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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傷不用藥,她想怎樣?
秦子敬咬牙:她被逼得入伍是爹爹的錯,挨板子是自己對手下管束不嚴的錯,現在自己已經來道歉了。她擺出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是什麼意思?想讓自己繼續覺得對她有虧欠嗎?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歡天喜地地收了東西也好讓自己好受一點。
那一聲“子敬哥哥”是真的再也聽不到了嗎?
南燭的話還沒說完,秦子敬就不耐煩地把白瓷瓶往她身邊一丟,道:“叫你用就用,婆婆媽媽什麼。沐王待會要見你,我只是不想你哼哼唧唧地在眾人面前給我丟人。”然後轉身欲走。見他要走,南燭魯冰花均鬆了一口氣。誰知秦子敬走了兩步,腳步又戛然而止。只見他腳步一滯,猶豫了一下,左手一拋,一個東西在空中劃了一道圓弧也落在南燭的薄褥子上。聞著像是雪花片糖。用來送苦湯藥是最好不過。
小的時候,南燭很喜歡。
“寶來公公那有,吃不完沒處扔。”秦子敬道。
監軍大人無緣無故會有沒處扔的零嘴?
作者有話要說:
☆、13
秦子敬的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沐王找他們究竟有什麼事呢?嫌變臉變得不過癮,再打一回板子?
他倆一直等著,可是直等到月出星明涼風送晚,也沒等來沐王的傳召,倒是等來了杜若。杜若似乎很喜歡往他們這來免費淬針。他一個讀書人,臉皮倒是很厚。別人讀書都是讀到肚子裡,他讀到了臉上。
“今天將軍應該沒時間見你們了。”杜若說,“成國最近舉動怪異。”
“你怎麼知道?”魯冰花問。
“我當時在給寶來公公的貓看傷情。”杜若回答。
南燭一笑,坐起身,歪靠在一根柱子上,好個慵懶的美少年。卻無端端地有種讓人想碰一碰的衝動。南燭打趣道:“合著是個獸醫?”
杜若聞言對南燭一笑,道:“我是獸醫,你倆待會更好不到哪裡去!”
魯冰花跟南燭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杜若卻賣了個關子,再不肯說,淬完針就走。臨走還順走了南燭的雪花片糖。
“這東西對傷口不好。”杜若義正詞嚴地說。說完就自己開啟油紙包吧唧吃了一口。
“我去,你明明自己想吃好不好!哪有大夫搶病患東西吃的!你有沒有醫德啊!哎喲喂,還甩腳丫子跑了!你個獸醫!”魯冰花氣得在廚帳邊跳腳。
南燭笑道:“算了,我不喜歡吃。”
在魯冰花眼中,南燭笑得很有幾分落寞。
南燭小時候是愛吃這個的。自從家道突然中落,南燭就很難再吃到這些雪花片糖,總也吃不到,漸漸便不再喜歡。
在吃藥這一點上,南燭很佩服二哥,二哥能把那些苦澀的藥當水喝。甚至都不要糖果送。玉手端起藥盞,微微垂下羽睫,慢慢抬起頭,一盞藥就進了肚子。二哥連喝藥的姿勢都十分優雅好看,不像是喝藥倒像是喝酒。“等二哥好了,我們一起偷爹爹的酒喝。”那時南燭對二哥說。二哥體質古怪,不可碰酒,其它不論碰酒就會昏睡。二哥便點頭。
南燭揉揉太陽穴,她發現自己想家想得厲害。
“這被子可怎麼睡啊。”魯冰花對被子很不滿意。按照杜若所說,這些士兵極少洗澡,被褥上的黑褐色反光不是身上的油垢就是嘴角腳丫的汙漬。甚至有面板病留下的皮屑。杜若說,軍隊裡得皮疹的特別多。
魯冰花覺得這被子無比反胃,可是魯冰花沒有別的選擇。
“哎,要是有床蘇州被就好了,十二繡的綢緞面,金子莊的軟棉底,裡面裝上秋天收的成國棉花。又松又軟,還有太陽的香味。躺在被子裡跟躺在雲裡似的。舒服得連夢都可以飄起來。”魯冰花碎碎念。
南燭哭笑不得的說:“魯兄,你這樣的有錢人,幹嘛來當兵啊?”
魯冰花搖頭道:“你不懂。”
南燭還真不懂。卻看懂了魯冰花眼中飛逝的無奈。
這個人,竟然有無奈的時候。
廚帳前響起腳步聲,門簾嘩啦一聲開了,是一個小太監。“這是秦參軍的廚帳嗎?”
“回小公公的話,正是。”魯冰花天生是迎來送往的行家。有他在,這些交際應酬的事壓根不用南燭費半點心。
“哪,來接著。好生點,沐王交待的!”小太監把一個東西往魯冰花手上一放就走,壓根沒把魯冰花南燭兩人放在眼裡。
南燭訝異:“一床被子?”
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