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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是在宮裡,地位僅次於皇后的皇貴妃,也就是他的母妃。
他的母妃是個美麗溫婉,且聰敏睿智的女人,無論是前朝還是後宮,對她都是極為的敬重,因此,在未曾發生那件事情之前,他跟妹妹伊心染是南國皇宮中,身份比皇后嫡出皇子公主更為尊貴的皇子公主,是南皇最為疼愛與呵護的孩子。
然而,快樂無憂,幸福的日子並不長久,皇貴妃去世之後,獨留下尚且年幼的他們兄妹兩人。
南皇不再寵愛他們,甚至連見都不見他們,於是在許皇后刻意的安排下,他們在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受盡了欺凌。
從高高在上的皇子公主,變成了就連卑賤太監宮女,人人都可欺壓的物件。
尤其是那一年,那一次,許皇后的七公主冤枉伊心染偷了她的玉佩,許皇后就藉著此事,吩咐宮中侍衛對伊心染用仗刑,直打到她承認為止。
那時的伊心染,不過五歲,怎麼經得起那樣的折騰。
他跪在雪地裡,一邊要護著年幼的妹妹,一邊不住的對著許皇后磕頭,求她放過伊心染。
他的妹妹,他百分之百的相信,她是斷然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許皇后早就想要除掉他們兄妹,偷盜的事情不過只是一根導火索,她想要的不過只是伊心染的命。
如此,便能先除掉一個,再對付他還不容易麼。
伊律瑾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一天,他跪在雪地裡,額頭都磕破了,鮮血順著他還稚嫩的臉頰滑落在雪地裡,將白雪都給染紅了,然許皇后卻是不為所動,執意要對伊心染用刑。
他也記得,從小就性子極冷,只依賴他,只對他笑的伊心染,紅著眼看著滿身狼狽,不住乞求許皇后的了,燙滾的眼淚如雨直下,她哭著喊著要他別求許皇后,她沒有偷七公主的玉佩,她們母女不過只是想要藉著這子虛烏有的事情,除掉他們兄妹罷了。
縱使他們把嗓子喊破了,血流盡了,許皇后也不會改變要殺掉他們的初衷。
原本,她想要的就是他們的性命。
今日若殺不成,還有明日。
一天不除掉他們,她就會寢食難安。
最終,伊律瑾沒有再求許皇后,因為他知道,伊心染的話是對的,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許皇后想要他們兄妹的命是真的,即便饒過他們這一次,也斷然不會放過他們下一次。
與其卑微的求她,不如高傲的死去。
若有來生,他必牢記今生之辱,往後的生生世世,皆要向她討債索命。
他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怨過一個人,瘋狂的想要報復;他抱著伊心染瘦弱的身體,視線被血水漸漸的模糊,他是那麼的平靜,又那麼的絕望。
就在他以為他們兄妹就沒有反抗餘地,就要死要許皇后手中時,皇覺寺的高僧一句話救下了伊心染,也是從那時候起,伊律瑾開始學會了隱忍,也開始暗暗組建屬於自己的力量,去爭,去奪,去謀劃那個遙不可及的位置。
他知道,只有登上那個位置,他才可以護伊心染一世無憂;只有登上那個位置,他才可以除掉許皇后,才能替他的母妃報仇雪恨;只有登上那個位置,他才能讓曾經羞辱過他們兄妹的人,都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今時今日的他,早已經不是那個在許皇后面前,卑微懦弱,沒有主見,只會怕她,畏她,懼她,沒有自尊討好於她的伊律瑾。
現在的他,已經擁有與她一較高下的資本,他再也不需要在她的面前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
要他向她行禮,不可能。
“你以為你能坐得穩太子之位?”許是氣極了,許皇后的情緒反倒是平靜了許多,甚至露出了笑容。
她推開攙扶著她的宮女,微微挑起描得精緻的雙眉,長長的金色護甲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金光,有些刺目,就像許皇后給人的第一感覺。
雖美,卻是極為刺眼,讓人無法喜歡上她。
遙想當年,尚未出閣的她,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兒,凡事都喜歡自己做主,由不得別人插手她的事情。
她很聰明,也很有野心。
在南國的貴族圈裡,她的出生相當的高貴,單是許氏這個姓,就讓得她很是尊貴,再加上她母親的孃親,她的外祖家,她的身份就越發的尊貴,說是堪比一國公主也不為過。
從小,她的個性就相當的強勢,文采武功,她皆不遜色於族中男子,也就更得她父親的寵愛。那時,無論是她的祖父,還是她的外祖,都曾說過,她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