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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染的,可這事兒擺在誰的面前,心中都總會有疑問的。
“這兒的確比東方氏王族的皇陵還要設計精妙,且只受東方氏王族嫡系子孫世世代代的拜祭,那兒不是明明白白寫著麼。”孤霜素手一指,赫然就是一幅散發著古老氣息的畫像。
那畫像之上,畫著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老者,玉冠束髮,身材微微偏胖,留著長長的花白鬍子,他慈眉善目,嘴角含著一抹似笑非笑,顯得聰明睿智。
畫像右上角,龍飛鳳舞的寫著四五行草書,筆鋒蒼勁有力,倒是透出那老者的幾分瀟灑不羈,張揚狂肆來。
細細品讀那幾行小字,便得知此老者便是將血月城建立在飄渺大陸,東方氏王族的老祖宗。
“看來這血月城是個極為重視血脈的地方。”秦風沒忍著,撫著下巴也冒出來一句。
“不是說東方氏王族子孫一生只娶一妻麼,怎麼還分嫡系跟旁系的?”冷冽挑眉,特別咬重了‘嫡系’兩個字。
自古以來,嫡庶之分就尤為鮮明,庶出的無論怎麼都比不上嫡出的。
別說大家族重視嫡庶之分,就是小門小戶的也注重嫡庶有別,因此,庶出的總是被瞧不起。
世人嚮往血月城,尤其是許許多多的女子嚮往血月城,可不就是衝著血月城的那條規矩,一生只娶一女,除非髮妻身死,男子不能再娶。
此刻,看到特別寫出來的‘嫡系’兩個字,怎能不讓他輕嘲的勾起了嘴角。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血月城在飄渺大陸紮根近千年,縱使幾百年前,他們是延續著一生只娶一妻的傳統,又怎能料到後幾百年的人,是否會一直傳承下去呢。”
伊心染輕嘆一口氣,有些東西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悄然流逝。
“你們心裡想問的,其實我也很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要說心中有疑,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她一個現代人,絕對是不可能來過這裡的,而她也仔仔細細的回憶過本尊九公主的記憶,同樣也沒有來過這裡,但她到底還是來了。
不管是不是因為心中某種莫名的牽引,將她召喚到此地,伊心染都打定主意非要弄個明白。
“白天觀看武技高階比賽的時候,眼看著天柱臺上一場場激烈的比試,一點一點的就激起了我心中無法壓制的,瘋狂的嗜殺念頭。”
體內封印一次次的鬆動,對伊心染而言,有益也有弊,而她還沒找到平衡兩者的那個點。
“若非夜絕塵發現得早,一直幫著我壓制那可怕的念頭,只怕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衝上了天柱臺,然後意識不清的大開殺戒。”
她不想殺人,也不想自己的雙手染上別人的鮮血。
哪怕是那些將她逼入絕境,若非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她也不允許自己殺人。
可是當心底那股埋藏的殺念,一點一點湧現出來,讓她都無法控制自己身體與意識,瘋狂的只想不斷殺人的時候,伊心染總算意識到,自己以前所做的努力彷彿瞬間就化為了泡影,什麼也沒有留下。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陳鳳嬌的挑釁讓我越發壓制不住自己心中嗜殺的念頭,夜絕塵也知道不能繼續讓我壓制下去,所以我跟她交上手了。”
水眸半眯,一抹冷光掠過眼底,轉瞬即逝。
“交手的過程中,我隱約察覺到心中的殺念再減少,可我卻不受控制的拿起長劍,揮出了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劍招,也是那個時候我感覺到體內的封印似乎要完全解開了。”
陳鳳嬌那個女人,伊心染真不知道是該謝謝她,還是怨她的挑釁。
聽到這裡,除去伊心染跟夜絕塵,其餘八人面面相覷,實是覺得這事兒有夠詭異的。
不過聽了伊心染這算不上解釋的解釋,至少讓他們明白,他們的信任沒有錯。
“染兒……”
“你們聽我說完。”伊心染打斷夜絕塵的話,黛眉緊蹙,不確定的又道:“我在房間打座調息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浮現出一幅幅陌生卻又覺得熟悉的畫面,裡面有個只瞧得見背影的女子,手執一把青色的長劍,一套又一套精妙的劍法就清晰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就是現在,那些劍招都彷彿還在她的眼前,一遍又一遍的舞動著,揮之不去。
“我會帶你們來到這裡,也是源於心中莫名的一種牽引,就好像這裡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我,讓我來到這裡一樣。”不然就算她方向感再怎麼好,也不可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中,精確萬分的找到這處山洞。
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