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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功是三個殿主裡面最好的,其他兩殿殿主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可就是他這樣的,竟然連在夜絕塵的手中走過五十回合都不行。
不是他的恥辱是什麼。
最讓一向愛惜自己面子的牧遊無法接受的是,是他被夜絕塵當著寒雪殿,飄渺殿殿主的面,以絕對的優勢打敗了他,讓他頃刻之間,顏面掃地,威信全無。
心下一激動,之前強行壓下的那心火,則是猶如雨後春筍般,‘騰騰騰’的往上漲,攪得本就受了嚴重內傷的他,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血氣翻騰,接連又是狠狠的噴出幾口血來。
頓時,原就蒼白如紙的臉色,此時更是慘白得厲害,瞧不見一絲的血色,印堂竟然漸漸呈現出死灰色。
死灰色?
伊心染微微挑了挑眉,詢問的目光掃向老神在在,彷彿什麼事也不在意的夜絕塵,眼裡帶著幾分疑惑。
據她瞭解,對於要做一場戲,助東方霧一臂之力,某王都是黑了臉一個時辰,好說歹說他才勉強同意的,怎麼就突然改變了主意。
竟然主動要為東方霧除去一個強勁的對手?
想不通,想不明白,誰說女人心似往大海里撈根針的,她覺得男人心才深四海,捉磨不透呢。
“他對為夫下毒,為夫只是小小的回敬他一下罷了。”從頭到尾夜絕塵就沒施捨過一個眼神給牧遊,不是他自負,而是他的實力擺在那裡。
倘若某天,待他真正達到真陽決的最後一層,夜絕塵有理由相信,放眼天下再難尋敵手。
與人對戰,他最是不屑那些用毒之人。
牧游下毒的舉動,算是踢到鐵板了。
“原來如此。”伊心染瞭然的點了點頭,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下巴,她就說他是不可能突然轉性的。
敢情是有人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存心找抽來著,活該。
別人眼裡的夜絕塵是什麼模樣,伊心染沒興趣知道,她只知道,她家男人不但小心眼,還特別記仇,最要命的是有仇必報,絕不手軟。
“他看起來很虛弱,早知道就下手輕一點了。”夜絕塵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整個身體都倚在灰衣隨從身上,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昏倒的牧遊,沒想到他那麼不經打。
要是他就這麼死了,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東方霧那個可惡的傢伙。
“你下的什麼毒?”將自己埋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告訴夜絕塵之後,她的心結隨之解開,看東方霧倒也沒有最初時那樣的不順眼了。
一切都過去了,她沒必要鑽牛角尖。
其實,她倒要感謝感謝那個用杯子砸她的大肚皮女人,還有她那個‘未夫婚’,要不是有他們那檔子事兒,她不會來到這裡,不會遇到夜絕塵,更不會真正的懂得什麼是愛情。
以前,她會怨。
現在,她更多的是感激。
不管她靈魂所佔據的這具身體,肩上究竟揹負著怎樣的使命,而她又將付出些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遠沒有夜絕塵重要。
只要有他,此生足矣。
“不知道。”
聞言,伊心染滿頭黑線,嘴角抽了抽,她以前怎麼沒覺得她家男人這麼幼稚。
不過,幼稚得挺可愛的。
瞧瞧他這牛角尖鑽得……連她都要暴走了有木有啊,太木有安全感了吧!
還是說,她說的話太沒有信服力?
“他用的什麼毒對付我,我就怎麼還給他了。”夜絕塵不屑使毒,卻並不代表他能允許別人以他用毒,既然有膽用,就得有膽承擔後果。
牧遊對他下的毒是什麼他不知道,不過牧遊竟然是使毒的人,相信不會缺解藥。
只不過,若是不趕快離開城主府,及時服下解藥,怕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的命。
“你會把他氣死的。”伊心染抿了抿唇,沒再多說什麼,微微半瞌著眯子,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夜絕塵跟牧遊交手的時候,她也有察覺到異常,卻是不知牧遊要對夜絕塵用毒,若是知道,估計她會第一個就了結了他。
任何時候,伊心染對夜絕塵都是全然相信的,她堅信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拋棄她,但他不會,永遠都不會。
假如沒有制勝的把握,夜絕塵也不會表現得那麼輕鬆,他可是很在意自己那條命的。
“死不死的,不關為夫的事。”
“呵呵。”
悄悄握住他的手,伊心染笑得張揚而恣意,不知不覺愛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