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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他的心血,同時也是伊心染的心血,雖然她出自嫁之後再不曾回到過南國,然,她的心與他同在。
他現如今在南國的地位,與他握在手中的權利,至少有一半都是屬於伊心染的。
若是沒有她,他不會走得這麼快,走得這麼穩,提前近一年時間,達到現在的規模。
眼下一切的一切,都有著伊心染的功勞,是不能被人所遺忘的,他自己則是更加不能忘。
在伊律瑾決定出發前去血月城尋找伊心染的第二天,他特意趕在早朝前去南皇的寢宮求見他,與南皇達成了一個協議。
依照南國目前的行勢,他離開是相當不明智的決定,早前做下的很多安排都將付之東流。然而,他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因此,哪怕那些心血都要白白的浪費掉,他依然決定離開。
南國的皇位他是勢在必得的,既然南皇想要他握在手裡的龍脈之秘,那他也樂得以此為誘餌,看看最後究竟誰是誰的棋子,又究竟是誰利用了誰。
從一開始,他們這對父子就是彼此利用的關係。
往後會如何,也不是伊律瑾真正關心的問題。
在他的世界裡,只要關心伊心染一人就好,其他人的生死,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他要離開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他要做南國的皇帝也是不爭的事實。
如何才能名正言順的登基稱帝,前提就是讓南皇立他為儲君。
如此一來,不管往後南皇是如何退下皇位的,他都會是南皇昭告了天下的未來儲君,下一代南國的皇帝。
伊律瑾心知膽明南皇內心裡的盤算,他定是在想,暫且冊立他為太子也無妨,反正在他得到龍脈之後,再下旨廢立太子也是很容易的。
南皇有這樣的心思,伊律瑾自然也有應對之策,真要到了那一步,就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廢立他這個太子了。
反正從始至終,伊律瑾想要的就是太子這個頭銜,其他的他也沒想要。
只要他頂著這個頭銜,哪怕是離開了南國,待他再次歸來,南國即便是發生了什麼他未曾預料到的情況,至少他太子的身份是名正言順,不可逆轉的。
這樣,即便以後他用武力爭奪皇位,也不至於失了民心。
那日早朝,南皇心中遲遲未下決定,只是在群臣面前,有意暗示將要冊立他為太子。一時間,前朝的風向就變了,百官也低聲議論起來。
三皇子伊靖宇跟六皇子伊瑞航的臉色可說是‘刷’的一下全變了,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估計他早就沒有全屍了。
而他不動聲色的,坦然接受了所有人的注目,無悲無喜,瞧不出半點情緒的波動。
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那是南皇在有意試探於他,他也不怕他試探。在他眼裡,自他跟伊心染母妃去世,他對他們不聞不問,任由許皇后欺負他們兄妹之後,南皇在他眼裡,便不再是他的父皇,而是一個陌生人。
與其說,那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一個協議,倒不如說那是他們之間的一個交易。
一個各取所需的交易,暗地裡隱藏著不知多少的彎彎繞繞,勾心鬥角,陰謀詭計。
他以南國龍脈的歸屬,換取南皇冊立他為太子,並且昭告天下。
繼第一天早朝試探之後,許皇后一派倒是沉得住氣,竟然隱忍著未曾對他出手。經過那麼多天的探查,許皇后也算是弄清楚,為何南皇如此偏幫於他。
雖然許皇后也很想得到南國龍脈,但她卻深知,他是沒有可能與她合作,更不可能投向她那一邊。
因而,她也不曾向他示好,而是一心一意,且毫不掩飾的想要除掉他。
第二日早朝過後,南皇如他所願,御筆親書寫下冊立他為太子的詔書,旋即昭告天下,在皇城掀起一陣風暴。
從此,他伊律瑾的名字,寫入皇室宗族,真真正正的成為南國儲君,南國下一代的帝王。
哪怕他身處皇宮,自詔書下達,他尚未回到景瀾宮,就在御花園裡遇到接二連三,明目張膽的刺殺。
幕後之人是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偏巧這個時候,南皇保持了沉默,聽之任之,似乎全然不關心他的死活。
伊律瑾也明白,南皇是想借此平衡他與許皇后之間的勢力,以便在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後,輕輕鬆鬆的坐收漁翁之利,同時也想借許皇后之力,看清楚他究竟握有多少力量,是否足以與他相抗。
若是不能,興許他會繼續由著他,慢慢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