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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璀璨的銀色錦袍,芍藥花兒在領口袍角綻放,不禁令人心曠神怡。無可挑剔的容貌,親切溫和的微笑,頎長挺拔的身型,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出現,直接便是引起了觀賽場上,各大家族年輕少女的不加掩飾的火熱注視。
血月城很神秘,而身處血月城之中的烏拉家族更加的神秘,因此,單是聽說烏拉家族少主之名就很是令人好奇,也有聊不完的話題,更別說烏拉家族的少主本人親自出現,還生得這般讓人著迷的帥氣模樣。
雖說城主東方霧也很年輕英俊,是眾多閨中女子夢中的如意夫君,但烏拉家族的少主烏拉司瀚也不遜色於東方霧,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完全是不同的兩種風格。
“烏拉少主能來,本城主倒是頗感意外。”
不知何時,觀賽臺下原本喧鬧的外域城民像是被誰點了定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而原本三大殿的來使與各大家族的族長低聲的交談也停了下來。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東方霧與烏拉司瀚的身上,留意著他們哪怕細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每一個表情。
以他們的身份與地位,現如今血月城的局勢沒有誰能比他們瞧得更清楚明白,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擺在明面上的事情就不說了,那些隱藏在暗地裡的事情,他們可都是心知肚明。
東方氏王族與烏拉氏一族,看似和睦,實則不然。
此時此刻,能親眼看到兩個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初次交鋒,無疑是一個值得銘記的時刻。
“呵呵。”烏拉司瀚修長的手指撫開頰邊的一縷墨髮,輕笑出聲,星辰般的黑眸半瞌,眸底掠過一抹幽暗,繼而說道:“聽說這一屆的進階之戰,有不少旁支家族中的年輕一輩要參賽,本少就是好奇心重,這一聽可不就巴巴的跑了過來。”
在每一個馴獸家族中,血脈之力是最為重要的,在時間的洪河中,傳承得最為完整的一個家族,便是現如今的烏拉家族,而那些因馴獸術丟失,殘缺而殘存下來的馴獸小家族,漸漸就淪為烏拉家族的旁支。
在數百年前,那些小家族為了繼續存留下去,想方設法的與烏拉家族搭上關係,想要藉此完整他們代代相傳的馴獸術,然而以烏拉家族先輩的精明,又怎麼可能讓他們與族中直系的血脈聯姻。
因此,那些原本獨立的家族,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就變成了烏拉家族的旁支。
烏拉司瀚為人素來隨心所欲,不喜拘束,更不喜束縛,他想什麼就是什麼,從不理會別人的想法與看法。
他的話,可說是沒有給那些馴獸家族絲毫的面子。
當然,他也並不擔心得罪那些小家族的人。
在他看來,那些個小家族早就有脫離烏拉家族之心,只是他向來不管族中之事,也就不曾插過手。
既然他已經決定了出面,便也不存在得罪與不得罪人了。只要他們敢動,他就有理由主動出擊,先一步剿滅他們。
“城主,吉時到了。”黑衣上前一步,低首貼在東方霧的耳旁低語道。
按照血月城古老的傳承規矩,內域爭奪戰每三年舉行一次,且必須在同一天的同一個時辰拉開序幕,否則便是對建立血月城的先祖不敬。
東方霧抬首,擺了擺手,黑衣往後退了一步不再說話。
“進階之戰即將開始,烏拉少主就先坐下吧。”
“好。”
微笑著點了點頭,烏拉司瀚錦袍一掀,優雅落座,白浩白石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後。
他的出現東方霧雖然有感到意外,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因而那特意安排的位置也是派上了用場,在各大家族的上首,正好跟夜絕塵相對而坐。
一落座,烏拉司瀚的目光就跟夜絕塵的目光對撞在一起,兩人皆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繼而移開目光。
“他的笑很假,很作,很職業,偏偏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溫和與親切,無法讓人對他生出厭惡,相反還感覺到舒服,真是挺詭異的。”
伊心染坐在椅子上,並沒有端著戰王妃的身份,儀態端莊的正襟危坐,也沒有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舉止優雅,各種小心謹慎,而是像全身沒骨頭一樣,翹著二啷腳,整個人都窩在椅子裡。
她的話一出口,立馬就引起了共鳴,南榮陌晨幾人點頭如搗蒜,就像伊心染說的那樣,難怪他們看著烏拉司瀚的笑臉,會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
這種人,還真是危險得厲害。
“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