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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歸不會是你的。”魯冰花嘴賤,語氣卻柔和了許多。
“罷了,罷了,看她高興我就心滿意足了。”杜若道。
“切,假大方,你這種口是心非的我見得多了——我包裹裡有一小瓶酒,是酒膏喲。”魯冰花說。
南燭噗嗤一笑,這兩人到底是冤家還是好友。
“我不喝酒。喝酒傷身。”杜若白眼道。
魯冰花一聽,哎呦嘿,這小子給臉不要臉啊!難得自己大方一回,竟然不知道珍惜。熱臉貼了冷屁股。魯冰花長眉一挑鳳眼一立,就要張嘴損人。南燭及時捂住他的嘴,對杜若道:“傷身也總比一味傷心好。”
這句話說得杜若微微一顫。低頭道:“南兄弟所言極是。話已說開,不如一醉。”
是夜,三個人拿酒膏兌了溫水,就著一盤豆兒糕,談天說地,魯冰花生長在青樓,一肚子風流韻事;杜若文質彬彬卻走過不少地方;南燭雖沒出過家門但腦子裡除了大哥的故事更有二哥書房裡那數十本已經翻爛了的傳記,可謂出口成章。三個人從青樓秘史說到各自愁腸,越說越投機,酒膏添了又添,水兒煮了又煮。不知不覺,已月上中天。三人才開始有些倦意。反倒是那隻肥貓吃了幾口酒膏後早就呼呼大睡。
“都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沒想到一朝投軍,卻得到兩位知己。真是生平大樂事。一杯酒替千萬言,幹!”杜若將粗竹碗裡的濁酒湯。
魯冰花痛快地一仰脖。
南燭亦是。
夜風如水,門簾起起落落,三人都已是醉意醺然。
“我想她。”杜若道。杯盞搖搖晃晃。
“我想當官。讓孃親當誥命!”魯冰花揚拳說。
“我想回家。”南燭放下杯盞。
噗通,杜若倒了下去。魯冰花哈哈大笑:“醉了!醉了!笨蛋醉了!”話音剛落,魯冰花自己也栽了下去。
南燭見狀想笑。卻發現魯冰花的杯子掉在了自己的衣襬上。南燭的腦袋也有些模糊,竟然想不起廚帳裡有水來,只想到“水,嗯,要洗洗,河邊有水。”
迷迷糊糊間南燭往河邊走。她素日跟人關係極好,巡防士兵也不多問,還有營建兵的大哥遠遠地喊了聲:“南兄弟,晚上小心些!”
“欸!你們早些睡!”南燭迷迷糊糊地也應著。
“睡啥睡啊!明天晉安公主來,我們扎帷幔呢!”回答道。
“嗯,紮了帷幔好睡覺。”南燭暈乎著。
南燭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河邊走,不知怎麼就覺得自己走到了竹林裡。對了,像是通關槐院家中的小竹林,自己恍恍惚惚像是要去找二哥。娘下葬後的不久,自己就是這樣去找二哥。不管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