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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障眼法,並不府影響他調動太子府中暗部勢力。
他的人可以隨意出入太子府,御林軍即便是發現了,也會當作沒看見,但是目前他卻是不能離開太子府。一旦他出府,指不定就打草驚了蛇,會打亂某些佈署。
連日來的平靜,他亦是敏感的嗅到了什麼。
風雨欲來前的寧靜,才是真正令人感覺到恐懼的。
誰能道,這短暫的沉寂之後,迎來的將是怎樣的暴風狂雨,風雲詭異。
“回殿下的話,宮中防守甚密,屬下等人打探不到有用的情報。”李棋不是沒腦子的,那一晚,夜皇親自到太子府,又在書房裡跟太子單獨相談甚久,想來是相信太子的。
至少,遲遲沒有動作,想必是在等待時機,意欲一網打盡。
更或許,他們隱隱的感覺到,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後面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李嘯收集回來的那些殘跡呢?”
“屬下貼身收著,太子可是要親自過目。”
“嗯。”
一目十行,目光飛掃,很快夜修傑就將這些東西記進了腦子裡,旋即構成一張條理非常清晰的圖,浮現在腦海裡,方便他整理。
不多時,方才又道:“傳管家過來,本太子要他遞一份摺子進宮。”
目前幾方不動的局面,便藉著他的手打破也謂嘗不可。他很想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南榮淺語。
伯昌候府。
南榮世家又可曾參與其中。
“屬下這便去請管家過來。”
漆黑的眸光自遠處收回,夜修傑薄唇輕抿,轉身行至案桌,似笑非笑的提筆,龍飛鳳舞的寫下一份摺子。
神色莫名的看著摺子上未乾的墨跡,眼底劃過一抹凌厲的殺意。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起來回話。”
李嘯起身,道了謝,眼神凌厲的道:“伯昌候府的確有問題,太子所料不差。”
誰能想到,那人緣極好,不喜爭鬥的伯昌候,竟隱藏得那麼深。可如果要說他是幕後策劃這一切之人,李嘯又覺得不可能。
“伯昌候?”夜修傑眼裡閃掠著幾分玩味兒,他這雙眼以前怕是白長了,連人都不會瞧。
在他的印象中,伯昌候南榮昌是個很儒雅的人,性情溫和,處事也圓滑,似乎跟誰都很合得來,在朝臣眼中素有好評。
“伯昌候府之中安插著許多隱蔽的暗哨,冒然趕近必然會被發現,屬下還發現伯昌候會武功,而且武功極其不弱。”那般強的氣勢,李嘯訝異的同時,也是滿心的震驚。
伯昌候南榮昌竟然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那時他若再靠得近一些,必然會被發現,然後要麼被擒,要麼被殺。
“哦,那你與之交手,誰強誰弱。”
“屬下不是他的對手。”
“還真是一個老狐狸。”
“伯昌候夫人的行為舉止也透著古怪,元宵晚宴之事是否真是、、、、”常言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有些事情他也只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冒然吐出口。
畢竟,伯昌候府的小姐南榮淺語是太子妃,那是殿下的妻子,如果事情真要是伯昌候所為,那麼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都將與太子扯上關係,想脫都脫不乾淨。
縱使夜修傑是清白的,可偏那伯昌候怎麼說也是太子的岳父,事情發展到最後,他完全可以說他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助太子早日登上皇位,一切皆是太子授意,那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是不是他,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心中似有一杆稱,夜修傑整個人顯得出奇的冷靜。
或許他能等,幕後之人也能等,可有一個人等不了。
即便那幕後之人短時間內不想動手,夜絕塵也會逼著他非動手不可。
兩天之後乃是伊心染的十五及笄的大日子,以他對夜絕塵的瞭解,他那弟弟又怎麼可能留著那麼大一個隱患,讓伊心染連生辰都過不好。
因此,他若沒有猜錯,要麼今晚,要麼明晚,皇城之內必起風波。
任何一個心機城府深的人,最最受不起的就是別人的挑釁,面對夜絕塵的步步緊逼,他在暗處不可能什麼都不安排,什麼都不做。而他一旦有所行動,就將會暴露自己,真正的‘戰爭’就會因此爆發。
那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對付他們兄弟兩人,又對自己的計謀極有信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