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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抓不到他們的。”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南榮淺語先是秘密送了一封信回伯昌候府給她的父親南榮昌,緊接著就連番下達了幾個指令,與其讓她的人被夜修傑所擒,倒不如都死在她的手裡。
如此,才能最大儲存她的秘密。
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也最不可能出賣她。
這些年,她在太子府中為南榮昌做了不少的事情,那些她埋下的暗哨也知道不少的事情,她又如何能在這個時候讓他們活。
即便抓到了,那些人也活不了,更不會吐露什麼不該說的。
“一直以來都是本太子小瞧你了。”
“呵呵。”南榮淺語只是苦笑,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第一次出手,她要殺的第一個人,竟然會是——夜修傑,她的丈夫,她所愛著的男人。
老天爺可真會跟她開玩笑。
“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莫要手下留情。”夜修傑腰間也有一道劍傷,血已止住,但卻在他月白色的錦袍上留下了暗紅色的血跡。
他的身手跟南榮淺語的身手,處在伯仲之間,交手數百回合,各有損傷卻分不出勝與負。
然而,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戰爭,亦是沒有第三人插足的。
此時的太子府很混亂,丫鬟奴才驚叫連連,四處奔逃。
李棋跟李嘯帶著府中侍衛,捉拿隱藏在這些人裡面的暗哨,鬧出的動靜自是不上。而那些聽命於南榮淺語,同樣接受過特別訓練的暗哨也極其的聰明,他們想要活著,想要逃走,就必然會製造各種混亂,加大李棋等人捉拿他們的難度。
他們並不知道太子府中的暗道在哪裡,只能一味的躲,一味的避。畢竟,太子府外有銅牆鐵壁般的御林軍前前後後的圍著,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他們也想過引御林軍進府,然後再趁亂逃走。只可惜,不但夜修傑知會外面的御林軍不得入府,就連夜皇也下達過這樣的指示,因而不管太子府中亂成什麼模樣,再沒有接到太子指示之前,御林軍統領是不可能冒然帶人衝進太子府的。
於是,早就被南榮淺語動了手腳的那些暗哨們,只能被困在太子府中做困獸。
被抓,只是時間早或晚的問題。
“你也莫要手下留情,因為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事情發展至今,她已是退無可退,唯有迎難而上。
若是讓她就這樣死去,南榮淺語如何能甘心,她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怎能去死。
她可以不在乎她的父母,但她卻是放不下夜修傑。也許人都是那麼矛盾,那麼犯賤的,太容易得到的,總是深不會如何去珍惜,只有等到失去才會有深刻的體會。
繼而不顧一切的想要獨佔,想要擁有。
“再來。”夜修傑一聲低喝,手中長劍閃掠著寒光,再次直逼南榮淺語而去。
他與她之間,糾纏那麼多年的恩與怨,也是時候結束了。
曾經的最愛,如今的敵人,他們之間剩下的唯有淡漠與疏離。
“夜修傑,不是你殺了我,就是我殺了你。”
“好。”
長劍交鋒,黑白兩色漸漸交纏在一起,漸漸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只有劍影帶出的劍氣朝著四面八方直劈而下,整座心語樓瞬間坍塌,濺起滿地的飛雪,寒風越發的凜冽凍人。
叱——
劍刺入血肉,鮮血順著劍尖流淌過劍身,再一滴接著一滴的滴落,南榮淺語眼神有那麼一剎那的慌亂,握著劍柄的手微微顫抖,嘴唇哆嗦了幾下,卻終究是忍了下來,沒有出聲。
那一聲悶哼之後,耳畔響起的是獵獵風聲,刺耳的,凍人的,讓得她整個人面色一白,連嘴唇的血色都瞬間消散。
她,竟然真的刺傷了他。
這一劍,由前往後,直接貫穿他的整個身體。
劍刺入身體的那一刻,夜修傑也有半晌的走神兒,但也僅僅只有那麼一小會兒,他很快就清醒過來。
這一刻,他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下來,不是他不恨南榮淺語給他的這一劍,而是覺得這一劍過後,他再也不欠南榮淺語什麼。
回想以前的他,何曾不是以愛之名,深深的傷過南榮淺語,甚至用種種言語傷害過她。然而,從她把劍刺進他身體的那一剎那,他覺得他不再欠她什麼了。
噗——
身體抵著劍再往前一步,在南榮淺語驚愕的瞪大眼時,夜修傑運足勁氣,一掌拍在她的胸口,將她打飛出去。
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