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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危險,他們不曾退後半步,不曾畏懼半分。
經過無數生與死的錘鍊與鮮血的洗禮,他們猶如從地獄之中走出來,那面代表著無限榮譽,繡著‘戰’字的軍旗,迎風飄揚在獨孤城的城樓之上。
無聲的彰顯著他們的勝利。
然而,一次的勝利,終將會被下一次的勝利或者失敗所取代,因此,他們沒有絲毫放鬆,依然每天都堅持操練,時時刻刻準備著再一次登上戰場,浴血殺敵,揚夜國國威。
夜絕塵平息四國之戰計劃的第一步,便是渡過地獄之淵,拿下獨孤城,進可攻城,退可守城,踩在蕭國的要穴之上,雖按兵不動,卻給蕭國造成無限的壓力。
那種隨時都要防備夜絕塵突然率兵攻打蕭國的壓力,讓得蕭國的皇帝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夜絕塵會殺進都城,殺進皇宮。
為了儘快攻下南國,蕭國近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跟隨太子蕭祺在南國的土地之上,如果夜絕塵一旦對蕭國發動戰爭,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南國南皇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再的忍讓,並非因為他畏戰,也並非因為他懼怕,而是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時機。
無疑,夜絕塵拿下獨孤城,便給他提供了一個千載難逢的絕好時機。
再加上秦風帶到南國軍營中的計策,後又經過伊律瑾跟秦風的實地參考與整改,藉助夜絕塵那股東風,也在短短一月時間,狠狠的重創了蕭國。
是以,蕭國如今夾在夜絕塵跟伊律瑾的中間,真真是倍受煎熬,太子蕭祺近來也是不敢輕舉妄動,整個人顯得陰沉了許多。
蕭國不好受,蒼國也不例外,畢竟那條計策就是專門針對蕭蒼兩國的,雖然連番征戰,南軍也有很大的損失,但比起蕭蒼兩國,他們的損失也算是儘量降到了最低。
秦風永遠都不會忘記伊心染曾經說過的話,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勝利,那才叫做真正的勝利。
兩軍交戰,自然是要以少勝多,才算贏得漂亮。
李天承帶領殘餘的部隊逃進了獨孤城外深山,夜絕塵並沒有派人追捕,他就像是一個將什麼都掌控在手裡的獵人,孤獨的欣賞著獵物垂死掙扎前的反撲。
蕭蒼兩國與南國發生大戰的時候,夜國備受幽冥堂侵擾的幾個地方,在夜絕塵暗中的授意之下,也是連番對幽冥堂做出了主動攻擊,屢戰屢勝。
漸漸的,收復回夜國曾經丟失出去的城池,雖然那些城池已經被幽冥堂折騰得面目全非,但既然已經收回,總有一天會恢復原來面貌的。
經過兩個月左右貓戲老鼠的遊戲,李天承跟他其餘的部分,在夜絕塵有意或無意的干擾之下,總算是聚集在了一起。
然而,在他們慶幸相聚的時候,卻不知有一場更大的殺戮已經在悄然的靠近他們。
那是夜絕塵計劃的第二步。
那一天,寒風呼嘯,漫天冰雪紛飛,兩軍對壘,夜絕塵面無表情的端坐在馬背之上,看向李天承的目光,猶如在看待一隻螻蟻。
在他對面,李天承身穿黑色的盔甲,手裡握著寶劍,雖是面沉如水的與夜絕塵對視,卻是難掩他眼中的憤怒。
都是他,是他,險些毀了他李氏幾代人才組建起來的勢力。
是他,讓他那般卑微狼狽的逃離,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殺意在空中肆意,緊張壓抑的氣息令人難以順暢的呼吸,那有質卻無形的風聲,彷彿是那戰場之上,無數死去的魂靈在吶喊,在呼叫。
地獄之淵一戰,夜絕塵凌空站於地獄之淵之上,他用他的力量操控著那似火卻又如血一般河水,李天承未曾與他面對面的一戰。
此刻,他是既興奮,又期待的。
不管他有多厲害,李天承只知道,從他們交手的那一刻開始,他要終結他不敗神話的傳言。
戰鼓喧囂,殺聲震天。
刀光劍影,鮮血飛濺。
銀裝素裹的雪地裡,殷紅的鮮血灑落在純白無雜質的雪裡,將那白雪染得寸寸鮮紅,在那一片白的世界裡顯得份外的刺目。
十二月二十日,大雪,夜國與幽冥堂決戰寒原雪地。
那一日,天空很灰很暗,雲層很厚很低。
那一日,純白的寒原雪地被鮮血染得鮮紅刺目,寸寸白雪,皆浸透為寸寸紅雪。
那一日,仍是以幽冥堂慘敗,殘餘部隊四處逃躥而收場。
繼那一日之戰,幽冥堂再也無法合成一個整體共進共退,而是化為一個部隊與一個部隊,徹底變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