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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動手殺人之前,你怎麼就沒有想到,您是不殺生的呢?
“夏員外,你可把姑奶奶害慘了,你說說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夜悅辰離開之後,伊心染閃身到夏富的身邊,冷眼打量著他已經廢掉的雙腿,“你說,要不姑奶奶在廢掉你的雙手,讓你這一輩子都躺在床上做個真正的廢人怎麼樣?”
該死的老東西,也不想想,她剛到雅城,滿心以為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
尼瑪,早知道是開始殺戮的生活,她肯定換個方向走。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夏富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他很想站起來,他也很想拔舊插在腿間的筷子,可他根本沒有力氣。
他最不想的,是以如此屈羞的姿勢,像條狗一樣跪在伊心染的面前,必須要仰著頭才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要殺你,輕而易舉。”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無數的金銀,我還能放你走。”嚥下滿心的屈羞感,夏富眼裡流露出恐懼與乞求。
他不能列,只有活著,他才有機會報仇。
“你說的,姑奶奶都不缺,其實姑奶奶也不想殺你。”
“那你想要做什麼?”
“就是看你不順眼,所以教訓教訓,順便再給你一句忠告。”伊心染抿著唇,似笑非笑。
“什麼?”
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夏富緊盯著伊心染,似乎只要她敢對他下狠手,他就要拉著她同歸於盡。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坐井觀天的苦果就像你現在這樣。”
“我的人馬上就到了,你逃不掉的。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我會讓你離開雅城,誰也不敢動你一根頭髮。”
“呵呵,姑奶奶相信你的話,不過姑奶奶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所以你必須付出點兒慘重的代價,至於是什麼代價,你品嚐之後就知道了。”
夏富搖著頭,渾身顫抖得厲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恐懼。
將夏富的神情盡收眼底,清澈的水眸染上一抹邪氣,似乎他越是害怕,伊心染就覺得越好玩。地上遍地狼藉,除了死屍就是被砸爛的桌椅以及被砸碎的碗盤。
找了一圈,伊心染也沒有瞧見任何棍狀的物體,於是只能將就著撿起一個托盤,拿在手裡晃盪兩個,笑嘻嘻的道:“要怪就怪你的人太多,也逼得太緊,你所受的苦楚,回去之後記得找你的屬下們清算,本小姐就恕不奉陪了。”
邪氣的話音剛落,天下第一樓就開始被悽慘的尖叫聲侵佔,整個酒樓都顫上三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地震了,樓要塌了。
伊心染丟掉托盤,雙手捂住耳朵,冷聲道:“該死的,你的叫聲,比起女人的尖叫,還要有威力。”
只剩下半口氣還吊著的夏富,只能聽著,不能反駁,甚至於他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她看似隨意的握著托盤一下下打在他的背上,也只有夏富自己清楚,那力道落到他的身上有多痛。只怕以後,他不但是腿廢了,就連他的上半身也廢了。
“給你留下一雙手,別太想念我。”吐了吐舌頭,伊心染轉過頭,看到外面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也就沒再多做停留,掏出幾張銀票拋向掌櫃,沉聲道:“打爛的東西,本小姐賠償,至於善後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掌櫃福新慢半拍在緩過神,呆呆的接著銀票,只見伊心染已經迅速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不知去向。
“掌櫃的,咱們怎麼辦?”
“飛鴿傳書回錦城,告訴少主,聽候少主的指示。”
“是,小的馬上就去辦。”
“夏員外,那位小姐讓你別太想念她,只怕以後你每天都要想念她了。”福新蹲在地上,神情惋惜的看著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的夏富。
誰能想到,雅城土霸王的老子,竟會落到如此下場。
夏家,看來是要大亂了。
“事情辦妥了。”夏候景晟收回自己望著伊心染遠去背影的視線,嘴角噙著笑意。
有她出現的地方,必定不會無聊。
“有本少爺親自出馬,自然是搞定了。”
居高臨下的俯視整個一樓,西門楚離不禁嘖嘖出聲,這戰王妃的破壞能力,絕對是頂級的。
誰要招惹上她,一準兒完蛋。
“戲也完了,散場了,咱們也該退場了。”
“景晟,你的心情看起來挺好。”
“你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