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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以推心置腹的隊友是件好事。南巖風年紀小,有本事,行事率性天然,倒是能中和這些年沐王封閉內心養成的嚴謹老成。
但願,這個南巖風能比當年的那些人活得長點。
南燭在沐王背上撲騰了一下,算是無謂的反抗。放在平時南燭定不會讓沐王近身,可此時南燭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作罷。看上去乖得跟貓一樣。身上的誘人的酒味兒直往沐王鼻孔裡鑽,沐王皺眉道:“找打。”
南燭意識已經很是模糊,聽到這話,突然一挺肚子,手一揚,道:“噠!噠噠!噠噠噠!”
身後將領們忍不住鬨笑。
沐王怒道:“老實點!”
南燭的身子就垂了下來。長長地束在頭頂的一把頭髮像是拂塵一樣在沐王胸膛前掃來掃去。輕啟朱唇,細微的熱氣帶著一股酒香噴在沐王的胸脯上,隔著一層衣服,卻仍能感到南燭呼吸的節奏。
這個樣子,就好像南燭靠在懷裡一般。南燭再微微一動,身子一撲騰,挺拔的小鼻子在沐王胸膛上一蹭。沐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
眾將領見沐王突然定住,然後把南燭換了個方向扛,臉朝背,臀朝外。
眾人不解:“沐王這是幹嘛?”
換了方向扛著走了幾步,沐王又開始不自在。
南燭的衣裳已經溼了,沐王的手扶著俏生生的小臀部,能清楚得感覺到南燭臀部的彈性。她裡面也不知道穿的什麼,半截柔軟,半截堅硬。更要命的是南燭不時扭動兩下,異樣的觸感讓沐王有些心猿意馬。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沐王剋制自己的手不去碰南燭的臀,而是抱住了南燭的腿。好細的腿。腳踝處露出一截白膩。
有人的心又是一陣大跳。
這是怎麼了?
眾將領見沐王突然又定住,然後賭氣一般又把南燭拎回來打橫抱起,往前走。
眾人不解:“南巖風莫非很重?”
南巖風看上去很小隻。
沐王橫抱著南燭,大步流星地往廚帳走,好似手中是個燙手的山芋。而南燭卻覺得很舒適。至少比被人攔腰扛著要舒服多了。她頭一偏,索性就整個兒偎進了沐王的懷裡。沐王感覺到南燭的舉動,沒來由地心肝狂顫,眼睛幾乎都直了,低下頭卻看見南燭滿意地睡著。眼睫上還有水,小臉兒上卻帶著沐王從未見過的笑。這樣的笑,直看得魂魄一蕩。
這究竟是怎麼了?
一時間,沐王只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手中的人兒是抱也不是,放又有些不捨。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沐王心中繾綣縈繞。
沐王又停住了,幾個呼吸後,他僵硬地轉過身,將手中的南燭往前一遞,對身後人道:“揹他。”
眾人不解,但仍上前一個人,主動背起了南巖風。“咦,挺輕的,不沉啊。就是裡面的鎖子甲有點咯得慌。各位,他裡頭穿著軟甲呢,怪不得總不願規規矩矩地穿木板甲。秦參軍也不管他。”背南巖風的人唸叨。
對於一個伙頭軍而言,鎧甲不可能是全鐵的,而是桐油泡過的竹木板加上一層薄鐵面。
“嗚。”說話間,南燭被那人背上紮實的鐵片刮到。哼唧了一聲。
這微微的一聲□□讓沐王腳步一滯。又狠了心往前走。
抱南巖風是一種折磨,不抱也是一種折磨。
南燭哼哼唧唧地走了一路,沐王只覺得自己走了一千年。
迎面來了一群人,舉著火把,影影綽綽地,領頭是秦子敬,帶著人馬似乎在找東西。又有營建的人夾雜在裡面。“秦小公爺,南巖風在那呢!”一個營建兵都快哭出來了。看見沐王跟沐王身後的南巖風跟看見了親爹一樣。
秦子敬點點頭,不經意地舒了口氣。
眾人心中駭然:秦子敬這麼大陣仗是為了找醉酒的南巖風?他倆關係不是不好嗎?
沐王偏過頭對身後人說:“把這傢伙給秦小公爺吧。”
秦子敬拱手道:“謝王爺。”恭謹肅穆。
“管好你的人。”沐王道。威嚴冷漠。
“屬下管教不力,待他醒來,定要他負荊請罪,並謝王爺救命之恩。”秦子敬注意到了南燭溼噠噠的身子。以他的智商,輕而易舉地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沐王冷言道:“堂堂小公爺除了熱心婚姻大事國家大事外還知道關心屬下,本王倒很是欣慰。”
“這還得多謝王爺教導有方。”秦子敬答。
“要是良心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