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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伊律瑾最大的資本就是他還很年輕,非常的年輕,南國的江山是他的,他若成功登上皇位,那麼他就是南國最尊貴的人。
南皇也好,許皇后也罷,都將被抹去。
這其中尤其是許皇后,太子是斷然容不下她的,怕只怕南國的天要變了。
許皇后倘若倒臺,連帶著她的整個本家,都將會在南國就此除名。
不得不說,這些個做奴才的,思想挺超前的,眼光也瞧得挺遠,伊律瑾之所以如此高調的挑釁許皇后,也正是有意挑撥許皇后身邊伺候的這些人。
他要讓他們瞧清楚,他要讓他們心生猶豫,雖然不至於會讓這些人立馬就去投靠他,但只要在他們心中埋下了陰影,也就勢必能達成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讓他們為許皇后辦事的時候,沒有原來那麼死心蹋地。
只要是人,就會有私心。
往後他們再為許皇后辦事,若是顧忌著他,那他們總該會為自己想條後路,對他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許皇后怎麼也不會知道,就在她失態怒吼咆哮的這短短几個呼吸間,這滿滿跪了一地,不斷向她請罪的奴才們,實則各自的心思已經是百轉千回,無法再回到最初了。
“請皇后娘娘恕罪,請皇后娘娘恕罪……”
相同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從奴才們的嘴巴里喊出來,他們都以最卑微的姿勢跪在地上,頭死死的貼著地,誰也無法看到他們的表情,更無從窺探他們內心裡的真實想法。
“混賬東西,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飯桶。”許皇后憋著一肚子的火,偏偏身邊伺候的這些奴才沒一個機靈的,出了事情就只會一個勁的請罪,怎就不知道想想辦法。
“請皇后娘娘降罪,奴才(奴婢)該死……”
“你們的確該死,沒一箇中用的東西,真不知道本宮養著你們做什麼。”許皇后氣極,跪在她身邊三五個宮女就遭了殃,全都讓她幾腳給踢倒在地,嘴角滲出血水來。
“一群沒用的廢物,本宮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還留著你們做什麼,全都殺了才不會礙本宮的眼。”
話罷,許皇后似乎氣順了不少,處於暴走邊緣的情緒漸漸平息下來,但餘怒仍就未消。
她倒要瞧瞧,伊律瑾到底是憑什麼敢正面挑釁她,到底他有多大的能耐。
但願,他別讓她太失望才好。
“求皇后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霎時間,御花園中哀求遍野,各種磕頭聲,求饒聲不絕於耳。
他們是真沒想到,許皇后說殺他們就要殺他們呀!
一時間,原本只是有點兒猶豫的心,此時此刻,變得越發的動搖,越發的猶豫。
與其說他們無能,倒不如說是他們的領導者無能,否則也不至於如此動怒才是。
“母后。”
在許皇后陰沉著臉,正欲再次開口的時候,伊靖宇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悄然響起,暫時平息了一場會死人的風波。
眼看著伊律瑾在南國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前朝越來越多的人靠向他,伊靖宇的心中也是越發的不平衡,也越發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要冷靜,不然他就真的徹底敗給了伊律瑾。
他是不會輸的,絕不會輸。
論出生,他比伊律瑾高貴,論相貌,他並不比伊律瑾遜色,論才華,他亦是不比伊律瑾差。
他那麼努力的去爭,去奪,去謀劃,難不成就真的要認輸嗎?
不,他是會認輸的。
只要伊律瑾一日沒有登上皇位,那就證明他還有機會,他還沒有輸。
不可否認,在南皇下旨冊立伊律瑾為太子之後,他真的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安排了幾次刺殺。
最終的結果,更是讓他頗為惱怒。
那些他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勢力,只聽命於他一個人的勢力,竟然在前幾次的刺殺行動中,被伊律瑾抽絲剝繭,查到了源頭,然後進行了大規模的清剿。
若非是他早有準備,只怕他的損失會更為慘重。
也正是因為如此,伊靖宇才在極端的憤怒之中,奇蹟般的冷靜了下來。縱使心中的怒火已經漫天,但在他的臉上卻是讀不出分毫。
“你怎麼來了?”
“母后要是覺得兒臣來得不是時候,兒臣馬上就離開。”處於憤怒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作為旁觀者的伊靖宇卻是瞧得分明。
但凡能在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