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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黑了。
魚水之歡的樂趣,她沒有享受到,有的只是刻骨銘心的疼痛。
“太子妃,奴婢扶您過去沐浴。”
“嗯。”
眼角的淚痕已經乾涸,南榮淺語也不怕赤條條的自己被人瞧見,就那麼躺在那裡,任由春草扶起她,艱難的將她放進浴桶裡,用熱水消除她的渾身的痠疼。
如果說,她全身上下還有哪裡有知覺,也許就只剩下大腿了。
那種疼,無法形容。
“太子妃,奴婢替你揉揉身體,再上一點兒藥,就會好的。”春草低垂著眼眸,雙手用力很均稱,既不會按痛了南榮淺語,又能讓她全身的痠痛都得到緩解。
靠在浴桶邊上,疼痛得到舒緩,南榮淺語不禁緩緩閉上雙眸,昏昏入睡。只是不等她睡著,夜修傑邪魅中透著陰沉的臉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耳邊似乎還回蕩著他陰冷的說話聲,“看著我,告訴我騎在你身上的人是我還是他?”
“記著,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裡只能有我。”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會好好的疼你。”
“否則,痛的只能是你。”
每說一句話,他就狠狠的衝撞她,而她不管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他的鉗制,只能臣服在他的挑逗下。
即便是疼,也得受著。
如他所說,只要情動之時,她乖乖的呼喊他的名字,他就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待她。然而,她似乎學不乖,除了重重的喘息,在沒有他誘哄的情況下,她根本不會叫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討好他。
在床上,他掌握著絕對的主控權。
三天三夜,他對她的執著,比起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他是打算做死她,同時也餓死她。夜半醒來,她想要逃走,被他抓住再次狠狠的壓在身下,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起身。
逃,只能是空想。
“不、、、不要、、、、、”
“太子妃你怎麼了?”春草嚇得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急忙將南榮淺語扶了起來,輕拍她的後背。
南榮淺語被短暫的惡夢驚醒,滑進浴桶裡,嗆了幾口水,蒼白的臉嗆出幾抹紅暈。“我剛剛睡著了?”
“是的,太子妃剛剛小睡了一會兒。”
混亂的思緒漸漸清醒,南榮淺語從浴桶裡站起身,洗了一個熱水澡,果然舒服了很多,身體也沒那麼痠疼了,“更衣吧。”
“是。”
一刻鐘之後,南榮淺語坐在銅鏡前,春草替她烘乾了頭髮,精心為她梳了一個流雲髻,插上她最喜歡的珠花,為她化上精緻的妝容。
南榮淺語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眸光深沉,瞧不出喜怒,“去小廚房換些熱的飯菜過來。”
“是。”
收拾好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春草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間。
剛開啟房門,慕欣慕瑤兩個丫鬟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看著面色蒼白的南榮淺語,滿眼的心疼之色,“奴婢給太子妃請安,太子妃萬福金安。”
“快起來,你們怎麼回來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兩人搖了搖頭,不敢對南榮淺語說實話。
太子捨不得動手打太子妃,那就只有拿她們兩個貼身伺候太子妃的人出氣,除了她們這張臉還能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是一道兩道。
“他肯放了你們,為什麼?”
沒等到她服軟,夜修傑怎麼可能放人,南榮淺語想想都覺得不可能,除非天要下紅雨了。
嫁給他這些年,他們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夫妻恩愛,背地裡他們沒少爭吵。她怨他,她恨他,她不喜歡他。
這些,夜修傑都知道,可他仍就不放開她。
她是他的太子妃,從賜婚那天開始,她就貼上了太子妃的標籤,再也不可能抹去。即便某天她能逃離夜修傑的身邊,又有誰還敢要她。
至少,她最愛的那個男人,沒等到那一天,就已經不要她了。
“太子殿下說,皇后娘娘分別派人接戰王妃跟太子妃去椒房殿,還說皇后娘娘的用意,太子妃心裡明白不需要他多說。”
同時接她們入宮,用意還不夠明顯麼。
夜修傑,夜絕塵都是軒轅皇后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跟伊心染都是她的兒媳婦,為了不讓別人看笑話,自然只能充當和事佬,讓她們兩個人握手言和。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為了她的將來著想,南榮淺語不得不顧及別人對她的看法,她的家族還需要她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