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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不識抬舉還端著架子,只怕會招人記恨。
“呵呵,太子妃來得正好,看看我送給母后的禮物,你覺得怎麼樣?”
她打心眼裡不喜歡南榮淺語,從骨子裡覺得這個女人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思來想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沒有真憑實據,她也懶得刨根問底。
戰王府已經被她攪得一團亂,幾乎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地方,工人正在加緊趕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伊心染看了忠伯送到她手上,修建戰王府時的設計圖樣,東院裡除去纖塵居那個名字,的的確確全都是出自夜絕塵之手,沒有南榮淺語參與。
要不是夜絕塵誤導她,伊心染也就只會將‘纖塵居’三個字換掉,不會將整座纖塵居都拆了,勞命又傷財,太不划算。
只要以後南榮淺語不再為了夜絕塵而糾纏她,招惹她,伊心染也懶得跟她計較那麼許多,省得有辱她的身份。南榮淺語安排的第一次刺殺,她被兩個陌生的男人出手救了,福大命大,自有老天保佑。
第二次刺殺,激發出她潛意識裡的本能,不能沒能殺了她,南榮淺語反倒折損了她的奶孃,自己最寶貝的容貌還毀在她的手裡。
南榮淺語心裡偏執的愛著夜絕塵,因妒成恨要她的命,一點兒也不奇怪。南榮淺語或許恨她毀了她的臉,但她心裡更恨夜絕塵不給她可以恢復容貌的雪膚膏,以至於直到現在,她出門都還必須戴著面紗,沒有勇氣以真面目視人。
不管怎麼算,伊心染都覺得自己贏了。
索性,大人有大量,暫且放過她。
“戰王妃送給母后的禮物,自然是千里挑一的。”
“淺語過來看看再說,坐下來咱們一家人聊聊天,談談心。”夜月渺見伊心染主動有意言和,立馬就配合著主動牽過南榮淺語的手,讓她坐到軒轅皇后的左手邊,四個女人圍坐成一個圈。
即使她嫁給了太子,算起來夜月渺應該稱呼她一聲皇嫂,實際上南榮淺語的年紀要小夜月渺幾歲,只要不是重大的場合,南榮淺語還是習慣稱呼夜月渺一聲皇姐。
幼時,她就是這麼叫的。
“是,皇姐。”
再一次聽到南榮淺語如此喚她,夜月渺有一瞬間的怔神,彷彿那已經是遙遠到記不起來的事情。
微笑著應了聲,夜月渺輕拍她的手背,柔聲道:“淺語可是病了,臉色如此蒼白,一定要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
“沒什麼大礙,只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太醫已經瞧過,也服過藥了。”南榮淺語眼裡掠過一抹尷尬,轉瞬即逝。
她能說她臉色如此蒼白是因為被太子疼愛過度麼?
不能。
既然不能,她又何必開口,徒惹別人的譏笑與嘲諷。
尤其,她最是不能在伊心染的面前丟臉。
“姐姐可真沒眼力勁兒,太子妃哪兒是感染了風寒,那是太子哥哥太疼她的緣故。”南榮淺語腳步浮虛,雙腿痠軟走路艱難,雖說臉色蒼白像是生病,但她的眉眼之間媚態悄然而生,嫵媚勾人的風情卻不可能是生病有的。
那分明就是,男歡女愛之後才有特徵。
“你個小丫頭懂什麼。”軒轅皇后瞧出南榮淺語的窘迫,好笑的點了點伊心染秀挺的瑤鼻,“別聽這個丫頭胡說。”
明明自己都還是個雛兒,哪裡知道男女之事了,不過聽伊心染那麼一說,軒轅皇后不由得細細打量南榮淺語,越瞧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兒。
“淺語別介意,九兒說話就是直接,她無心的。”
孰不知,無心才是最傷人的。
伊心染看似無心的話,正像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在凌遲著南榮淺語。
“怎麼會,戰王妃的性子我還不知道麼。”用微笑掩飾她的尷尬與窘迫,南榮淺語垂眸看著擺放在桌上的首飾,眼裡劃過一道明亮的光采,“唯愛經典的首飾,花中之王的牡丹花最是適合母后,戰王妃果真花了很多心思,想必母后也特別喜歡。”
錦城裡,上至皇親貴族家的女眷,下至普通農家女,梳妝檯上估計都擺放著一件唯愛經典的飾品。
她素來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首飾,越是華麗的她就越喜歡。
曾經,夜修傑為了投她所好,大江南北的首飾沒少為她收集,至今都還收藏在她的臥室裡。那些精美貴重的首飾,模樣大同小異,她有的別人也有,有時候戴在頭上出席宴會,一個不經意間就在別人的頭上發現了相當的髮飾。
頓時,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