地,名聲再大,為官再清廉,再受皇帝寵愛,這些俗禮也都免不了,稍有怠慢就要遭到皇帝疑心,大臣參劾。還是自己平民百姓來得輕鬆,管他什麼王候將相,只要不掉腦袋,不拜就是不拜。
等包拯出去了,趙禎這才從皇座上走了下來,望著安心笑道:“今兒怎麼有空來看朕?前幾日你寧願待在醫官局中與那些御醫們廝混也不願順路過來瞧瞧。”言下之意頗有些幽怨。幽怨!幽怨!一個大男人,用這種語氣,還真是讓安心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安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一伸,道:“拿來!”
趙禎奇道:“什麼?”
安心道:“你這有什麼靈丹妙藥或是別處進貢來的珍奇藥物都拿來。”
趙禎皺了皺眉道:“上回你說的那個身受重傷的朋友還沒治好麼?”
“是。”安心的面色一下子黯然了下來,道:“我治不好。我只會治那些小病小痛,對於外力引起的內傷,束手無策。”心中暗想,要是師傅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治的。
趙禎凝神想了想道:“要不讓展昭去瞧瞧吧,他們這種習武之人對於治療這些掌傷之類的傷勢也許並不比你們大夫差。”
安心暗想,難道只有用內功將寒力逼出來這一條路子可走?也許可以試試,但玄武的武功跟展昭他們不是一個等級的,不知能不能救治。想畢點了點頭,又笑道:“你可別小氣,靈丹妙藥之類的還是得交出來!”
趙禎面帶苦笑道:“朕像是如此小氣的人麼?”言畢吩咐門外當值的小太監去將各番屬國進貢的專治內傷的妙藥取來。
趙禎已許久未見安心,難得此刻可以與她如此親近又無一外人在場,正心中暗喜,盤算著是否要將想納安心為妃之事說出來。但,安心最近彷彿心情不好的樣子,是不是再等上幾月?只是,他已等不住了,生怕幾個月後,安心又不知跑到哪去了。正想開口,就聽得門外一陣喧譁,一個小太監尖著嗓子道:“娘娘,官家吩咐外人此時不能進去……”
“讓開!我可是外人?你再不讓開小心我令人砍了你的腦袋!”一個憤怒的女子聲音道。
“可是娘娘……”那小太監還待再說,就聽見一聲清脆之聲,已被甩了一個耳光。
趙禎望了望安心,尷尬之極,他已知曉來人正是那個驕橫自恣的郭皇后,心內憤怒,卻又不能發作。
安心好笑的看著臉色變黑的趙禎,戲笑道:“皇上,後院的葡萄架倒了,柳氏的河東獅吼來了。”
趙禎更為尷尬,葡萄架倒了這個笑話他自然聽過。說是有一縣官見一屬吏面有傷痕,問原因,屬吏說:“昨晚乘涼。葡萄架倒下來,刮破了麵皮”。縣官說:“你別騙我,是老婆打的吧?”叫他把老婆帶到大廳,要替他“管教”,罵道:“夫者婦之天,天可欺乎?罪不應恕”,要打板子。沒想縣官夫人在廳後偷聽,一塊石頭砸來,又衝出推dao公案,大罵:“她女流之輩,豈可責她?”這倒黴縣官驚惶失措對他的下屬說:“你們先回去罷,我家的葡萄架也倒了。”雖然他不懂柳氏的河樂獅吼是什麼意思,想必也是安心在取笑他“懼內”。
正在趙禎氣憤羞憤之時,郭皇后已帶著幾個貼身侍女闖了進來,冷笑著瞄了眼安然自若坐在那裡的安心和氣的變色的趙禎道:“那門外的小太監不是說官家正在召見大臣不讓臣妾打擾麼?怎麼,這女子就是官家正在召見的大臣?”說著也不容趙禎多說,又接著譏諷道:“臣妾倒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咱們大宋的朝臣竟都改為女子了!”
這幾句不鹹不淡的風涼話一說,趙禎更是氣惱,但礙於郭皇后是太后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