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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之軒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再次回到房中,一整套的茶具和那一罐茶葉自然是留在了這裡,石之軒的眉頭微微皺著,不期然的想起剛才葉紫櫻談笑若定的樣子,忽然低笑著自語道:“真是令人期盼啊,寧道奇!這就是你所說的變數嗎?”
扮回嶽山的徐子陵,在橫街小巷隨意漫步,時值隆冬,天氣嚴寒,如此深夜,街上人車疏落,猶幸不時有爆竹聲從里巷深處傳出,加上家家戶戶掛上彩燈,才不至清冷孤寂。
明早見到李淵,究竟怎樣入手和他說話?他不能不把自己放在嶽山的立場去想,以嶽山的性格作風,絕沒有興趣去理會李閥的家事,唯一的興趣就是把石之軒碎屍萬段,自己也只能從這個角度向李淵痛陳利害。
自己究竟該否去見李淵?這其實是個更大的問題。嶽山生前從不求人,直到自知內傷永無痊癒之望,才到碧秀心小谷外結廬而居。嶽山每在遺卷中提到碧秀心,語氣都透出尊敬的味兒,其中絲毫不牽涉到男女之情。論歲數,嶽山可作碧秀心的父親有餘。
思量間,他早經過西市,來到躍馬橋的西端,寒風呼呼吹來。
石橋上有人正憑欄俯視下方流過的永安渠,此人身穿儒服,外披錦袍,身形高挺筆直,瀟灑好看,兩鬢帶點花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詭奇氣質。
他的目光卻是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類的感情,按在橋欄的手晶瑩通透,像蘊含著無窮的魔力。
徐子陵打從背脊冒起寒意,腳步卻不停的走上躍馬橋的斜坡。
他倒希望白天在橋旁站崗的衛士仍在,那他就不用面對這魔門最可怕的邪人。
徐子陵倏地立定,雙目厲芒大盛,冷喝道:“好!你既肯自動送上門來,可省去老夫不少工夫。”
石之軒的目光仍凝注在橋下長流不休的河水上,深深嘆息一聲,冷酷的眼神忽然生出變化,露出緬懷回憶的神情,語氣出奇的平靜,似在自言自語道:“秀心是怎樣死的。”
徐子陵暗叫不妙,他只是從葉紫櫻處曉得碧秀心是因讀了石之軒的《不死印卷》從而導致減壽早夭,但真正因何事過世,連真嶽山都不知道,因為嶽山比碧秀心更先行一步。
人行急智下,徐子陵冷笑道:“哪那麼多廢話,你自己做過什麼事該心知肚明,動手吧!讓老夫看看你的不死印法厲害到何等程度。”
石之軒仰首望著天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