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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姨,好不好嘛?你做我額娘……”弘晈搖搖我的手臂,撒嬌著。
“四弟,雲姨是貴妃,你別沒規矩了!”弘暾嘀咕著,拉開弘晈的小手,儼然他常做這樣的事。
“弘皎,雲姨做了你額娘,那皇伯父怎麼辦?難不成你讓皇伯父一個人吃飯?”胤禛又問,眼中多了戲謔的成分,弘皎眨巴眼睛,委屈地垂下眼瞼,不服氣地嘀咕:“不是還有熹妃娘娘麼……”
我一愣,看來,皇帝三妻四妾的規矩,在這封建社會連小孩子都根深蒂固,胤禛乾咳了兩聲,有些尷尬,弘曆及時插話:“秉皇阿瑪,讓九叔去西寧的聖旨今兒頒下了,不過……”
我一驚,脫口而出:“什麼去西寧?誰去西寧?”
“咳咳……進膳!”胤禛閃爍其詞,弘曆立刻噤聲,我心中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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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孩子們都退下了,太監宮女收拾完畢。
“胤禛……我”一個我字沒說完,粉唇便被他含在嘴裡深深吸吮,腰身不足一握,我嚶嚀一聲,胤禛霸道的氣息將我包圍……
“晚上,我傳了一幫朝臣,商議朝政,你不必回永和宮,就在後殿歇息,等我忙完便去陪你。”胤禛放開被吸吮得微腫的唇瓣,淳淳交代。
我喘息著,幫他整理下龍袍,也忘了自己要問什麼,只溫柔地道:“嗯,早些回來,我等你!”
“嗯……澈兒……”胤禛抱著我,深邃的眼眸有些嘆息,有些無奈。
養心殿的後殿是皇帝的寢宮,共有五間,東西幾間各為寢室,各設有床,皇帝可隨意居住。
胤禛身邊的總管太監高無庸將我領到其中一間,歌瀾等人早已在那侯著了,我沐浴更衣後,坐在梳妝檯前,心裡想著弘曆的話,不安的感覺再次襲來,胤禛要對允禟做什麼呢?
一連幾天,胤禛每天回來的時候都快天明瞭,拖著疲憊的身子,抱著我就呼呼大睡,明明到口的話,遲遲沒問出來。
然而,就在我被矇在鼓裡的時候,雍正帝下了諭旨西寧不可無人駐紮,命九貝子前往。
正月底,又遣皇十弟敦郡王允俄等護送已故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龕座回喀爾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來,施政受阻,被議者多,責皇九弟胤禟及貝勒蘇努等,本日將蘇努之子勒什亨革職,發往西寧,跟隨允禟效力;其弟烏爾陳因同情其兄,一併發往。
又為大行皇帝上諡為仁皇帝,廟號聖祖,陵為景陵。
設東陵總管大臣,由馬蘭峪總兵兼任。以皇十六弟允祿出嗣莊親王博果鐸,襲其爵。
二月十七日,廉親王允禩受命辦理工部事務,誰都拿不準,在允禟、允俄被調離京師之時,允禩卻依舊倍重用,這是何意?
我每日能做的就是去給皇后請安,再就是呆在永和宮,弘曆經曾過來請安,但有了胤禛的眼色,從不在我面前多話,也曾幾次嘗試傳見廉親王,可我說的話簡直就是空氣,歌瀾秦嬤嬤動不動就搬出後宮的規矩來,氣得我抓狂,偏生他們都是胤禛的人,我什麼也不能做。
太后身體漸漸沉重,就是念叨著允禎,胤禛心情很不好,我便常去給太后請安。
這才知道,允禎自參加了我的婚禮,回去之後依然被軟禁,現在整個十四貝子府都是胤禛的眼線,十四每天做了些什麼都會一字不漏地傳到胤禛的耳朵裡,我一聽心中暗暗捏了一把汗,什麼時候,胤禛的勢力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了,那些暗哨密探全部化暗為明,就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實在是可怕。
這日,我從永壽宮出來,想起許久沒給宜太妃請安,便又往慈寧宮的方向走。
“主子,咱們還是回永壽宮吧,鄔思道先生還等著為您診脈呢?”秦嬤嬤道。
胤禛下旨讓鄔思道專門負責調養我的身體,如今已經不用金針了,可每天的中藥還是少不了的,我實在不想喝,於是搖頭:“等從慈寧宮回來也不遲。”
“誒,主子,您……”歌瀾忙攔在我面前,我火起,開罵:“好哇,到底誰是主子,主子要上哪,還要經過你們這些奴才不成?”
“奴婢不敢!”
“哼,不敢就給我讓開!”我冷道,不看她們,自顧自地去了慈寧宮。
見了宜太妃,沒成想,她竟激動得不知怎麼是好。
“澈兒?真的是你,你來了?”宜太妃拉著我的手,充滿希冀。
“嗯,姑姑,之前……”畢竟,我嫁給了胤禛,怕她心裡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