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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有女眷在,自然不好審人,蒯七早就準備帶人下去了,見爺一吩咐,立馬道:“是”
瞧著蒯七拉著少掌櫃出去了,躺在地上的香芹知道自己完了。
她原指望,少掌櫃能提出帶她一起走,哪裡想到,此人真是半分情份都不講。也罷,她也犯不著求眼前的人。
香芹這等吃裡扒外的,老早就有人要治她了。
遂,她不求饒,左德昌也犯不著理會她,直接對左橙道:“帶她下去,鏢局的刑法。”
不問就直接上刑?不過,左橙想到她踢夫人的那一腳,覺得輕了。
一下子去了三個人,屋裡又空了下來。綺羅再忍不住,又趴到了左德昌的懷裡,啞著嗓子,問道:“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巧?”
說完,又想起屋裡的彤姐兒,綺羅忙又道:“快,快去看看彤姐兒,這孩子也不知如何了?”
左德昌剛才安排左紅,進去看看彤姐兒了。
不過,綺羅沒看見,遂左德昌道:“別急,彤姐兒沒事,被點了睡穴。”
見他說沒事,綺羅便信了,點頭道:“今兒是我不好,太託大了,唉,哪裡想到多出來個隴西鏢局。”
“別這麼想,這不關你的事,你現在可還好?”說完,左德昌有些激動地摸上了綺羅的肚子。
綺羅被他這麼一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忙紅著臉道:“這孩子不鬧人,我好著呢。”
“行,你沒事就好,這裡的事停了,我們就往回走吧。”左德昌見綺羅看上去,確實沒問題,便道。
綺羅也不想留在這,不過,事情難道處理完了?遂她皺眉道:“這就回去,剛才那些人怎麼處理?”
“這個不用你煩,香芹是隴西鏢局的探子,剛才那個少掌櫃是她的未婚夫,她大伯在世時定的,這些屬於鏢局的事,由鏢局的人處理。”左德昌不願提這糟心的事,簡單地說了說。
“噢,那就算了,對了,你怎麼就知道我們在這?”綺羅這才發現左德昌十分疲憊,心疼地道。
“我接到師父的信,知道你有了身孕,心裡就急了,正好,隴西鏢局的事讓我們的人查到了,我一急就往回趕了,虧得趕上了。”左德昌也不表功,心有餘悸地將事情說了說。
知道他的擔心,綺羅笑道:“還真是,這次是虧了你了,不過,這許表姑娘怎麼樣?”
聽的綺羅問這個,左德昌有些忐忑地看了眼她的神色,見還好,便道:“她如何,我可是不知道,不過,朗普在外頭,不會出事的,你別多想,一出了庵堂,就著人送她回馮家。”
綺羅哪裡是問這個了,不過,見左德昌這麼急著解釋,又知道了對許表姑孃的處置,也就不多問了。
這裡實在不是個好待的地方,綺羅便道:“好了,走吧,留在這憋氣。”
見綺羅鬆口走,左德昌忙道:“好。”應完,又擔心地道:“你能走動嗎?”
綺羅覺得自己可以,剛點頭搭著左德昌的膀子立起來,肚子就是一陣疼,嚇的她冷汗直冒。
見她額頭直冒汗,知道她是疼了,左德昌忙一把將綺羅抱住,衝著外頭喊道:“朗普,朗普。”
朗普正好也往這裡趕,聽到喊聲,忙忙地衝了進來,見兩人這樣,知道事不好,忙道:“師兄趕緊將嫂子放下。”
左德昌已經亂了,聽了這話,忙扎著手將綺羅放下,道:“不會有事吧?”
朗普這時候也不敢同左德昌貧嘴了,忙忙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嫂子這是用了那迷藥了,有些不適,回頭就好了。”
對他自己的藥,朗普還是有信心的。那可是他花了大力氣,幫綺羅這樣的孕婦弄的,就是為了防身,這也是老爺子不放心交代的。
見朗普有把握,左德昌這才定了定神,也不敢這時候說他不該給綺羅藥,只老實在一旁等著。
裡間的彤姐兒,也在鍾媽媽她們的攙扶下,出來了,這孩子對綺羅肚子裡的弟弟很是關心,緊張地攥著帕子,憂心地盯著朗普的動作。
左德昌見她出來,還是很關心地看了兩眼,見孩子沒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也不敢出口擾了朗普心神,只看了眼左青,見她點頭,知道真沒事,便放心了。
左德昌的舉動,自然被看在了鍾媽媽的眼裡,她是真放下心了。她雖一直開解著彤姐兒,說左家有個夫人這樣的娘,對她是真有利。且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日後就是她的依仗。可還是擔心,因為有了小少爺,日後,爺對姑娘不上心