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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夜月渺臉頰微紅,嗔怪的瞪了伊心染一眼,笑道:“她叫水仙,因舞跳得好,也被稱為‘舞仙’。”
“舞仙,有意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要是有機會,她倒是很想見見這個水仙小郡主。
“咦,她這是要跳飛舞。”
耳中傳來夜月渺的驚疑之聲,惹得伊心染立馬就轉頭看向舞臺上的林菲兒,身體輕盈,腰肢纖細的她,踩著樂曲的節奏,小巧的蓮足輕踏在薄薄的白雪之上。
鮮紅的舞臺,在天空中那不斷飄落的雪花下,彷彿鋪上了一層雪色的地毯,憑添了幾分清雅與靈動。
“冷冽,西門世家旁邊那個木棚,是哪個世家的人在裡面?”
從一個人的舞姿裡,便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性如何。伊心染出生在上流社會,以伊氏財團的背景,她從小便接觸各種各樣的舞蹈,以舞觀人,她自是不在話下。
魂穿異世,又有著南國九公主的身份,同樣是自幼便接觸舞蹈。因此,她能從林菲兒的舞蹈裡,輕易的看出她想表達的是什麼。
在林菲兒的眼睛裡,她看到了濃濃的情誼,當然,林菲兒看的人,不是夏侯景晟,也不是蒼國太子。對於,想要牽紅線的某女來說,肯定要特別留神。
萬一不小心牽錯了紅線,她可是要倒黴一輩子的。
“回王妃的話,那是第六歐陽世家所在的木棚。”冷冽恭敬的回話。
“歐陽世家的歐陽夏澈。”
順著林菲兒目光望去的地方,伊心染抿著粉唇,很有些失望。在她看來,夏侯景晟比起歐陽夏澈要有魅力一些,後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通體都帶著溫潤的光澤,溫溫潤潤的。
五官並不深邃,卻是非常的柔和,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溫柔。這樣的男人,儒雅俊秀,典型的南方男子。
跟冷冽的夏侯景晟比起來,還真是歐陽夏澈與林菲兒那種出生書香世家的女子,相配一些。
“看林菲兒那眼神,從頭至尾都黏在歐陽夏澈的身上,就是不知道後者是不是會挑中她。”夜月渺雖然厭惡這種類似於相親的場合,覺得上臺表演的女子猶如商口一般,等著別人待價而估。
但是,如果在這樣的場合裡面,能發生兩情相悅的感情,她也不會很排斥。畢竟,男女雙方都瞧對了眼兒,以後能結成一段美滿的姻緣,倒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隨著樂曲進入最後的高潮階段,林菲兒腳下的步子,旋轉得越來越快,每一步的邁動間,都隱隱透著飛翔的姿態,牢牢的抓住眾人的視線。
飛舞,意為在空中飛著舞動。
若是有輕功的女子來跳此舞,必定能將此舞表演得更加的形似神似。林菲兒的舞蹈根基雖然很紮實,但她不會輕功,倒也是硬生生少了那麼幾分輕靈。
然而,她能將飛舞演澤到這般地步,也遠非常人可比。
最後一個舞步落定,整個鏡花水月爆發出洪亮的掌聲。不管鼓掌的人,是來看熱鬧的,還是有準備上臺表演的,他們都尊重別人的付出,心甘情願的為別人演澤出來的精彩,送上他們最為熱烈的掌聲。
顯然,林菲兒的一舞,首次將這個看似如同玩笑的遊戲,領上了第一個高潮。
站在舞臺上,柔柔的欠了欠身子,林菲兒的臉頰異常的紅潤,丹鳳眼裡有著欣喜與雀躍,掠過寒月湖那重重人影,定定的落在歐陽夏澈的身上,期待得到他的響應。
歐陽夏澈對著她溫和一笑,隨即移開視線,沒有過多的停留,也沒有絲毫情緒的表露,讓得林菲兒身體有片刻的僵硬,咬著紅唇退下舞臺。
她不知道,能否憑藉那一舞,讓歐陽夏澈記住她,可她卻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胡風吹朔雪,千里度龍山。集君瑤臺裡,飛舞兩楹前。”觀舞到現在,伊心染也是首度開口。
甜糯綿軟的嗓音,並不大聲,但卻隨風傳送出去,讓周圍木棚裡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此舞,戰王妃形容得著實貼切。”歐陽夏澈從椅子上站起身,如春風拂過麥田的聲音響起。
他自是知道林菲兒從頭到尾都在看他,對於後者他也是抱著平常心待之,只是對伊心染突然開口,感到很好奇罷了。
關於戰王妃伊心染的傳聞,族中長輩可是收集了好些版本,也一再囑咐他,莫不可得罪於她。
聞名不如見面,見過之後,歐陽夏澈方才知曉,哪怕是風華絕代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伊心染的十分之一。
“本王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