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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趕緊將馬車調轉了頭。
進階之戰結束之後,他們就跟著烏拉司瀚一起回了烏拉家族,沒跟東方城主返回內域。
他也不知道自家少主跟東方霧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但在那次之後,一個月連續進入山洞數次,結果依舊是無功而返,什麼新的發現都沒有。
戰王夫婦彷彿真的就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一丁半點兒的痕跡。
若非軒轅思澈等人堅持說他們夫妻就在山洞裡,他們都不禁懷疑夜絕塵跟伊心染是否已經離開天涯谷,要麼暗中潛入了內域,要麼就是離開了血月城。
原本他們對此抱著觀望的態度,並未完全相信軒轅思澈等人的說法,而是各自暗中加派人手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掌握他們的行蹤。
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在他們離開天涯谷三個月之後,軒轅思澈等人依舊守在天涯谷等待夜絕塵跟伊心染的歸來,從而從根本上消除了他們的懷疑。
以夜絕塵跟伊心染的為人,斷然不可能丟下軒轅思澈這些人獨自留在這樣的險境。要知道,無論在任何一個地方,對外都是充滿排斥的,很容易就會引發爭端,繼而鬧出人命。
不管夜絕塵跟伊心染有何目的,他們都不可能無視軒轅思澈這些人的生命。
寬敞明亮,柔軟舒適的馬車裡,一切日常用具一應俱全,沁人心脾的檀香嫋嫋,茶香四溢,烏拉司瀚一襲白衣勝雪,墨髮高高束起,白玉冠間的一顆明珠,將他襯得越發的貴氣逼人,如玉般的臉龐,漆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薄削的嘴唇,流線型的下巴,活脫脫就是一天生的禍水。
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拈起一枚黑色的棋子,玩味兒似的掃了眼棋盤,嘴角勾起的笑痕越發的幽深起來。
相較於他的懶散,輕鬆,坐在他對面的侍衛白浩就要嚴陣以待得多,端端正正的坐在軟凳上,腰板挺得直直的,神情嚴肅,嘴唇也抿得緊緊的。
專注的看著棋盤上,一點一點將白子困在中間的黑子,一顆心提在嗓子眼,真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面上不顯分毫,心裡卻是叫苦不跌。
他好慘,他好可憐,嗚嗚……。
就他這棋藝,怎麼可能是烏拉司瀚的對手嘛!
要他跟旁的人下棋還好,可是面對自家少主,他想仰天長嘯怒吼一聲,太難為他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呀。
雖然烏拉司瀚的目光並沒有落到白浩的身上,可後者的神經還是崩得緊緊的,偶爾鼓足勇氣抬了抬頭,偷偷的瞄上一眼,握著棋子的手更抖了。
別欺負他了,讓他到外面陪著白石趕車吧。
或者讓他去趕車,叫白石進來陪著少主下棋。
剛趕著馬車調了頭的白石,突然毫無預兆的連打了三個噴嚏,只覺後背陰風陣陣,吞了吞口水,暗忖到底是誰在咒他,簡直就是找抽。
“確定要走這一步麼?”烏拉司瀚閒暇時喜歡下棋,愛好之一就是收集好棋。
在他的私人收藏裡面,已經有了三副聞名天下的好棋,只是很少有人能讓他拿出好棋與之在棋盤上一決高下,說來也很是遺憾。
自己跟自己下得悶了,他就喜歡抓身邊的人陪他下,可惜他的身邊很難找到棋藝精湛的,跟其他人比起來,白浩的棋藝算是最出色的。
於是某無良少主明知道某白最最懼怕跟他下棋,還是理所當然的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了。
“呃。”白浩一愣,睜大雙眼看著棋盤上廝殺交纏在一起的黑白子,心裡沒什麼底,開始舉棋不定。
看了好半晌,也沒瞧出白子落在那裡有什麼不妥,於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確定走那一步。
“呵呵。”
黑子穩落棋盤之上,棋盤之上局勢立馬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白子徹底斷了生機。
“少主的棋藝越來越精湛了,屬下又輸了。”雖說是輸了棋,白浩卻顯得很是高興,只因每次跟烏拉司瀚下棋,哪怕每次輸的都是他,但從中學到的東西可是不少。
“你進步很大。”
“謝少主誇獎,屬下會繼續努力學習的。”
“嗯。”
重新收回黑白子,烏拉司瀚開始自己跟自己對弈,彷彿是沒瞧見白浩欲言雙止的模樣。
這幾個月他呆在烏拉家族幾乎沒有外出過,也如往常一樣沒有插手族中的任何一件事情,然而,暗地裡他可是把自己給累得半死,索性成就還是有不少的。
作為他進入山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