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每每回想,南皇都又是氣,又是惱。
當年,先皇乃是病逝,說去就去了。
他雖說是一直守著先皇,可先皇只是一再交待他要做一個明君,為南國百姓謀福祉,做一個聖明之君,名留青史。
期間,卻是知字未提南國曆代相傳的龍脈之事。
這件事情,從來就是壓在南皇心口的一塊巨石。任他多方打探,竟是不知,原來早在先皇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便是做了一個任誰也想不到的決定。
先皇將可以開啟南國龍脈的鑰匙交給了皇太后,也就是先皇后的手中,也就是給了他的母后。
然而,在先皇去世那麼多年之後,他的母后竟是對那事從未提起過半句,他也從不曾起過疑心。
南皇隱約記得,不管是他的兒子出生還是女兒出生,先皇后都不曾表現出多大的喜悅,唯有在九公主伊心染出生之時,她最為欣喜,臉上的笑容就未曾消散過。
之後更是抱著漂亮可愛的九公主不捨得撒手,若非皇貴妃的勸阻,指不定他的母后就會抱著九公主去她的宮裡,放在身邊教養。
那時他得了九公主,雖然心中也是異常的欣喜,更覺那小丫頭生來就異常的漂亮可人,但也沒有先皇后表現得那般欣喜若狂。
隨著先皇后離世,直至那件事情爆發出來,南皇是真的很疼很寵四皇子伊律瑾跟九公主伊心染,只覺眾多兒女裡面,就他們兄妹兩人最為像他。
四皇子像他,九公主可人,他自然而然就多喜歡了些,也讓得許皇后越發容不下他們兄妹。
繼先皇后離世之後,皇貴妃病重,日漸消瘦,最後也是撒手人寰,獨留下了伊律瑾兄妹倆相依為命。
當年,在他極度消沉的那段日子裡,許皇后開始清除皇貴妃留在後宮裡的人,但凡是曾經伺候過皇貴妃的太監宮女,無一例外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南皇是怎麼也沒有想明白,那開啟龍脈的鑰匙究竟是怎樣被交到伊心染手中的,又或者說是交到伊律瑾的手中。
與其要他相信,鑰匙從始至終都在伊心染的手中,倒不如讓他相信鑰匙是伊律瑾趁著去夜國之際,親手交到伊心染手中的。
如此,只要鑰匙一天不浮出水面,不管是他還是許後,都不會對伊律瑾下真正的殺手。
畢竟,任何一個想要掌控南國的人,都不可能放棄龍脈。
一旦有心人毀了龍脈,南國便是真的氣數將盡,短暫的坐上龍椅卻不能長久,是任何人都忍受不得的。
伊律瑾今日對他說的話,已經算是與他撕破了最後的臉皮,連演戲都懶得繼續演下去,他是全然不介意他也對他下手,或者他是吃定他不會棄他而選擇許皇后。
的確,自許皇后不甘寂寞,意欲謀取南國江山之後,他對那個女人可謂是恨到了骨子裡,怎能由得她繼續下去。
只要能殺掉許後,南皇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
哪怕他明知道伊律瑾心中恨他,怨他,但仍就只能選擇與伊律瑾連成一線。畢竟,倘若到最後他輸了,至少南國的江山不會落到許後的手中。
他也算是對得起南國的列祖列宗,然而,在他還有能力去爭,去奪,去斗的時候,他又怎能甘心放下手中的權利。
“皇上的問題並不難回答,請皇上恕屬下無能。”暗衛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保持著跪下地的姿勢,頭垂得越發的低了。
他若與伊律瑾交手,必敗無疑。
“你與他過招,你會輸。”南皇猛然睜開雙眼,目光如炬,看得暗衛整個後背都汗溼了。
之前伊律瑾的那番話,讓得南皇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進不得,退不得,實是難以取捨。
正如伊律瑾心中所想,許皇后所預料的那樣,現目前的南皇,既不允許許皇后一家繼續壯大,要借勢打壓於她,又不能眼看著伊律瑾越來越出眾,威望過高。
他努力的尋求著兩者之間的平衡,偏偏世與願違,終是不能如他所願。
“太子殿下武功深不可測,屬下不是殿下的對手。”伊律瑾既然坐上了太子之位,那麼便是誰也無法再拉他下馬。
哪怕,那個人是南皇。
對於這一點,這個暗衛倒也瞧得分明。
“罷了,吩咐你調查的事情可有結果了。”他那個兒子隱藏之深,連他都被騙了,更何況他身邊的這些人。
“太子殿下近段時間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一切看起來都很是正常。”
“可能接近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