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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傳來的是嗡嗡的迴響,依稀可以聽見那悅耳婉轉的男聲帶著花腔。
“救命——救救我!!”他要是走了,她就真的死定了。
有人探頭遮住了井口,隔了一會兒,那男聲不滿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救你?有什麼好處啊?”
“你先救我上去,求求你!你就我上去要我怎麼樣都行!”若芸用盡力氣喊道。
男聲似乎笑了,嘆息道:“我把你賣酒樓賣**你也願意?”
若芸臉色一白,這皇宮裡哪裡來的如此之人,像那日的流寇一般要將人賣進**的?
不知如何回答,卻聽見那男聲又是一聲嘆息:“罷了,我拉你上來再說,你抓緊。”
“是!”若芸喜出望外,連忙將繩子的一端繞著自己腰結實的幫了一圈,朝上喊道:“我抓緊了!你拉便是!”
男子一使力,繩子便帶著她慢慢上升,好一會兒,她終於看到了久違的地面。
雙手扳上井口,她見到了一盞燈,一個一身淨白、渾身穿金戴金的年輕男子皺著眉、用著力將她正拉出來,雖然五官扭曲,可那甜香和生的太白嫩的臉讓她失聲驚叫:“你——”
那人瞧了她一眼,直接鬆了手:“鬼啊!”
若芸冷不防身子一沉,幸好及時抓住了井邊才沒有再摔下去——再摔一次,不死也殘廢了。
“喂!你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啊!還那麼重!”男子高高的個子,眼睛瞪大了氣呼呼看著她,手則直接指著她的鼻尖,不是百澤又是誰?
她白了他一眼,奮力的爬出井沿,再也沒有力氣走動,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口喘著氣。
百澤不敢上前,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半晌憋出一句:“你看,我衣服弄這麼髒,你怎麼賠?”說完,指指身上似乎名貴的緞子,已經是灰一塊,黑一塊。
她虛弱的喘著氣:“我沒錢……要不你把我……賣酒樓?**我還是……不去了……”
見她這麼說,百澤竟然笑了,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暖暖的笑容像是大冬天的暖陽一般讓人看著格外舒服。
“我看你這樣子賣了也沒人要”他笑道,帶著花腔的聲音又讓她起了雞皮疙瘩,“我說,你怎麼這副樣子,還有,這是什麼?”說完舉起地上的繩子揚了揚,另一端還綁在她身上。
“那是我的衣服。”若芸無力的張了張口,她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一臉的泥濘不說,滿身的泥汙,手指道道傷痕血跡斑斑。
“喂,你是妖怪啊?居然把自己衣服這麼糟蹋,看你下次還嫁不嫁得出去!”百澤又大聲嚷嚷起來,又忙不迭抱怨道:“我最怕苦怕髒怕累了,碰上你算我倒黴。”
她以為他要走,可他非但沒走,反而湊近了看著她,終於瞧清楚後,大聲嚷嚷:“居然是你!你不是蘇若芸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隨王爺赴宴,怎麼就不能在這裡。”若芸喘著氣,又白了他一眼,“你又如何出現在皇宮裡的?”
“我跟著程清璿來的啊,菜又難吃,我出來看看皇宮多漂亮,迷路了聽到有聲響,就過來看看嘛。”百澤很無辜的回答。
若芸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是親眼瞧見程清璿同他處的好,這膽大包天的程王府真是什麼人都敢往宮裡帶。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井底。”百澤虎著臉,擺手道:“喂,你不會是被虐待丟在這裡的吧?我就聽說過浸豬籠,沒聽說過丟枯井。”說完,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眼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姑娘”。
若芸一陣頭皮發麻,她還未成親,就被他說成浸豬籠:“你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麼無憂無慮的。”
“對對,我家在這京城可是富豪吶,你上次還欠我診金!”提到錢,百澤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若芸覺得無力極了,有氣無力的看著她,“程清璿王爺不是轉告我,你說‘這錢袋是你的,那診金就算了’嗎?”
百澤聽她這麼說,一臉的不高興:“前半句是我說的,後半句一定是他編的!”
若芸語塞,乾脆不答,這人生的又高又結實的樣子,怎麼會有小孩兒般的性子。
他看著她無力的靠在井口,忽然垂頭嘆氣:“算我倒黴行了不,診金就算了,看樣子你也賠不起我的衣服。”說著,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又伸手要去扶她。
若芸猛然想起什麼,竟躲開他的手,說:“現在什麼時辰了?晚宴可結束了?”
“我不知道,我出來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