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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夫,清悅便拜託你了。”老王爺藉機撂擔子。
“還不謝王爺?”白絮嬌嗔。提醒發呆的楚風荷。
“謝,謝王爺!”楚風荷道。身子軟軟滑下。
“還得謝南公子。”白絮道。
“不用。”南燭道。
與此同時,南燭順著楚風荷的手向前,滑過楚風荷的指尖,柔和地將古怪的瓷瓶握在手裡。
這個動作,莫名其妙地就印在了沐王心裡。
魯冰花別過臉。他不想看。
南燭拿過瓷瓶,轉過對魯冰花等人道:“還不快跑,要爆了!想要跟我一樣變成黑色嗎?”
杜若轉身就要往外跑。
“放心,這裡面是煙花。爆不了。”楚風荷道。
“煙花?”眾人不解。
白絮聞言則是握住楚風荷的雙手,兩個女子相視而笑。
“能解釋一下嗎?”南燭問。
“很多年前,我還在閨中時,最喜歡逢年過節時跟閨蜜們偷偷一起玩煙花。我們是女兒家,很少有女兒家願意玩這個,因此我們的節禮裡也沒有,於是我們就自己做。我的煙花做得最為好看,還有許多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花樣。可惜我是太醫家的庶出小女兒,並不受重視,月錢也是最少的。為了做自己喜歡的事,我就跟白絮一起偷偷溜出去扮成男子模樣賺錢。白絮跟人賭棋,我就給人看病。我跟爹爹學了點醫術。家中也有許多醫書。為了攢錢,我廢寢忘食地鑽書。不知不覺,也算陰差陽錯,醫術比做煙花的技術還厲害。再後來,遇上了幾件江湖上的事,便有了鬼醫的稱號。”風荷輕聲道。
誰能想到,鬼醫就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頭。
“白絮,你還記不記得那年我出嫁之前的冬天,我們在蒼景園的雪地上放煙花。你說,你希望能找到一個值得共命白頭的人,我說我想一輩子自由自在。若是得償所願,我們便一起再來放煙花還願。結果那年孃親一哭,我還是喪失了逃跑的勇氣。算起來仍是不及你。這個煙花是我前些日子聽說你來了特意做的,跟小時候的一模一樣。咱們今晚再放一次煙花,一則給王爺祝壽,二則謝他允我重生。你看如何?”風荷笑吟吟地對白絮說。
“好。”白絮輕輕笑。
南燭也微微笑了,誰說女子不能做男子的事。其實這世間有許多有想法的女兒家,只是一丈朱牆,隔斷她們與外界的來往。
左康越聽臉色越不好。
“聽起來不錯。今晚我們也一起放煙花吧!”南燭道。
“好啊!”魯冰花道。
“要有酒!”杜若也同意。
“沒見過這麼愛瞎湊熱鬧的。”無愁公子不屑,卻沒說不字。
沐王微微一笑。
那天傍晚,維郡王將維郡交由沐王的訊息傳開,維郡上下轟動。不光維郡,這條訊息所到之處,都足夠捲起一陣狂風。
“沐王啊,又是沐王。”有人說。
“還有這個人——南巖風。”
☆、91
91,誰與看煙花(下)
夜色已濃,湖面冷風更緊。畫舫像是一個亙古的怪獸,無聲無息地溶在夜幕裡。
與夜的濃黑相對的是畫舫上搖曳的火光。
比畫舫上的火光更溫暖的則是小院裡幾團跳躍的篝火。
小院裡有不少人,三三兩兩地圍著幾堆篝火說笑。小花圃這邊眾人不敢造次,尤顯安靜。安靜是因為維郡的新主人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沐王殿下正纏著布條莊重地坐在廊簷下。與他相反,南燭無愁則被捆得像個未開封的石雕半躺在篝火旁。另外兩個可怕的存在,魯冰花跟杜若正認認真真地藉著篝火烤雞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看煙花非得要到你們的小院子裡來嗎?我被綁成這樣動起來很辛苦的。”無愁公子嘴裡抱怨,手裡卻不客氣地揮舞著一塊烤雞肉。
“不懂了吧,這樣才有意思。有酒有肉,抬頭有煙花,低頭有好友。無拘無束,暢所欲言。真正的人生一大樂事。”魯冰花從來都很知道如何享用生活。他是一個跟沐王完全相反的人。
所以他自在如魚得水,而沐王在這種情況下反倒格格不入。
“正是。現在在這小院子裡,你不是督撫大人,他也不是什麼王爺,每個人都是除去頭銜的自己。沒有功名利祿,沒有明天后天,我們不是上屬下屬松鼠老鼠花栗鼠,也不是敵人仇人松仁果仁。我們只是朋友,沒有身份限制的朋友。這方是樂趣所在!”南燭同意魯冰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